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老頭的怪事並非和周康一樣發生在療養院,而是發生在自己的身邊,發生在現居的這座莊園。
以至於,老頭一時間沒有將事情聯係起來,直至差點釀成嚴重後果。
在蛇窩事件沒多久,畢老頭就發現有些不對勁。
每天夜他都感覺氣氛有些詭異,可是說哪奇怪,卻怎也描述不上來。
就好像,有一雙眼睛,在暗處死死地盯著你,可當你去尋找,卻什都發現不了。
直至一天夜,畢老頭在書房專研玉石。
不知不覺就到了深夜,他感覺那奇怪的情緒又在身邊蔓延,於是打了一個冷顫。
他在抬頭的瞬間,在書桌的側麵鏡子,看到了一個身影。
那個影子一閃而過。
原本是自己看放大鏡而產生的幻覺,但是那種陰森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最後他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因為他回憶起,那個影子雖然並不大,但他真切地看到了一雙墨綠的眼,而在影子閃過之前,那墨綠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他。
不過很快,那種感覺又消失了,他在安穩下情緒後就去休息了。
可是第二天,他養的那隻緬因貓就被發現渾身是血,奄奄一息地躺在書房的窗台外。
等下人打開窗戶,把貓抱進來一看,貓脖子上赫然出現一排小洞,像是被尖牙給咬穿了。
畢老頭感覺事情不對勁,本來想聯係我,可是我在長白山徹底失聯,於是就叫了熟悉的法師過來。
法師檢查一番,也沒發現什,隻是說可能是成了精的黃鼠狼做的,做了法便了事。
可是事情並沒有結束。
他的小嬌妻開始天天晚上做噩夢,夢見一個渾身泛著青光的小孩,晚上就躺在她身旁,用小胳膊摟著小嬌妻,不停地呼喚媽媽。
聽到這,我開口問道,“以前的小鬼被我超度了,你是不是又偷偷地養了。”
畢老頭聞言,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由於有了之前的事,這些邪術他是真的怕了,怕報應給他那八十歲才好不容易得來的寶貝兒子身上。
他的小嬌妻每天都做夢,可是夢又看不真切,找了好幾位法師,都沒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後來他的小嬌妻受不了了,於是便不敢再睡到別墅了,去市內找了個繁華地段的酒店睡了才擺脫。
本來,他一直沒把這些事與虎形山的事連接起來。
直到,他的寶貝兒子也出事了。
首先他的兒子突然發高燒,去醫院怎治療也不見好,醫院也找不到原因。
最後他兒子的腿上開始出現紅斑,密密麻麻地看著讓人悚然,醫院檢查後,小孩也沒得什傳染病和血液病。
直到後麵,一位醫生在看完後,突然說,這孩子的紅疹怎這像蛇皮啊。
就是這一句話,讓畢老頭想起前不久挖出蛇窩的事來,琢磨著是不是蛇精來糾纏來了。
於是帶小孩回家,又找法師來布壇做法,最後小孩燒是退了,可是紅疹越來越明顯了。
說到這,畢老頭還難過得擠了幾滴眼淚。
不過,我看他現在的狀態,這事應該最後解決了,但是應該不是那幾個法師解決的,要不然周康也不會遇到怪事了。
“你從那蛇窟還發現了什?”我一臉嚴肅地問道。
畢老頭見我較真,歎了一口氣,我知道我猜對了。
這個貪財的老頭肯定發現了什寶貝,一時貪心就拿了回來。
“原本以為就是一塊造型挺別致的石頭,你知道,我是做玉石生意的,覺得這石頭挺對眼的,於是就拿回家收藏了。”畢老頭擦了擦額頭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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