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明明是朕的血脈,是朕的兒子!而且,朕代表著大炎,無論從修為、實力,還是勢力方麵來說,朕都遠強於江進酒,為何你們會幫江進酒來對付朕?”
炎帝說得無比平淡,但炎雲山和炎雲海都知道麵蘊含著的殺機,實在是太濃了,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要他們的命。
炎雲海說道:“父皇,這不能怪兒臣的,要怪隻能怪您,您非得要讓我們阻擋江公子。
您說您擁有這多的優勢,直接讓他來神京城,打殺他不就行了?幹嘛要去阻攔?
再或者,你直接以大勢壓過去,殺了江公子,那他就不可能破壞您的任何計劃。
可您見阻攔不成,又弄了一道道聖旨。
父皇,您知道嗎?
要不是那些聖旨,兒臣不會落到如今這副模樣。
江公子也不可能入逍遙。
父皇,江公子破繭境的時候,就能殺福地境,他現在是逍遙境,您覺得他能不能殺死洞天境呢?”閱寶書屋
炎帝皺眉,剛要說話,炎雲山搶先說道:“父皇,兒臣的太子之位能讓江公子賜封成功,是不是意味著他在某些方麵比父皇強?
父皇都覺得打不過江公子,兒臣又用什去打?
但我們還想活著,就隻有去賭江公子了。”
炎帝心中怒得不行,可細細一思索,卻又不得不承認,他似乎真的太過於看重江進酒這個變數了。
如果沒有之前的阻攔,沒有聖旨,江進酒就不會變得那強,他也不至於受到黴運侵蝕,不至於兒子都要背離他。
最重要的是,現在的江進酒,對他的計劃造成的危害會更大,變數也更多。
要是直接放他到神京城來,將那些攻擊、聖旨,全部一次性砸在江進酒的身上,江進酒怎也應該受重傷吧?
之前一道一道的去,讓江進酒適應了那樣的攻擊,有了應對黴運的準備。
炎帝確實有幾分後悔。
但事已至此,再後悔都沒有用,他盯著兩個兒子,“你們相信江進酒能贏,那你們就不信朕現在就殺了你們嗎?”
“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來。”
炎雲山真的自己來了,掏出短劍,就往他的心口刺。
不是做的假樣子。
就是要死。
眼看短劍刺在心髒上麵,就要往麵深刺,踏入死地的時候,炎帝身子一顫,一把抓住了炎雲山的手。
炎雲山再也刺不下去,也動都動不了。
接著,炎帝又取出一顆丹藥讓炎雲山吞下,這顆丹藥泛著金色的光,一看就不平凡。
炎雲山一吞下去,身上的傷勢立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
隻不過還是沒有修為。
但炎雲山卻笑了,“父皇,您怎不讓我死去?”
“現在還不是時候!”
炎帝當然想弄死老九,但剛才老九要死之時,國運在劇烈動蕩,真讓老九死了,國運會崩潰一大截。
甚至於,這個大炎,會沒了後續。
這對他的計劃,將是重擊。
所以,他不得不救。
他就搞不明白,江進酒到底弄了什手段,能把他說的話,淩駕於他的聖旨上麵。
炎雲山還在說道:“父皇,命在我的手上,我想死,你又怎攔得住?就算你攔住了這一次,但總有你攔不住的時候!”
“炎衛,盯著他,在朕沒有發話之前,不讓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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