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鋒抓空了。
再盯眼一看,金杏葉轉了個彎,往城麵飄去。
胡鋒急了,大喊:“小金葉,我沒有得罪你啊,好吧,我剛才說謊了,我非常著急的,你快回到我手吧,我非常需要你的。金大姐,金大爺,金祖宗,隻要你能回來,無論你想讓我叫你什都行的!”
但金杏葉根本沒有停下的樣子,胡鋒往前跑去,還邊跑邊說道:“是不是我離你太遠了,你感覺不到我?那我離你近一點!”
胡鋒拚盡全力往前跑去,想離金杏葉更近一點,可還是沒有用,金杏葉我行我素,隨風飄往前方,速度還越來越快。
驚風筆、蕭紅真等人都鬆了一口氣,“還好金杏葉沒有選擇他,要不然,我都想死了。”
“就是,我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這才是隻以文氣為準的金杏葉,文氣不行,就根本別想擁有金杏葉!”
“可那片金杏葉選擇的不是他,那又會是誰?”
更大的疑問生了出來。
驚風筆、胡鋒等一大幫人,都不由自主跟在了那片金杏葉後麵,看它要去往何處。
然後,他們看見金杏葉左拐彎、右拐彎,連續不停的拐……
驚風筆眉頭微皺,不由說道:“我怎感覺這片金杏葉,是在跟著那個人走啊!”
蕭紅真立馬問道:“哪個人?”
“就是之前和胡鋒說話的那個,那人又左拐了,你看金杏葉也跟著左拐!”
“老天,還真這樣!胡鋒,那個人是誰?你認識嗎?”
大家都盯著胡鋒,胡鋒大手一揮,“必須認識啊!那是我哥們兒,剛才我們聊了半天呢!”
“那他叫什名字?”
“啊?名字?我不知道啊!”
“你們不是聊了半天嗎?怎不可能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他又不是眉州城的人,是第一次來的!”
眾人無語。
“名字都不知道,就成哥們了,你的哥們兒也太不值錢了吧?”
“誰說哥們兒一定要知道名字?”胡鋒表示不服,“有的人認識了一輩子,也是陌生朋友,有的人隻要對上了眼,一會兒的功夫,就是親得不能再親的哥們兒!何況他說我剛才的詩寫得非常好,那妥妥是我過命的哥們兒啊!”
胡鋒說得理直氣壯,大家都懶得再理會,說你詩好就是哥們兒,說你詩不好就是敵人?
但那玩意兒,能叫詩嗎?
驚風筆問道:“他剛才念詩了嗎?”
“沒有啊。”
“那他寫字,或者施展其他文道技藝了嗎?”
“沒有啊,我就誇我的詩好。”
“那金杏葉為什會追著他走?他身上有什秘密不成?”
驚風筆等人更加想不明白,胡鋒卻拍著胸口說道:“還能為什?肯定是他說了真話,你們說了假話唄!文道技藝再厲害又有什用?一個連真話都不能說的人,那肯定心懷鬼胎啊!”
胡鋒一臉肅穆,身上似乎閃耀著正道的光,驚風筆他們給堵得不行,偏偏仔細一想,還有那一點道理。
不管了,追上去,問個清楚、明白。
驚風筆提筆寫了個“風”字,頓時一道狂風包裹住他,瞬間刮到了江進酒的有,正當他向落地,江進酒左手一擋。
當即,驚風筆就給彈飛到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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