無論臨風閣邊的人心中如何想,那祭司還是來了。
槐喜雙手交握隨意的放在身前,步履輕盈的踏進了臨風閣。
她的身後跟著右護法。
槐喜來了之後,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寧安身上,眸光微動,隨後移開。
“四族聚會,我神社怎能缺席?”槐喜看向容泠,輕聲說道。
聲音空靈,像是一尊行走的神像。
走到哪,哪就是廟宇。
容泠冷笑一聲,並不作答。
薛世言雖然收起了憤怒與厭惡,但是這並不能阻擋他陰陽怪氣:“既然是四族聚會,祭司來此,算是什?”
無語。
容盛清,冷哼一聲,扭頭喝茶。
樓岑:……
樓岑也很想陰陽怪氣,但是陰陽怪氣之前,扭頭看了一眼裴懿。
裴懿麵無表情。
“妖族皆是我妖神子民,四族親如兄弟,妖神欣慰,我特來祝賀。”槐喜自然聽得出來薛世言的陰陽怪氣,但是並不放在心上。
說話藝術,不過是些...小場麵。
這種話...沒有足夠的實力的人才會說。
槐喜向來不屑這種耍嘴皮子功夫的人物。
四大貴族同他們神社有嫌隙,誰心都是心知肚明的。
槐喜麵上毫無波瀾,心中不屑。
神社,終將統領整個妖族。
薛世言再一次沉默了。
妖神....
整個妖族,有誰會不敬妖神?
但是神社根本就不等於妖神!
借著神的名義,胡作非為!
容泠眼中冷意更甚。
寧安覺得近距離吃瓜,非常的津津有味,看著看著就抓出了一把瓜子分給裴懿。
裴懿:……
他總覺得這樣的場合,不適合嗑瓜子。
而且,他向來不喜歡吃這些小東小西的。
就在槐喜準備質問容泠為什不招待她坐下的時候,又是一個小斯慌慌張的跑了進來。
“夫人!夫人!”
小斯的聲音急切,臉色煞白,可比方才說槐喜來了的時候更見難看。
容泠站了起來,朝前走了幾步,皺眉問道:“何事?慌慌張張地成何體統?”
槐喜眼神有一瞬間的僵硬。
右護法更是冷哼一聲,不自覺地摸了摸腰間的戰斧。
該死!
他們是神社的使者,他們前來,這個城主夫人都未起身相迎。
一個小斯……
怎能和他們神社相比?
那小斯驚恐的看著容泠,隨後環視四周,整個人都顯得異常憔悴。
“城主...城主他...他……”
小斯說到最後竟是吞吞吐吐,再也說不出什話來了。
薛世言一連吃了兩次啞巴虧,本就心中憋悶,於是忍不住冷笑一聲:“說話給我利索一點!”
人倒黴的時候,什阿貓阿狗都能添堵。
“城主的靈牌...碎...碎了!”那一直低著頭的小廝猛然抬起頭來,蒼白的臉上竟然掛著兩行淚痕。
“啪!”
容泠身子一歪,撞上身後的桌子,右手撐著桌角。
桌子上的茶杯掉落在地上,碎成了幾瓣。
“你...你說什!”一直清冷淡漠的容泠麵上的表情豐富起來,難以置信的大聲質問道。
“開什玩笑!”
方才還心懷不滿的薛世言再一次拍桌子站起來了。
正在喝茶的容盛清都激動的將茶杯又放了回去。
就連樓岑,臉上也難掩震驚之色。
嗑瓜子的寧安不明所以。
這一屋子的人生動地詮釋了什叫做大驚失色。
“他們怎了?”寧安嗑瓜子,問係統。
【……】
宿主真的是一點小說都不看的嗎?
【簡而言之...城主死了】
係統覺得解釋這個名詞有點麻煩,於是就簡而言之的替換一個易懂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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