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進酒心心念念要做的,就是找到爹娘,一家團聚!
景河確實抓到了關鍵點。
可是,用不著。
江進酒說道:“你剛不是說我爹娘是血魔教長老嗎?那還需要你去找嗎?而且,我爹娘都是長老了,你張口閉口要殺我,我不殺你,怎能泄我心中之憤?”
景河張嘴無言,他說那些話,本是為了激怒江進酒,現在被江進酒當成耳光甩回來,打在他臉上。
無聲,卻火辣辣的痛。
但這些都不重要,景河又想了一個理由,“江進酒,你能知道我的老窩在這,說明你對我比較熟悉,那你完全可以留我一命!
要不然,你殺了我,上麵還會派一位丹師來,到時你一無所知,就會更麻煩。”
老實說,景河這番話很有道理。
江進酒對景河很熟悉,以景河為中心的人脈網,他或多或少知道一點。
若留著景河,就能順藤摸瓜。
但是……
江進酒冷道:“像你這樣的丹師,不會像羽化境武者那樣,吃吃聖丹就可以批量製造,你很寶貴,殺一個就要少一個,我幹嘛不殺?
至於新來的丹師會怎樣,我這人目光短淺,想不了那多,隻想著先殺了你,不然我的念頭不通達!”
麵對油鹽不進的江進酒,景河很慌,他很清楚自己是多的重要,要是出了事,大炎帝國這邊的局,都要崩掉一大半。
“江進酒,你能壓我一次、兩次,肯定就能壓我第三次!上麵已經承諾要給我送來儲物袋,以及真正的四象鼎。到時,你不僅可以壞我大事,還能再搶走更多的寶貝!”
“在我眼中,你的命,比什儲物袋、四象鼎強多了!”
江進酒忘不了那些試各種丹藥的地獄日子,景河還要說話,突然一塊骨頭炸裂了。
“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無論怎樣我都不會放過你!”
“江進酒,要不你加入血魔教吧,我保證,你隻要答應,就會是血魔教長老!”
回應他的是,心髒一個劇烈跳動。
卻也隻是跳動。
並沒有裂開。
不要命。
自然,護命紫光也不能激發。
景河無比難受,他都恨不得給自己來一劍,可他出的手,反噬也會落在他身上,他撐不住。
“江進酒,你殺了我,你就會死得更快,妙妙不會放過你的,血魔教不會放過你的。”
“妙妙?”
“來吧,來殺死我,反正你會死得比我更慘!”
景河似乎放棄了。
可江進酒不去多想,隻是和宋詩聯手,一點一點壞著景河的身體。
景河喊個不停,罵個不絕。
卻都沒有用。
景河就是越來越虛弱,等他鮮血流得差不多,意識都模糊的時候,他又聞到了梅花香。
耳朵傳來聲音,“妙妙是誰?”
景河情不自禁回答道:“就是你要懸賞的女童,但她現在已經不是女童,而是十二歲的小姑娘!”
江進酒目光一冷,七八歲變成十二歲,這是什功法?
再問。
“血魔教在靈劍宗的棋子是誰?”
“公……不知道!”
景河才說出一個字,便驚醒過來,但他感覺自己的意識又在沉淪,如果江進酒再用這一張,他擋不住,也不一定能醒過來。
“姓江的,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你活著,我都不怕!還會怕你去死嗎?況且,我不讓你死,你也死不掉!”
“……”
景河不信,立馬要咬碎牙齒藏的毒藥。
身為丹師,他的毒,比很多魔行者都強,隻要咬碎,立馬就能毒發身亡。
江進酒休想阻擋他。
可就在他要咬碎的瞬間,江進酒出現在他的麵前,一個九尾之惑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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