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黑瞎撿起石子牢牢地綁在繩子上,對準祭台上屏風的石孔投射出去。
哢的一聲,石子在慣性的作用下,將繩子牢牢地綁在屏風的石柱上
“霍~,黑爺這準頭,厲害啊”胖子讚歎地對瞎子豎起肥胖的大拇指
"說了讓你別管了,你瞎逞能什"小花抿著薄唇氣惱地將瞎子扶坐在地,扯開衣領。
果不其然殷紅的血液透過白色的紗布滲出來,浸濕了貼身的黑色背心
“花爺,什時候見你這婆婆媽媽了。有事你就說,千萬別客氣,咱們也不是很熟,你這樣子挺嚇人的”瞎子嬉笑著不著痕跡的移開小花的手,眸光透出絲絲涼意
“我能有什事情,不過是看你受傷,關心你而已。臭瞎子你不要不識好歹”小花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我就是一跑腿的夥計,您是老板,我拿錢辦事兒,天經地義,再說咱倆沒那好的交情,我可擔不起您的關心”瞎子譏諷的看了小花一眼,朝一邊的小五招呼:“小五,你過來扶我一下”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還不稀罕搭理你”小花惱火的瞪了瞎子一眼,將手中的紗布扔到小五懷,賭氣回到無邪身邊
“黑爺,這”小花抱著紗布和消毒棉手足無措的看向走遠的小花
“不用理他,過來幫我包紮。不然我真的就要因為失血過多死了”瞎子麵色慘白的靠著冰冷牆壁,昏暗光線下,他側臉的輪廓鋒利冰冷,看不出喜怒
小五被瞎子散發的淩厲氣場鎮住,顫巍巍地包紮著傷口
“瞎爺,好了”線條緊實流暢的胸膛被潔白紗布纏繞完最後一圈,小五擦了擦布滿汗水的額頭,如釋重負的喘口氣
“嗯,辛苦了”瞎子睜開眼縫敷衍的道謝
這廂小哥注意到這邊的不愉快,走到瞎子麵前,漆黑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瞎子,搭配著白皙的皮膚和看不出起伏綿長的呼吸活像個精致的手辦娃娃
“放心,出不了什事”瞎子按了下酸痛的脖頸,不動聲色的朝小哥使眼色
“現在瞎子受傷,目前隻有小哥能打頭陣了。小哥,你準備好了嗎?”無邪拿著裝備走過來目光定格在小哥身上詢問他的意見
小哥麵不改色地點頭,接過裝備綁在腰上,係好繩索後,一個緩衝,眨眼間就到了祭台。
動作伶俐,毫不拖泥帶水。
小哥在祭台細細觀察好一會,確定沒有明顯的機關後,朝岸邊的人打手勢
“瞎子,我來背你”無邪蹲在瞎子身前,示意他上來
“得了吧,就你這體格還不夠我一個胳膊的呢”瞎子笑著打趣道
“好了,不就是滑個索。想當年我受再重的傷都挺過來了,還能被眼前這小小的鐵索嚇著”瞎子拉著無邪站起身,慢條斯理的睨視小花一眼:“走吧,啞巴剛剛表現的那帥,我可不能輸給他”
“瞎子,你別逞強。身上的傷還沒好呢”無邪話音未落,瞎子就地一個翻滾穩穩落在了祭台上
“········”無邪說出口的話,明顯被某個不知好歹的人當了耳旁風
“········”無邪說出口的話,明顯被某個不知好歹的人當了耳旁風
“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脾氣,身嬌體弱的人設,永遠輪不到他”小花睨著祭台上和小哥對話的人生氣的翻白眼
“嗯”無邪轉頭掃視著小花,將心中的疑惑壓了下去,套上裝備和胖子,小花他們前後利索的滑了過去
“臥槽,這屏風大有來頭啊”胖子一落地,就直奔屏風而去垂涎欲滴的看著上麵的圖案招呼著無邪“天真,你快來看,上麵的圖案好奇怪,你來給品鑒品鑒”
“這是一扇隱起描金的折屏,但上麵的圖案····有點奇怪”無邪凝眉沉思十幾分鍾後,走近前細細端詳上麵刻畫的紋路
“就····完了?”
“這上麵雕刻的與墓室四周承重柱上的東西完全不同,甚至互相違和。這上麵畫的是白澤。對就是它”
“哦,啊?白澤?白澤長這熊樣!”胖子回過神來張大嘴巴,驚訝的吐槽:“這不是瑞獸,是凶獸了吧。這白澤知道自己被人畫成這副鬼樣子,不得被活活氣死”
胖子看著屏風上羊不是羊,虎不是虎,龍不是龍的畫像一個頭兩個大
“胖子,龍虎嶺89年出土三年前被拍賣的西漢瑞獸白澤圓雕墨拓原石和屏風上的畫像大體相似。我剛才一時沒有記起,才沒有給出確定答案”無邪夾帶著勝負心理的解釋一句生怕胖子會說自己大學四年白讀了
“無邪你快來看”小花在棺槨旁邊喊了一句,打破了無邪這邊的尷尬氛圍
“來了來了”無邪長出一口氣,撫平衣服上的褶皺走過去,掩飾麵上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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