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
正在洞府內修行的莊九天突然感覺到一陣心慌,感覺即將大難臨頭,而且是躲都躲不開的那種。
匆忙從靜室內走出,來到洞外的露台上眺望大荒,並沒有看到有大的變故出現。
可是那種心慌的感覺卻依舊縈繞在心頭。
而且有越來越強烈的跡象。
將洞府的防禦陣法全部打開,而且將升級過的欺天陣紋也同時開啟。
可是大難臨頭的感覺依舊。
好似有無比恐怖的神魔複蘇,將要毀滅這方天地一般。
修為已經晉升到神橋境界的莊九天,沒有一絲的安全感,甚至將寒晶劍上的封印解開,耗費無數神源用法陣的力量將聖兵複蘇,依舊沒能感覺到安全,大恐怖正在持續不斷的降臨。
眼看聖兵無用,莊九天立馬開始想其他的辦法。
當他試過洞府中的所有器物之後,隻有在那個他用來練習繪製祖符的青石板處,心慌的感覺才稍微緩解了一些。
拿出手最好的符筆,莊九天一遍又一遍的在青石板上描繪“奶罐祖符”的圖桉。
以前,無往而不利的煉心之法,如今卻僅僅能夠讓他保持靈台清明,那種恐怖的感覺卻依舊存在。
直到他將青石板從地上挖出,並在下麵挖了一個坑,將自己埋藏在麵,那種大難臨頭的感覺才稍稍的減弱了幾分。
就在莊九天將自己埋藏在青石板下之後,大荒上空突然出現了絲絲縷縷的混沌霧靄。
隨後,霧靄擴散,並緩緩的降落,勢要將整片大荒籠罩。
“爾敢!”
駐守在泰山之巔,五色祭壇旁的一名修為達到了聖人級別的天庭神將,感受到了天機變化。
匆匆從閉關之地出來。
看到大荒上空的混沌霧靄之後,他立馬斥道,然後就施展聖人手段,企圖將混沌霧靄驅散。
隻可惜,混沌霧靄絕世強大。
縱然那名神將貴為聖人,可也奈何不了它分毫。
好似在混沌霧靄的背後,有無比恐怖的存在操縱一般。
不多時,一雙遮天蔽日的眼眸出現在混沌霧靄當中。
僅僅一個眼神,就讓天庭神將付出了血的代價。
神將那堅固不休的聖體直接裂開,無漏之身也變得好似漏勺一般,體內的本源精氣好似失控了,快速的流逝。
“吾乃天庭神將,道友如此行事,就不怕天帝下旨滅了爾等全族!”
受到重創的天庭神將,頂著無邊的壓力,昂起高傲的頭顱,怒斥混沌霧靄中的無上存在。
隻可惜,他的修為還是太弱了。
混沌霧靄中的無上存在,根本就不曾理會他,在將他擊破了他的聖體之後,就直接用混沌霧靄籠罩了無邊大地。
當霧靄散去,泰山之巔,五色祭壇旁邊的天庭駐地,已經空無一人。
大荒中九成生靈絕滅,而且一切修行了秘境法的人和凶獸,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似泰山附近的無邊大荒並不允許秘境法存在一般。
就在天庭部眾被滅,尤其是那個鎮守五色祭壇的神將身死道消之後,遠在不知多少個星係之外的一間宏偉的神將殿內,那名神將供奉在其中的魂火當場熄滅。
看守大殿的將士,立刻將消息匯報了上去。
很快,消息層層上報。
當消息傳進南天門,落入九重仙宮內的帝尊手上時,一道法旨立刻發出。
隨後,遠在不知多少個星係之外征戰的第一神將川英,就接到了帝尊的法旨,立刻放下手中的戰事,向著洪荒古星趕去。
第一神將,麵容清秀宛如少年,但他身背硬弓手拿石棍,另有一種蓋世氣息彌散。
“一群隻敢藏在暗處的老鼠,也敢殺我天庭部眾。”
從五色祭壇開辟出的星空門戶中走出,天庭的第一神將川英,僅僅是掃視了一眼四周的環境,就明白了天庭部眾死亡的真相,立刻對著東北方向冷冷的說道。
“小輩,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在東北方向的未知之處,終於有人回應了川英的質問。
“那就讓本將掂量一下你們這些老前輩的實力吧。”川英並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笑容,隨後,他就直接開弓,向著東北方向的虛空射了一箭。
沒有地動山搖,也沒有雷聲滾滾。
有的隻是極度內斂的無上神力,箭光直接將打穿虛空,將一個藏匿在虛空中的小世界轟碎。
“吼!”
爆碎的小世界中傳來了憤怒的獸吼聲。
好似川英的一擊,將在小世界中沉睡的群獸驚醒了一般。
“爾敢!”
另外一聲怒在天地間響起,好似被川英擊碎的小世界,是一處無比重要的地方。
“你終於舍得出來了。”
看到遠處虛空中現出了大片的混沌霧靄,川英一眼就望穿了混沌霧靄的阻礙,看到了那個藏在霧靄中的無上存在。
“膽敢破壞主人的布置,死罪。還不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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