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我一直都是在醫院中度過的,而梁清幾乎寸步不離的守著我,有幾次我想要上廁所,她都要緊緊跟著我。
說實話,梁清的出現,不僅沒有給我帶來絲毫方便,甚至還讓我覺得極其別扭,尤其是,一想到我剛剛和凰久有了肌膚之親,夫妻之實,現在又跟別的女人共處一室,我心底就會彌漫起一股深深的負罪感。
“凰久到底是咋想的,怎會把梁清叫來照顧我?”我一臉無語的搖了搖頭。
但隨後,我忽然就想明白了其中關鍵。
“梁清說,是蘇文把她叫來的,會不會是蘇文怕我糾纏凰久,所以叫來了梁清照顧我,其目的,就是讓我樂不思蜀,將心思用在別的女人身上?”
我摸了摸下巴,心說我次奧,如果蘇文真有這個用意的話,那是不是未免也太小看我的專一和深情了。
“哥是那種人?”我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岔。
經過兩天的休息,我疲憊的身體和精氣神都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身上的傷雖然沒有徹底愈合,但我後腰處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右手臂斷掉的小臂骨,已經重新接好,傷的最重的左手臂,也可以自由行動了。
這讓整個醫院的專家集體陷入了沉默。
按照正常人的恢複速度來看,我這種傷,沒個一年半載,是根本不可能養好的。
尤其是左手,他們在給我包紮的時候,有一位老專家甚至想要給我截肢,因為在他看來,我的左手臂已經壞死了,徹底沒救了,不截肢的話,可能會發炎,甚至是腐爛,到時候可能會危及到我的生命。
要不是蘇文攔著,估摸著,我現在就要變成楊過楊大俠了。
“也不知道凰久怎樣了,這次她沒有拿到雪蓮花,她的爺爺應該...”我歎息著搖了搖頭,隨即忽然就想起了小七。
“小七怎樣了,她逃出來沒有?”
小七說過,她會回來找我的,可是現在,幾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小七卻依然沒有任何消息。
我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必須得去找她。
一念至此我便對梁清說:“清姐,我有事要去一趟玉龍雪山,出院手續的事就交給你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一把扯掉了病號服,抓起梁清為我新買的運動服就往身上套。
“你還要去玉龍雪山?”梁清正在給我削蘋果,聽到我的話後頓時就驚了:“不行,醫生說,你至少需要住院觀察一個月時間,這段時間你哪都不能去,你聽到沒有,把衣服給我脫下來,你不要命了嗎?”
“清姐,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這邊,就交給你了。”我說完後便一把抓起了背包,穿好鞋子後,便急衝衝的衝出了病房,快步往醫院外走去。
“喂,張千俞。”梁清一手拿著一隻高跟鞋,一邊往腳上穿,一邊快步追了出來,見我頓住了腳步便說:“我跟你去。”
“不行。”我搖了搖頭。
我去玉龍雪山可不是去玩的,而是去山頂的藍月湖找小七。
在那說不定還有什危險等著我,也許,那尊兵俑還在,或者,瘟鼠釋放出的瘟疫,還在雪山頂蔓延,我甚至懷疑,那冰棺中的存在可能已經破開棺材出來了,而他,極有可能依然在雪山頂吞噬著四麵八方匯聚而來的純陰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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