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附身的保鏢的手一落下,前麵的人的腦袋就像是西瓜一樣,直接被砸了個稀巴爛,連吭都沒吭一聲,就直挺挺地倒下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大家一下呆立當場,對那位保鏢的手上動作,表現得無動於衷。
隻見保鏢的手又抬起,照著另一位已經傻眼的保鏢的腦袋銷了過去,我一個騰空,攔腰一抱,就勢就把他給壓在身下。
可是被附身的人力氣極大,我險些就被他掀翻。
“快來幫忙,他被附身了。”我扭頭大喊。
胖猴聞言一個猛虎下山,就撲在我的身上,差點把我五髒六腑都給壓得從口中噴出來。
這個熊貨,我暗罵了一聲。
其他人也紛紛上前,將保鏢的手腳握住。鄺天一一個健步上前,一張符紙就貼在他的額頭,隻見我身下的保鏢就一陣抽搐,然後就四肢一伸,沒了聲息。
我使勁拍了拍我身上的胖猴,催促他起身,可這家夥還是一根筋地趴在我背上,甚至還往下頓了一下,使勁地被我又往下一壓。
“你個死胖猴,再不起身,我就要被你個胖猴子壓扁了。”我破口大罵。
這時曠天一也開口說了一句:“已經被我逼出去了,放開他吧。”
胖猴這才爬起來,我翻了個身,在曹沐的攙扶下爬了起來。
“那東西哪去了?”我扭頭問鄺天一。
鄺天一沒有回答,而是俯身在那已經昏死的保鏢胸前拍了幾掌。
那位保鏢眼睛一睜,轉身就扭頭咳嗽了起來。鄺天一用一雙銀質筷子從地上夾起了一小撮白毛。
看樣子,這白毛黃皮子是利用身上的白毛來控製人的行為,可是它現在不現身,使得在場的其他人有些人心惶惶。
既然它可以在無形中利用毛發控製人的心神,那我們其中還有沒有人中招呢?
想到這,我立馬呼喚出團子,讓團子排出一些金豆子,準備給大家服下。
“砰!”突然一聲槍響,嚇了我們一跳。
結果我發現是弗斯科拿著一把手槍,一槍把他麵前的保鏢給斃了。
“不是我,是他。”弗斯科咽了咽口水,指著那已經倒在血泊之中保鏢,那位保鏢手中握著一把匕首。
曠天一用銀筷子從那人的鼻腔中夾出幾根白毛,然後衝我點點頭,示意弗斯科沒有說謊。
這下好了,我們還連始作俑者影子都沒看到,就已經折損了兩人,一陣尷尬且陰鷙的氛圍在隊伍中蔓延。
我連忙招呼除鄺天一以外的人,把金豆子服了下去。沒有讓鄺天一服用,是因為人家是胡三太爺的弟子,這類妖靈是控製不住他的,而我有團子護體,自然也無恙。
果然,大家服下金豆子不久,又有兩人咳嗽出一撮白毛,還好應對及時,要不然我們還得自相殘殺。
“鄺兄,有沒有辦法把這害人的玩意找出來?”
我站到鄺天一身邊,希望他能找出白毛黃皮子,然後我們想辦法把它給滅了,要不然還不知會生出什事端,而我的陰陽眼對這妖靈之物起不到作用。
“這東西修為不淺,它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我們隻能想辦法把它引出來。”
“怎引?”
“去正室,這玩意估計是有薩滿布置在這鎮守墓室的。”
於是,我便讓曹沐帶人去撬那石門。
石門撬得很順利,曹沐拿著工具一頂一勾,門後的攔門石就被推到了一邊,幾人一用力,門就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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