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神廟借風災?”
“他以為他是誰?想借就能借?”
“而且,風災是神廟能控製的嗎?此子太過狂妄,當死!”
無盡虛空中,有充滿嘲笑、譏諷的聲音,在響。
而他們的麵前,則是一個池子。
麵風聲呼嘯,孕育著的,正是風災。
天外天的風災,便來自於此。
他們的譏笑還沒有完。
“人族,從來都是一個可笑的種族,隻配給我們當奴仆。不,應該是當奴仆都不夠格,隻能是我們的養料,是我們的食物,要不是出了意外,這個大千世界,早無人族的存在。”
“不過,之前有一道意念,倒是隱隱感應到了我們這片區域,真不知道,那弱小的人族,怎過了這久還不死!”
“快了!要不了多久,人族就要滅了。即使不滅,也將陷入至暗時刻,和以前一樣,成為我們的食物、資料。”
“就像這隻大吼大叫的螞蟻,我們已經切斷了風災的供給,他以為維持著風災不散,就不會有其他攻擊嗎?可笑!即將來的懲罰,足以讓他灰飛煙滅!神廟計劃,萬族都不能阻擋!”
“也許他把風災弄強之後,我們拿回來,還能夠讓風災池變強,然後,把那顆定風珠引過來!”
他們笑著,說著,無人把江進酒借風災的話放在心上,全都在等著看笑話。
江進酒這邊,他確實弄不清楚風災是不是神廟放不出來,但他可以肯定,和神廟有關係。
退一步,就算沒有關係,他知道風災是從哪刮出來的就行了。
暗香尋的隻是一個風災來源的大概方向。
接下來,他要和風災建立更深的,更緊密的關係,所以,他朝那個方向飛去,要和風災之源靠得更近。
臨走之際,他叫上了金狼王。
天外天的天上人,已經不足為懼,且有血神和暗香在,就算還有一些隱藏的天上人,也翻不起浪花。
一路上,江進酒寫著“風”字。
念著“風”詞。
踏著“風”陣。
金狼王震動著絕靈神紋,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轉眼之間,扶搖而上九千丈。
飛得越高,離地越遠,停留在空中的難度就越大。
即使有風災相助,可再往上,也是力有未逮。
但他還有流星雨。
流星雨就是誕生於星空,星空不是它的阻礙,而是如魚得水。
於是,江進酒一高再高。
不過無論多高,江進酒與天外天區域,還有人間天地的共鳴,都沒有消散。
而這,讓江進酒欣喜之餘,眉頭又皺了起來。
雖然他的唯吾獨尊很逆天,但畢竟還是有極限的,至少沒有離譜到,站在大地上,便將天上星辰共鳴到的地步。
若真有這厲害,他還用得著飛上天嗎?
直接站在下麵,就把風災之源給共鳴到手,進而借到風災!
反正,以人間大地,到天外天空間,按理說已經超出了他的共鳴範圍,為何現在還能共鳴得如此清晰?
清晰到……
恩?
天外天的空間,在被人間的天地同化!
甚至可能是融化。
有界壁分隔,天外天和人間天地是兩回事,怎可能相融呢?
除非,他們,本就是一體!
江進酒被自己的這個猜測嚇了一大跳,如果天外天和人間天地本為一體,神廟或者是幕後之人,為什要將人間與天外天分開?
分開之後,還要玩人間大變,一副要滅了人間,毀了天地的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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