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不能殺我們。”
一聲恐懼的怒吼從一個年輕人的口中冒出。
莊九天的攻擊力實在是太過駭人,縱然是以一對七,以弱對強,也讓劫匪感到膽寒。
僅僅片刻間,七個劫匪就被莊九天殺了一半,隻剩下一個彼岸境界的年輕修士,和兩個道宮一重天的中年修士還活著。
出於求生的本能,那位彼岸境界的年輕修士終於承受不了如此懸賞的戰鬥場麵,打算搬出後台來威脅莊九天。
可惜莊九天沒有停手,而是繼續揮劍。
直到斬破了三人的輪海,廢掉了他們的修為之後,才停止了攻擊。
冷漠的看著那個滿眼都是恐懼的年輕人,莊九天說道:“給我一個不殺你們的理由。”
“我們是血神教的弟子,你不能殺我們。我們的傳承來自至高無上的生命禁區,你不能殺我們,否則必會受到至尊詛咒,將來你絕對沒有好下場。”那位彼岸境界的修士已經被嚇破膽了,開始胡言亂語起來,想以人人聞之色變的生命禁區來壓莊九天。
讓莊九天有些哭笑不得,同時他也在思考血神教是什東西,怎從來沒有聽說過?聽名字就像是一個邪教。
“佟少爺,不能說。就算是死也不能暴露咱們的身份。”另外兩個道宮秘境的修士聽到那個年輕人開始爆料他們的後台了,著急的連恐懼都忘記了。
“原來你們還有這種來曆?”莊九天露出了一絲好奇的神色,然後接著問道:“你們誰來給我說說血神教是個什樣的傳承?”
“我們就算是死,也不會泄露神教秘密。”一個道宮秘境的修為臉上露出了一種狂熱的宗教崇拜,好似能夠心甘情願的為了神教現身。
“你殺了我們吧。”另外一個道宮秘境的修士大義凜然的說道,那樣子無比康慨,將莊九天對比的像是一個大惡人一般。
“血神降生,拯救世人,滔滔血焰,焚我真魂,永登仙界,唯我為真。”自知必死無疑,那兩個道宮秘境的修士竟然自我了斷了,並且在死前誦念了一段法咒。
“有趣,真是有趣,生命禁區內的至尊竟然開始在外麵招收門人弟子了?”莊九天突然覺得這個所謂的血神教很有意思。
看著那兩個被血焰焚燒成灰盡的道宮秘境修士,姓佟的年輕人好似被嚇到了一般,嘴不停的都囔著:“我不想死,我不能死,我不會死......”
最後更是大聲的喊道:“父親,快來救我。”
“啪,啪,啪。”
莊九天直接用手中的樹枝狠狠地抽打了幾下那個姓佟的年輕人的臉,然後問道:“說說看,你們所謂的血神教是什,何時成立的?教主是誰,都修煉了什功法?教中都有那些高手?”
臉被抽腫的姓佟的年輕人滿眼恐懼的看著莊九天,口齒不清的說道:“不能說,我不能說,說了我會死的。”
莊九天眼中釋放出兩道精神之劍,直接穿透他的頭顱,就看到了姓佟的年輕人的元神中存在的禁製。
“區區禁製,也想擋住我的法眼?”
莊九天心中冷哼一聲,然後就用強悍的元神之力,化作神識之劍向著姓佟的年輕人的腦海中斬去。
“卡察!”
禁製應聲而破。
“轟!”
可是,姓佟的年輕人的元神也因此發生了爆炸。
莊九天立馬用元神之力,捕捉了一些靈識碎片。
然後就看到了一些姓佟的年輕人所保留下來的記憶最深刻的畫麵。
畫麵顯示,在北域的太初古礦外圍,一群神秘人在那設置了宏大的祭壇,數十種珍貴的蠻獸或者神材被他們擺在祭壇之上。
數萬人一起在祭台下愚誠的叩拜,好似在向太初古礦內的存在祈求“賜福”一般。
莊九天捕捉到的畫麵不是很連續,接著畫麵就變成了一場黑風暴。
黑風暴吹過之後,祭壇上的祭品全都消失不見,然後在祭壇上出現了一枚神秘的玉簡。
好似是太初古礦內部的存在真的響應了他們的祭祀,給予賜福。
然後一個年輕的身影就登上祭壇,舉起玉簡,嘴不知道在喊著什口號,隨後就開始享受眾人的瘋狂膜拜。
像極了邪教組織開大會的樣子。
看到那些破碎的畫麵之後,莊九天皺起了眉頭,經曆了黑暗動亂之後,難道北鬥之人不僅沒有發自內心的痛恨生命禁區,反而有人將生命禁區當成了至高無上的神靈道場?
甚至上演了一幕懇請神靈“賜福”的戲碼?
想了很久,莊九天都沒相通,他們為什會這做,然後就不再理會這些了。
“任他擁有千般手段,萬般造化,我自一劍斬之。”莊九天在心說道。
解決了打劫的七人之後,莊九天沒有將他們身上的資源浪費。
雖然他們的法器,並不是什高明的東西,但也能夠賣上不少錢,足夠他去城吃上幾頓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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