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的時候終究來了。
武丁拿出開天斧,一道金光射向金字塔頂端,在金字塔底部出現了一個方形洞口,麵有泛著光的台階。
我回過頭,目光從每個人臉上掃過,這些熟悉的麵孔,有帶著微笑,有帶著不舍,有帶著祝福,有帶著鼓舞...
“走吧,記得善待它,或許它會幫你找到真實的你。”武丁指了指被我背在背上的逐影。
自從那晚和武丁深談過後,我發現我與古刀既然重逢,或許是天意,所以從胖猴那要過來,自己帶著了。
我們朝大家擺了擺手,轉身朝金字塔走去。
當我們來到內部,麵是一片漆黑,直到洞口再次消失,我感覺我像是做了一個悠長的夢。
當震動傳來,我才回過神,我們即將離開這個帶給我許多秘密的世界了,但是,外麵的真實才是我應該去要麵對的。
時間很快,但又覺得過了很久。
一聲破水而出的聲音傳來,洞口打開,我終於看到了星空皓月。
手表恢複了時間流轉,老五拿出對講機開始呼叫。
沒多久,我們乘坐岸上接應的皮劃艇回到天池邊。
等我們再望向水麵,黑色金字塔已經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在天池邊的營地休息了一晚,我們順著旅遊路線下了山。
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屯子,依舊在那個熱情的張二爺的院子吃了一頓豐盛的東北大菜。
弗斯科很慷慨地給老人家豐厚的報酬,雖然兩位老人一直推脫,但在我們勸說下還是收下了。
當然,也沒忘了要弗斯科去兌現承諾,找來向導大光,除了給錢外,還通過弗斯科的關係,解決了大光兒子上學的問題。
對於這個擁有巨大財富的“可汗”組織,我們向來是不客氣的。
最後,弗斯科把黃金麵具留給我們,胖猴還以為弗斯科要退貨,拚命地說,錢花完了,沒得退。
當然,弗斯科不會找我們退錢,青銅簧片他帶走了,畢竟要回去給家主複命。
在分別的時候,弗斯科鄭重地找到我,向我發出了一個邀請。
他在通過電話向家主匯報完情況後,他們“可汗”組織希望我們能夠協助他們找到成吉思汗陵。
我和曹沐商量了一下,覺得既然目前線索與華夏無關,我們就不摻和了,說實話,從十萬大山到長白山,我和曹沐都覺得還是踏踏實實地好,畢竟咱們兩人都了各自的羈絆。
弗斯科沒有堅持,道了一聲,以後常聯係,有需要可以找他幫忙的客氣話,大家就各奔東西。
鄺天一和我分別後,直接去京城回宗教局說明公孫延的情況。
我和師父、胖猴與曹沐一道先回了江州。
師父要去看下曹老爺子,曹沐也極力邀請我們在江州停留。
在孟德軒,金大牙聽說我們這長白山之行的驚險,時不時的倒抽涼氣。
不過,靈境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誰也沒說,畢竟,那代表的認知遠遠超過我們常規理解,一旦傳說出去,我們要不是被某部門關起來調查,要不就是送療養院當精神病了。
最後,大金牙聽說我們這次出行不僅沒有淘到寶貝,反而把藏有地圖的鬼眼給弄丟了,心疼地直捶胸口,害的胖猴以為他會背過氣去,慌忙給他倒茶順氣,結果把金大牙燙的直爆粗。
師父看過曹老爺子,告訴曹正陽,老爺子基本沒什大礙了,隻是以後這下地的活是幹不了了,因為魂魄受損,再也碰不得陰氣重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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