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空中圓月半遮半露,炎冽帶著柳青渝前往崔家故宅。
一進崔家故宅,柳青渝就拉著炎冽的衣袖緊跟在他身邊。
“白天不能來嗎?為什非得晚上過來?”
炎冽頗享受柳青渝這樣依賴他,將她的手牽入自己手中,“白天哪有晚上好玩。”
這個變態!
繞過影壁,柳青渝倒吸一口氣。
宅子的正廳前院子中央停放著一座半人高的棺材,棺材全身腥紅,在月光下泛著冷,看的柳青渝一陣膽寒。
察覺到她的害怕,炎冽將她攬入懷中,帶著她繼續往前走。
越靠近棺材,柳青渝越覺得冷,她搓搓胳膊,道:“要不你讓暗風把我送回去吧?”
她一解不了毒,二也破不了屍體上的機關,先回客棧最好。
“那怎行,你可是我的福星,有你在,今晚的珠子定會是我們的,再說,孤現在可是一刻都離不開你。”
,柳青渝往外走一步,想暫時離他遠點。
炎冽又將人攬了回來,“小心些。”
看了眼靜悄悄的四周,炎冽眼中閃過不屑,給暗風一個手勢。
暗風走到一旁的水缸處提了一桶水澆到棺材上。
水順著棺身滴落在地上,地板瞬間變成黑色。
“這毒還挺毒。”
“是啊,所以這久都沒有人找出解毒之法,還要多虧你想出了的這個方法。”
這辦法有什難的,隻是很多人都局限於毒藥必須有解藥才能解的思維圈。
等棺材上的毒洗的差不多了,暗風掌風上去,將棺蓋掀飛,露出麵的屍體。
烏雲遮住大半個月亮,又離棺材遠,柳青渝隻能大致看到棺材內的屍體輪廓,是個女子,且屍體保存完好。
“這人死了多少年了?”
炎冽帶著她靠近棺材,“應該有十幾年了。”
靠近後,女子的麵容更清晰,栩栩如生,猶如睡著一般。
柳青渝:“也是崔家人?”
“嗯,崔家最後一代家主。”
女子為家主?這在這個世界極少見,柳青渝不免對這個女子產生了好奇。
“那她為什死了?”
“難產。”
柳青渝不禁惋惜,“女子生產就如在鬼門關走一遭,如果沒有難產,她應該會是個驚才絕豔的女子。”
“,那你猜錯了,崔挽的名聲並不好。”
崔挽就是這女子的名字吧,柳青渝看向炎冽,“為什這說?”
“她嫌棄丈夫無能,還不守婦道與秦樓的小倌有了私情還懷了孩子。”
柳青渝皺眉,“男子就可以逛青樓養外室生私生子,女子為什就不可以?”
這種大逆不道的言論炎冽不止一次聽到,以往他可以不在意,但現在他很在意!
她這說是不是因為她也有這樣的想法?
如果柳青渝以後也做出崔挽這樣的行徑,那他會殺了她,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要把這種思想從她腦中連根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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