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荊冷眼看著坐在駕駛座上的女人,車窗沒有關,因為飆車,她發絲淩亂飛舞,看起來張牙舞爪。
打開車門,他坐上副駕駛,啪的一聲把門關上。
權酒挑了挑眉沒有說話,直接踩下油門。
一切發生在眨眼間,後麵的灰色車輛眼看就要追上來,卻驟然又被權酒拉開距離。
“艸!!”
後麵的人猛地一錘方向盤,沒想到看似柔柔弱弱的女人,卻這難搞。
他撥通一個電話:“老大,有人追上來,上了她的車,你看怎辦?”
“既然已經打草驚蛇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
“明白了。”
男人掛斷電話,又撥出另外一個電話。
………
白色車輛上的氣氛就沒這和諧了。
權酒看著冷臉的周荊,打算緩和七分,主動道:
“你怎跟過來了?”
“那些是什人?”周荊不答反問。
權酒:“你知道the zoo嗎?國內最大的野生動物走私團隊,我前段時間給警方提供線索,端了他們半個分部,還把他們西北分部的頭送進去了。”
周荊捏了捏眉心,他不關注這些,自然不知道,但他能明白權酒的麻煩有多大。
長在帝都,他耳濡目染也知道有些“上位者”的癖好特殊,就是喜歡稀缺的野味兒,什都敢吃。
the zoo既然是國內最大的野生動物走私團隊,那必然有替權貴供貨的渠道,也必然會受到某些人的特殊保護。
這還不是周荊最擔心的一點。
周荊:“我知道你車技好,但他們身上可能有槍,不要和他們硬碰硬。”
權酒自然不怕,可看見周荊認真為她著想,她樂得讓他安心。
“昨天還裝作不認識,今天就這擔心我啊?”
周荊透過後視鏡觀察雙方車距:“沒有裝作不認識。”
權酒:“明明看見我,都不主動過來打招呼。”
周荊:“你不是在忙嗎?”
權酒下意識反駁:“我什時候在……”
她說到一半卡殼,詫異道:“你是說於宥林?”
周荊:“………”
權酒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長側頭,打量男人的神色。
“周荊同學,你不覺得你的態度有問題嗎?”
周荊:“我不一定比你小。”
周荊同學?
這是什逗小孩的語氣?
權酒知道他故意岔開話題,沒有挑破:“不叫你周同學,那叫什,荊哥?師哥?”
她特地加重“師哥”兩個字的讀音,她可一直都知道,徐羽簪一天一口師兄師哥的叫著,喊其他人。她都是名字加哥,比如彭飛哥,韓潯哥,唯獨周荊的稱呼不一樣。
周荊指尖蜷縮:“她隻是我的師妹。”
同門師妹,僅此而已。
他其實沒必要解釋,可他就是想解釋,意識到這一點,周荊忍不住反思自己行為中的深意。
權酒語氣更嬌:“哦師妹啊同門親傳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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