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到中午的時候,宋躍和小衫終於進了城。
小衫從進城之後就不知所蹤。
宋躍也沒有去管她。
縣衙正門前,宋躍一手舉著剛剛從懷掏出來的聖旨,一手自然地垂著。
門口的衙役早早就得到了張縣令的囑咐,一見到宋躍,就連忙將他迎了進去。
“宋義士,哎呦,上一次我見到您來衙門辦事,當時就覺得,您肯定有朝一日會一飛衝天,您看看,這不就成真了嘛!”
宋躍“哦?”了一聲,轉頭好好打量了一眼給自己帶路的這個衙役。
這不是上一次把自己拖出衙門的那兩個衙役,其中的一個嘛!
“你們都知道我了?”
宋躍倒是比較關心這件事情。
“宋義士您的事情,現在整個衙門還有誰不知道的!小的估計再過上一段時間,估計整個源城縣的人都要知道您了!”
那衙役麵上帶著些微討好的神色。
眼前這個人,哪怕以前就是個倒夜壺的,現在被人賞識了,手還拿著聖旨。
那他們私底下不管怎嘲笑,表麵上一定都是要端著敬著的。
宋躍微微訝異了一下。
很快,那名衙役直接將宋躍帶到了衙門的後院。
這是平時縣令辦公的地方。
穿過院子,來到一間公房前,那衙役朝著麵稟告了一聲。
門內就傳來了張縣令的聲音。
“宋義士,您進去吧!”
衙役提宋躍打開了門,宋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青色袍子。
袍子是許氏親自染的,製成衣服之後,衣服上帶著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
他抬腿走了進去。
門內,張縣令那張老臉上的褶皺,似乎比上一次見到的還要多了許多。
“草民拜見縣令大人!”
宋躍舉著聖旨,就要下跪。
張縣令看清了那黑亮的布料上,在晃動間閃現的龍紋,連忙衝了過來,一把拉住了宋躍要下跪的姿勢。
“使不得!使不得啊!”
張縣令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來。
**,這個宋躍,上一次見到自己不跪,現在手上拿著聖旨,他好好的又要跪了!
這不是純純想把自己害死嘛!
張縣令在心罵了宋躍一頓。
麵上卻笑著,拉著宋躍來到一邊的桌案前,指著還跪坐在桌案後的那名穿著盔甲的將領,說道:
“宋義士,這位就是此次帶兵來我們源城縣,助我們剿匪的馬將軍了!”
宋躍看著眼前這個看著已經有四五十歲,麵容冷酷的中年男人,握著聖旨,又要再拜。
那馬將軍嚇了一跳。
連忙避開了宋躍的這個禮。
他臉上一黑,看著宋躍道:“宋義士,你手上拿著聖旨,還是不要隨意行禮的好!”
宋躍一臉訝異。
“咦?是這樣?”
他也隻是測試一下這道聖旨的用處有多大而已。
沒想到卻讓這兩個人的反應這的大。
宋躍點了點頭,“實在是抱歉,我還以為,許六公公給我這道聖旨,就是為了讓我拿在手上來辦事的呢!”
張縣令的嘴角一僵。
那馬將軍臉色也同樣不好看。
宋躍隻當沒有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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