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空間中,當一切都化為虛無之時,一片樹葉出現。
這片樹葉,和符樹長得一模一樣。
就連氣息都一樣。
要不是關河令對自己的符樹熟悉到了血脈相連的地步,說不定還真的會被騙過。
關河令無比的激動,他之前就希望布局者到他的符樹上麵,但他又覺得布局者不會那傻。
可萬萬沒有想到,布局者就是自投羅網,跑到符樹上來了。
也對。
如果布局者暴露在虛無空間中,那就是三位大佬一起出手對付他。
但到符樹上,隻用對付他一個。
說不定還能衝出去。
可他不是那好惹的,來了,就別想走。
這個功勞,他要定了。
關河令全力出手,符樹對準布局者變化成的那片葉子發起了凶猛攻擊。
他已經做好了布局者反擊的準備。
但是,要借他符樹的勢,那就得受他符樹的困。
被困住了,就像被鎖鏈束縛住,到時是打是殺,還得要隨他心願。
總之,關河令想了一千個一萬個可能,他都能應對。
可讓他意外的是,那片布局者樹葉,並沒有半分反擊。
相反,布局者樹葉也散發出了攻擊,和整棵符樹一起,爆發出恐怖的攻擊力。
而這攻擊,一點都不突兀,仿佛本身就是符樹的一部分。
關河令傻了。
龍山會蒙了。
洞仙歌也愣了。
他們已經準備好了無數手段,以及大殺招,此刻竟然派不上用場。
龍山會、洞仙歌想要攻擊,那就得攻擊符樹。
也就是和關河令間接開戰。
而關河令呢,他的攻擊手段都在符樹上麵,布局者現在成了攻擊的一部分,他要攻擊,就是自殘。
甚至是自毀根基。
是自殺。
關河令冷道:“特的,那個布局者太陰險了,竟然還能想出這一個辦法,走出這樣一條路。”
洞仙歌咬了咬,“如果你停止攻擊呢?”
“停下來,布局者也會停下來,雖然我能一直感覺到,但這份感知會越來越弱。”
關河令皺著眉頭,他心中有著微微的不安。
龍山會喊道:“不管他有多聰明,多有手段,沒有能量的他,他就什都不是。
而他現在維持住符樹的攻擊,消耗的能量肯定會很凶。
所以,關宗主,我們不僅要繼續攻擊下去,還要攻擊越來越凶、越來越猛。
這樣布局者就不得不消耗更多的能量。
等沒了能量,就能隨手拿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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