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圈很重……應該是在說自己吧?不過像小熊貓還挺可愛的。
話說回來,聯賽又是什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自己在過去十幾年一直被父親關在家學習,甚至不讓碰電腦或者出門玩,什時候參加過聯賽這種東西?
鍾暖按下心中的疑惑,還是笑著打了招呼。
那邊的路塵的心還在碎碎念:“不過聯賽那會她好像從來不會笑得這開心也不會說這多話啊……”
鍾暖快忍不住想問聯賽到底是什了。
時憶和阮風疑惑的看著他倆握著的手,時憶出聲提醒:“再不鬆手胖胖要來了。”
鍾暖和路塵尷尬的鬆開了手,鍾暖突然反應過來:“胖胖是誰?”
“是我。”
班主任笑眯眯的站在了他們身後。
鍾暖:“……”
接下來的半天,鍾暖再也沒有聽到路塵的心聲,鍾暖甚至懷疑,自己當時是不是因為沒吃早飯迷糊了所以產生了幻覺。
下午是體育課,按照要求同學們可以自由選組。
“你跟阮風應該選籃球吧?你倆都打了好幾年籃球了,這不是期末考核隨隨便便就通過了。”鍾暖飛快的在意向表上選擇了體操。
時憶抖了抖手的意向表:“你爹我直接教他們做人好吧!什期末考核,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得讓大家能看到我帥氣的臉龐和精湛的球技。”
老師收走意向表以後就讓大家自由活動,時憶走到草坪邊找到了有樹蔭的地方躺了下去,鍾暖也緊隨其後,兩個人躺下看著操場上來回奔跑打鬧的同學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今天其實沒什太陽啊,直接坐在操場上也一樣。”
“這叫意境,你懂個屁,你看看他們,有沒有一種你其實是在馬爾代夫度假,而他們是沙灘美女的感覺。”時憶半靠在樹上,此刻的她就差左手拿著一杯雞尾酒,右手向美女招手。
鍾暖:“嘖嘖嘖。”
“你是不是又要說詭計多端的女同令人害怕?”時憶麵無表情的轉過頭。
鍾暖也偏過頭拉住時憶的手含情脈脈的說:“不寶貝兒,我從來都不恐同,你知道的,我隻恐你。”
鍾暖突然看到了正在操場上遛彎的阮風和路塵。
“你那個朋友,就那個阮風,他能跟你們一起打籃球啊?他看起來就好瘦,到底是他打籃球還是籃球打他啊?”
“我跟你講,你可別小瞧他,他在我們那邊不僅是水平最高的,而且也是最不好惹的,你惹到別人可能跟你吵兩句也就算了,他可是真的會打你打到服為止。”時憶看了看鍾暖,撓了撓頭:“喂,你該不會是對我風哥一見鍾情了吧?”
“不是啊,我對談戀愛沒什興趣。”鍾暖搖搖頭:“我隻是覺得我好像在哪見過他,所以就多看了幾眼。”
“唔……反正不要喜歡他就是啦,根據我跟他認識這多年的經驗,就算是談戀愛了他也不會是理想中的戀人那一掛啦。”
“好的喔,您的忠告我吸煙刻肺,這樣可以了吧?”
閑聊了一圈,鍾暖還是忍不住問了時憶:“你今早有沒有聽到路塵說我黑眼圈重?”
“沒有欸。”時憶認認真真的看了一下鍾暖的眼睛:“不過,他應該隻是在陳述事實,而不是在罵你。”
鍾暖:“……時憶,我給你臉了是嗎?”
可能是微風太舒服,鍾暖和時憶在樹蔭下睡了過去。
在睡夢中鍾暖隱約看到了一個人,是在霧氣彌漫的街道上,背著書包漸行漸遠,那個人回過頭,鍾暖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臉就被下課鈴聲吵醒。
阮風正蹲在她麵前,衝她打了個響指:“下課了,別睡了,回教室準備下一節課吧。”
時憶已經從草地上爬了起來,鍾暖坐起來才看到在一旁站著的路塵。
那些聲音是自己的幻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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