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榮君南深深吸了口氣,突然發現,車外的陽光原來如此燦爛,似乎能在耀眼的金色中,看到斑斕的光影。
親事提的很順利,鍾家父母對隆震海失望透頂,反倒覺得這門親事還算滿意,所以順理成章,訂婚的日子就在一番操辦中,選在了十月十八。
寧都的大小報紙爭相報道了這個喜訊,街頭巷尾也興致勃勃的談論著,一夜之間整個寧都婦孺皆知。
鍾府處處洋溢著喜慶,鍾煥茹卻依舊整日沉默。從十幾歲開始,就以為今生一定會嫁給他,沒想到,這輩子她們陰差陽錯,終究還是走散了。不是他,那是任何人都沒有分別。
她不敢出門,因為隆震海即使來鍾府找她,也進不了門。所以,必然會在她出門的時候,在某個地方等著她。煥茹不想見他,她怕再見到他,自己會管不住自己。
還有一個星期就是她的訂婚典禮了,鍾夫人忙著操辦準備,還要不時抽空跑去看孫子,忙的不可開交,可臉上始終洋溢著喜氣。
這一日,鍾煥茹正在傅婉琳房,一邊跟她聊著天,一邊哄鍾淇奧玩。忽然,一個丫頭匆匆走了進來,脆聲說道:“小姐,剛剛珍寶軒的夥計來傳話,說您定的那套首飾出了點問題,恐怕趕不及您訂婚當日帶了,請您去一趟珍寶軒,看看怎辦。”
“他說沒說出了什問題?”
“沒說。”
傅婉琳說道:“我成親的首飾也都是珍寶軒準備的,按理說他們辦事還算妥當。你快去看看吧,免得耽誤了。”
鍾煥茹歎了口氣:“好吧。”
珍寶軒一個客人都沒有,掌櫃的直接將她迎進了貴賓室,擺上了茶果點心。
鍾煥茹喝了口茶,漫不經心的問道:“齊掌櫃,我定的首飾有什問題嗎?”
掌櫃的表情一僵,連忙堆起滿臉不自然的笑容,嘴卻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鍾煥茹緩緩放下茶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隻聽屋門一開,一個身影走了進來。
“是我找你。”
鍾煥茹深吸了口氣:“果然是你。”
“你既然不肯出門,躲著不見我,我隻好出此下策,勞動齊掌櫃大駕,請你出來相見。”
齊掌櫃見狀,也不敢看鍾煥茹,隻低著頭悄悄走了出去。
“我該說的話當日都已經說完了,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鍾煥茹說完抓起手袋,起身向門口走去。
一隻大手將她一把拉了回來,順勢摟在懷,一雙炙熱的唇驀的壓了上來。
鍾煥茹大驚,本能的拚命掙紮,雙手死命的推他,掰他的手,卻被他一雙大手死死鉗製在懷,動彈不得。
他霸道狂熱,如風卷殘雲一般席卷著她,吞噬著她的甘芳,她的呼吸。天氣間,隻充斥著他火熱的氣息和掠奪。她漸漸沒了力氣,似乎連呼吸都不能了,他還是禁錮著她,燃燒著她,抵死不願放手。
她終於滾下淚來,冰冷的眼淚,順著她如玉的麵龐,跌落在他手上。他一驚,停了手,目光癡癡的看著她,良久,終於緩緩放開了懷抱。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