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一聽就知道她是在嘲諷誰。
孫悅晨兩道柳眉微微豎起,轉頭看去,就見到一個帶著麵紗的紫衣女子,正和一群年輕男女站在一起。
她鬆開小衫的手,轉身正麵麵對著這群人。
然後輕輕撫了撫袖子,一副輕鬆散漫的樣子,說道:“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詩會第一輪的頭籌,確實沒什值得驕傲的,不過再不濟也是第一名,不像有些人呢,自己不行,還見不得別人好,隻會說一些酸唧唧的話,唉,真是令人覺得可憐。”
“你!”
那紫衣女子麵紗之外的兩對眉毛微微豎起,抬腳往孫悅晨這邊走了半步。
不過很快又被拉住了。
“算了玉蘭,別跟這種人計較。”
拉住那個女子的另一名年輕女子低聲說了一句。
“哼!”孫悅晨輕哼了一聲,然後又轉身看著樓下。
不一會兒,眾人傳閱完了詩句,心下雖然還是有些不服,但是也無話可說。
前五名確實出彩。
不管是意境還是描寫,都很充分地明喻或者暗喻到了題目“雪花”二字。
很快,討論的聲潮漸漸平息。
掌櫃的進了身後的雅間一會兒,出來又道:
“這第二輪的題目,是以春湖為題。”
春湖就是雨羨樓旁邊的湖。
自古以來,來過青州涼城,並且上過雨羨樓觀湖景的文人騷客數不勝數。
讚美春湖的詩句更是多的說不清。
這道題目,既然眾人覺得訝異,但是又覺得合理。
題目一出,孫悅晨連忙又拉著小衫進了雅間。
宋躍幾乎不假思索地揮筆寫道:
霧色波光兩相和,湖仙慵懶鏡未磨。遙望春女含煙翠,四方城一輕羅。
照舊是一氣成,落筆詩成。
孫悅晨讀完詩句,大搖大擺地出了門。
站在四樓,目光往上下和兩側掃了一圈。
哼!
她就知道,宋躍是最好的那一個!
一炷香的時間過的很快。
不知道為什,五號雅間和七號雅間的人,像是要跟宋躍爭一爭一般。
用最快的速度寫好了詩句。
結果一出來。
又見到孫悅晨早就已經站在外麵了。
前者見到他們出來,連頭都沒有轉一下。
擺明了就是不屑一顧。
她雖然帶著帷帽。
別人見不到她的表情。
但是就是能從她的姿態上看出,她就是看不起旁人。
“哼,這次的詩句可是咱們幾個一起討論出來的,絕對穩贏!”
“就是,暫且讓六號雅間那家夥得意!”
七號雅間的幾個年輕男子不知道是怎的,沒有對孫悅晨這個看不起他們的人生氣,反而恨上了一直沒有出麵的宋躍。
小廝又來收取了詩句。
眾人又是一番等待。
五號雅間的那個紫衣女子看不慣孫悅晨,一出來見到她,頓時冷哼了一聲又轉身回了雅間。
倒是那幾個年輕男子看孫悅晨身形曼妙,沒忍住多看了幾眼。
很快,評選再次完成。
第一名照舊是四樓的六號雅間。
這一次,開始有人好奇起宋躍的身份來了。
“那是誰啊?怎每次都第一啊!”
“就是啊,我看涼城的熟麵孔大多都在場了,這六號雅間的人一直不出麵,到底是什神秘人啊!”
“誰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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