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衫目光冰冷地掃視著宋躍身上的衣服,還有破了的嘴角。
衣服布料皺起地肩膀處,明顯還遺留著小灘未幹的濕印。
看那形狀,像是被人咬出來地。
她走過來,伸手扯開宋躍的衣領。
果然,那處濕印下,是已經破了皮地牙印。
宋躍暗道:臥槽?又來?
誰知小衫卻鬆開了手,往後退了幾步。
一雙杏眼就這靜靜看著宋躍。
宋躍心底一涼。
牽起嘴角,正要尷尬地笑一下。
小衫卻道:“因為她年紀比我大嗎?”
她上次就聽到宋躍跟許映容之間的談話,說是女子不能太早生孩子,不然對女子身體有損傷。
宋躍對她從來不會逾矩,她現在想來,肯定是因為她的年紀是所有人中最小的這個原因!
宋躍:“……”
“咳……這個……”
“四年,四年之後,你是我的!”
小衫語氣冷漠地說了一句。
宋躍聞言,滿頭黑線。
他將自己被小衫拉開地衣領攏上,然後語重心長道:“小衫啊,我們每個人都是獨立地個體,不存在誰是誰的這種說法,我們……”
“哼!”
小衫冷哼了一聲,往窗邊一躍。
宋躍甚至來不及看清她的動作,隻見窗戶快速地開合了一下。
那黑裙少女就已經消失在了房間內。
“小……嘶……”宋躍急忙站起身,一手捂著因為站起而驟疼的腹部,一手朝著窗口伸了伸手。
最後隻能無奈坐下。
“哎哎哎!女人心,海底針啊!”
宋躍感歎了一句。
……
有了捐款和木炭,源城的百姓們終於安穩地過了年,度過了這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冬天。
新年過後,整個源城煥然一新。
不過,大家還沒有來得及高興,整個江南道就出了一件大事。
天明仁和**春。
地處沅江兩岸的江南道和江北地區因為冰雪消融,引起了山洪暴發,沅江匯聚了無數的山洪,導致大汛。
一時之間,無數百姓的田地房屋被衝毀,無數的人命喪洪水之中。
宋躍他們所在的江岸府地處下遊,靠近沅江的幾個城鎮,幾乎每天都在安排人去江勾上遊衝下來的屍體。
源城也跟沅江接壤,宋躍組織了很多人,帶著他設計的口罩,去將上遊衝下來,並且已經浮起來的屍體勾上岸,當場燒掉。
對於將‘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看得很重的古人來說。
死後被燒毀屍身,那是非常不敬重的。
所以這個做法讓一些人覺得不滿,不過礙於源城的百姓都十分愛戴宋躍,並且言聽計從,這些人根本不敢說什。
“大人,聽說江北的朝安城爆發瘟疫,已經死了很多人了!”
縣衙公房的院子內,綠樹環蔭。
宋躍坐在石桌上,前麵站著幾個衙役。
這句話,就是此時站在宋躍對麵的這個人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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