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閔瑞秋這邊之後,曾匯連忙朝著蔚紹拱手道:
“多謝蔚兄給我解圍,不然的話……”
蔚紹擺了擺手,說道:“你應該去謝大人才是,咱們幾個剛剛就在一起商量事情,閔侍郎的人卻是直接來找我,然後又說讓我交圖紙,大人可是對咱們各自的分工都記得很清楚的,這種事情,他不可能記錯,所以他肯定是故意說是我拿著圖紙的,畢竟咱們幾個之中也就我和盛兄官職比較高,而盛兄又是掌管後方的,明顯就不會是他拿著圖紙,我想,應該是大人怕你被為難,這說,是為了保全你。”
蔚紹這話一說完。
曾匯眼中微紅,咬牙道:“大人體貼,我怎會不知,隻是這件事實在是可惡,咱們和大人這辛苦辦差,結果現在還要被人用權來逼迫!”
盛從興連忙拉了他一把,說道:“咱們回去再說!”
曾匯點了點頭。
他們四人回到辦公的房間內,趙英卓等人也趕過來了。
一聽蔚紹的轉述,頓時就氣到不行。
趙英卓年紀輕,最是年輕氣盛。
他走公房內來回走了幾圈,怒道:
“我呸,他甄誌平也好意思?當初大人初到工部挑人的時候,他怕辛苦,也怕跟著大人沒有前途,所以自願退出的,如今抱怨什?真**不要臉!”
沈誌軍等人也是氣呼呼的。
一直沒有說話的穀華語道:
“我聽說今日早朝上,可是吵了好一番呢,咱們大人這辛苦,沒有想到最後還要被人把差事從嘴奪去,這些人實在是可恨!”
聽到這句話,連一直勸這個拉那個的盛從興都生了幾分氣性來。
這時,陳方說道:“大人畢竟初入朝堂,既沒有人脈,也沒有太大的權力,如今辦好了差事,惹人眼紅,這是正常的,隻是以後,大人還是要靠我們這些人才是,如今閔侍郎那邊插手進來,我們一定不能鬆懈了手頭上的事情,不然到時候兩相對比,要是我們犯了錯,定然會連累到大人!”
他的年紀最長,蔚紹和盛從興都沒有覺得他逾矩。
反而都是讚同地點了點頭。
宋躍在自己的公房內處理完事務,又去找錢德潤請教了一些事情。
兩人一起去吃了飯,又回來上職。
直到下午,宋躍才回家。
不過他雖然怡然自得,卻讓很多人都在內心覺得,他這是苦中作樂。
畢竟沒人會相信,遇到被搶公事和功勞的這種事情,還有人能這淡然。
過了二十那日。
所有的事情互相交接完。
閔瑞秋擔心戶部的銀子會被盛從興從中找借口拖延,於是上書說既是兩邊公務,那就該各自分清楚。
免得到時候戶部不好對賬。
於是他自己挑選了一個跟戶部對接的郎中。
然後跟宋躍同一天帶著人出了城。
宋躍這邊的工匠,閔瑞秋也看不上。
而是調取了各地一些工部附屬司的工匠前來。
跟他一起去東海。
兩方人馬在天照城南城門相遇。
宋躍等工部大小官員都騎在馬上,身後跟著兩列拉工具的馬車,總數有十多輛。
工匠們或坐在車轅上,或走著路。
閔瑞秋這邊,卻是數輛馬車在前,後麵的工匠們都在走路,什工具之類的,更是沒有。
據說是要去就地取材。
對此宋躍一行人不置可否。
到了城門口處,兩隊人馬撞在一起。
宋躍看著躲在馬車麵不出來的閔瑞秋,對著自己身後的隊伍笑了笑,一揮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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