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柳雲,出生在一個元素充斥的世界,從小因為戰火的關係,剛出生就被自己的師父給抱走了,甚至他的母親都沒有來得及多看他幾眼。
他出生時,屋內混亂,每個人都在催促他的母親快點用力,屋外嘈雜,因為痛苦而發出的慘叫聲,有鐵的撞擊聲,有一大群人發出‘衝啊’的怒吼聲。
在這混亂的環境出生的他注定是不幸的,出生後,他的母親還沒來得及多看他一眼就被一個男人抱起從後麵的門衝了出去。
這個男人是他的父親,名叫柳震,今年27,剛得子。
出生的嬰兒隨後也被房間另一個人抱起衝了出去。
抱著嬰兒的是柳震的得力手下,實力強悍,不過不知道為什,他總感覺今天的實力削弱的非常厲害,平時一半的實力都沒有。
雪本是白的,可是地上卻是一片紅色,還充滿著血腥味。
柳震抱著女人,手下抱著嬰兒,他們奔跑的速度很快,方向是前麵不遠的山上。
這兩個人腳力強勁,明明很遠的位置,他們卻很快來到了山頂。
此時,山頂的一塊巨石上已經坐著一個人。
這個人穿著黑色長袍,戴著一個鬥笠,臉上被麵具遮擋了半張臉,雖然隻能看到半張臉,但是那半張臉非常的隻能說用稚嫩來形容。
他時不時地看看山下,又看看四周,轉了半圈後撇撇嘴,轉了一圈後,看到這多出幾個人。
他定定的看著幾個人說道:“你們來了?”
柳震防備的看著眼前的人問道:“你是誰?”說完話,他腳下的雪瞬間蕩了開來。
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輕輕的揚了揚手:“殺意別這重嘛。”語氣充滿著難以掩飾的輕蔑。
柳震的手下看著眼前穿著黑色長袍的人怒聲說道:“主人,既然逃不掉,我們就拚了,隻是可憐了少主。”
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慢悠悠地說著:“別這敏感嘛,我可不是什壞人,相反,我是來幫他的。”說完手指指向柳雲。
柳震心下一緊,立刻進入的防禦姿態:“你什意思?”
穿著黑色長袍的人慢悠悠的開口:“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柳澤,來自藥穀。”
柳澤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哼,藥穀的畜牲,為了研究長生之法以剛生嬰兒為藥引,就算死我也不會將少主交給你。”
柳澤聽完反而一愣脫口而出:“誰說的?”
手下仿佛沒聽見一般:“你們藥穀為了培育更好的藥草,用人的血肉作為養料,難道不是嗎?”
柳澤聳聳肩:“然後呢?”
柳澤聳聳肩:“然後呢?”
“然後?哈哈哈,你還敢問我然後?我會把少主交到你們這幫畜牲手?”
柳澤掃了三人一嬰兒一眼:“給不給我無所謂,你看,就算你不交給我,他也快死了。”
這點柳澤並沒有說謊,剛生完孩子的婦人身體本來虛弱,在這寒冷的環境下,婦人早就被凍暈了,而嬰兒嘴唇已經開始發紫。
柳震看了看自己懷的妻子和手下懷的嬰兒無力的跪在地上痛哭出聲:“是我沒用啊。”其哭聲撕心裂肺,手下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柳澤麵無表情的看著兩個人戲謔道:“人還沒死呢,你們這是幹什?”說完從懷掏出一個紅色的瓶子,瓶身有著一個符號,可惜這個符號除了柳澤之外,這沒人能看得懂。
他從瓶子倒出兩粒藥丸,藥丸為紅色,還散發著溫度,剛落下的雪還沒接近藥丸就被融化,甚至連水珠都沒形成就消失了。
將藥丸分別塞進婦人和嬰兒嘴。
柳震和手下一開始本想阻止,或者躲開,不過他們兩人懷都抱著一個人,不管如何都不可能是柳澤的對手,於是藥丸就成功的被他塞進了婦人和嬰兒嘴。
塞完之後還不忘記嘲諷:“就這?就這還想跟我拚命?這不得白給?”
“你給我妻兒吃了什?”柳震眼滿是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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