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好上學的時候和同學去過ktv,去過歌廳,唯獨酒吧沒有去過,更別說這種檔次的酒吧。
她一麵跟著於小晚往走,一麵環顧著四周,竊竊的問道,“小晚,你確定這安全嗎?我怎有點心發怵,要讓陸牧哥知道咱們倆來這種地方肯定會發脾氣的吧?”
於小晚一把攬住他的肩膀,哥倆好的問道,“你是怕陸牧發脾氣還是怕你家程鋒發脾氣?”
徐月好像被踩到了尾巴,“怎可能?我才不會怕程鋒,我這不是為你著想嗎?”
“為我著想就不用擔心了,隻要你不說我不說,天知地知陸牧是不會知道的,再說了,憑什他們就可以應酬去瀟灑,咱們就不行?走吧走吧,別想那多了,來都來了。”
於小晚這一世雖然沒有來過酒吧,但是前世他和二師兄可是酒吧的常客,常常被二師兄拉著去泡吧。
盡管知道二師兄拉上她多半是給他自己當擋箭牌。
他那一張臉實在是太招搖了,手上又不缺乏資本,一身的名牌兒加豪車,一進酒吧那簡直就是行走的肥肉。
那些混在酒吧等著獵豔的女人,恨不得都想撲上來瓜分一口。
帶上於小晚就會減少很多麻煩。
於小晚拉著徐月好直接來到邊,一邊找了個偏僻的角落,點了一杯果汁和一杯雞尾酒。
徐月好酒量不好,她也不想真讓她一身酒氣的回到家挨罰,果汁是給她點的。
雞尾酒是給自己點的,於小晚也好久沒有喝酒了,來到酒吧當然要開開葷。
她的酒量更是沒得說,喝雞尾酒和喝飲料也沒有什區別。
徐月好看著於小晚輕車熟路的帶著她往走,嫻熟的點著酒和飲料,簡直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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