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子心髒猛跳,差點跳出嗓子眼的那種。
江進酒承諾他是太子,他就已經很滿足。
但江進酒現在竟然說跳過太子,直接坐上帝王寶座。
他快要滿足得發瘋。
畢竟以父皇的修為,還能活很久很久,那他就要當很長很長時間的太子。
就算他把現在兄弟都搞掉,但父皇能夠再生啊。
而且,縱觀曆史,好像當太子出事的也不少。
他不想當了幾十上百年的太子,最後卻被人一刀斬了,那就悲催了。
當然還是當帝王保險。
坐在帝王寶座上,億萬生殺予奪之權,盡在他一念之間。
想想那將是何等的爽快。
五王子仿佛看見了自己登基為帝,坐在龍椅上的那個畫麵,整個人仿佛散發出一圈光芒。
江進酒沒看到光芒,卻是感覺昊日劍上的氣運又更濃一些。
還是帝運的那種。
他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是怎回事。
昊日劍本就是帝劍,為帝之人才能真正發揮帝劍的威力、作用。
五王子還不是帝,甚至連太子都不是。
但剛才肯定被他的話語引動,想了一些為帝之事,剛好契合到了昊日帝劍。
自然,劍上氣運便更濃了一些。
而他不管說什,做什,氣運始終是他唯一的目的。
炎帝不會拿著昊日劍任由他煉化,但五王子成為帝王後,會。
所以,他會去拉炎帝下馬。
再說炎帝的種種所作所為,看起來都有問題。
這時,五王子已經平靜下來,開口說道:“江公子,你要問我敢不敢去坐,我會說,我敢。
但是,我父皇不是一般人。
我從來就沒有想清楚他是一個什人。
甚至有時都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我的父皇。
唯一能肯定的,就是父皇實力很強。
不強的話,當年麵對那些危機,他也不可能闖出來,最後成為帝王。
所以,江公子,你有把握將父皇給拉下來嗎?”
江進酒一臉嚴肅,“必須要有把握才能去做事嗎?沒有把握就什都不做嗎?那還拚什拚,直接等死不更好?畢竟死亡,是每一個人都能確定的事,無非時間長短而已。”
“江公子,我……”
“既然我敢說去拉他下馬,那他就一定要下馬,不下馬,我就殺馬!殺不掉的話,無非一死而已,有什好怕的?”
拉炎帝下馬,那張龍椅上的氣運也不弱吧?
聽說大炎還是鎮國神器,那上麵的氣運,肯定難以想象。
江進酒眼睛越來越亮。
五王子卻是異常無語,無非一死,這四個字他說得太輕鬆了。
有些時候,死都不是那好死的。
而且,姓江的死了,他怎辦?
感覺有點坑。
但五王子還是說道:“江公子說得不錯,沒什好怕的,我願意和江公子拚一把!”
“好樣的!那我們就快快趕路,爭取早日到達神京城!”
江進酒揮手,眾人起程。
而一眾妖獸,皆隨身在側,他們走到何處,獸潮便咆哮到何處。
江進酒盤膝坐在龐大的地行龜上麵,地行龜溫順得不行,跑的速度也極快,都和西風有得一拚,根本不像一頭龜。
瘋子、盜聖也坐在妖獸背上。
一個以盜意截取。
一個發現了蜜蜂與蝴蝶振動翅膀的頻率,有規律可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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