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話讓我意外不已,沒想到張二哥的家真的在這,隻是他口中說的被詛咒是怎回事?
難道和張二哥的死有關,但是張二哥是死在嶽州,具體的死因我估計連他媳婦都不清楚。
看樣子明天我們一早就先去張二哥再說。
夜晚的高原除了寒冷還有寂靜,我讓楚楚和小雨滴先去車上睡覺了,我們幾個男人則在半夢半醒中度過了一夜。
天亮後我本來想讓那個小孩帶我們去,但是尋了一圈發現他放羊去了,所以我們隻能朝著男孩指引的方向前行。
男孩昨天指引的方向是一座大山的方向,所以我們也不用擔心跑偏,於是收拾下就出發了。
小孩告訴我們騎馬隻需要半個小時,但車輛運動起來才發現這地方,馬跑得比車快,一路上並沒有路,都是亂石和濕滑的草地,所以我們走得小心翼翼。
大概半個小時我們看到了溪流,應該是雪山上融化的冰泉匯集成的,有了溪流那張二哥的家必然就在上遊的某處。
果然,我們再前行了半個小時,就看到了兩間房子。
這的房子和前麵在村落看到的不一樣,風格不是牧民的風格,明顯是磚瓦結構,外牆還糊上了水泥。
兩間房子相隔差不多五十米,在靠近溪流的一側則是放養著幾隻羊,還有一匹馬。
這時一個女人從屋內出來,手拿著一個木盆,我看那彎曲的身體和穿著打扮,立馬就認出她就是張二哥的媳婦兒。
“大姐。”我朝女人喊了一聲。
女人愣了一下,朝我們的方向站立,一時間應該沒有認出我。
我走了過去,掀掉頭頂的連衣帽,然後再喊了一聲,大姐。
“你是,你是那個老板,你怎到這來了?”女人顯得很驚訝又有幾分欣喜。
“你們是過來旅遊的?”女人看了看我身後的大家,有些猜疑的說道。
“這是一言兩語也說不清,我是專門來找你的。”我扶住她的胳膊,她可能因為身體虛弱,身子有些晃悠。
“咱們進屋說吧。”我對女人說。
“哎、哎,好。”女人熱情地迎我進屋,朝我身後的眾人招手,邀請大家進屋。
進到屋內,發現這是一個典型的漢族農村平房結構,進來就是一個堂屋,正中間擺著一張桌子,上麵放著兩張黑白相片,一張是張二哥,另一個是個年輕人。
女人連忙拿出椅子招呼我們坐下,然後轉身要給我們去燒水泡茶,我們阻攔不過,楚楚便跟著去幫忙了。
屋子的陳設很簡單,但是卻也很整潔,看得出女人是一個勤勞的婦女。
屋子隻有女人一個人,那擺在桌上的年輕人的照片難道是,她的小孩?
這說來,這一家確實是命運苦厄了點。
女人呢忙完,就坐在我身邊,一個勁地對我道謝,說我上次給了那多錢,要不然她去格爾木醫院拿藥都拿不起。
女人果然昨天去了格爾木,還好我沒認錯人。
通過拉家常,我們知道了女人姓胡,和張二哥是十幾年前來到高原的,當時是因為在老家無法生計,這才投靠了張二哥的一個堂哥。
女人指著另一間房的方向,那就是張二哥堂哥的家,比張二哥早幾年來到高原,娶了當地牧民的女兒,就安家在這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