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羽戟沒有理會柳青渝這句話,而是對嶽池道:“將這人的手給孤砍下來。”
這人指的是李五。
柳青渝立刻拿著那根細長的竹杆擋在李五的麵前,“你動他一下試試!”
拿一根竹杆就想攔人?肖羽戟不屑一笑,示意嶽池繼續動手。
柳青渝毫無章法地揮舞著竹杆,嶽池知道眼前的女人陛下如今正惦記著,也不敢動手揮開竹杆,還真被她打了幾下。
李五一臉無畏地站在柳青渝身後,看著她保護自己。
見手下砍隻手都不順利,肖羽戟本就沒消的怒氣徹底爆發出來。
“再不砍了他的手,孤就要了你的腦袋!”
嶽池聽此,當即揮劍將柳青渝手中的竹杆砍斷,接著就向李五砍去。
看到劍對準李五那一刻,柳青渝來不及多想,轉身就擋在他麵前。
這讓在場的人始料未及,嶽池更是趕緊收手,卻還是削掉了柳青渝的一縷青絲。
發絲落在地上,李五眼睛一冷,揮劍便斬斷了嶽池的一隻胳膊。
鮮血噴濺而出,空氣中彌漫著的血腥味讓柳青渝直作嘔。
一個侍衛竟然當著他的麵砍了他侍衛的手,肖羽戟站起身,怒目斥,“放肆!”
門外瞬間湧進來大量的侍衛,都是肖羽戟的人。
柳青渝躬身幹嘔,想止都止不住,但又怕肖羽戟的人真的將李伍扣下,就死死抓著他的袖子。
“將人給孤拿下。”肖羽戟下命令。
“等···等等!”柳青渝強忍著想吐的感覺,有氣無力道。
身體的不適讓柳青渝想站直都困難,隻能改抓著李五的胳膊,自己虛虛靠著接力。
隻是這一幕在旁人看來,兩人是親密靠在 一起的。
肖羽戟嘲諷:“孤說他怎敢傷孤,而你又為什這護著他,原來你們倆之間有苟且。”
思想齷齪的人看什都是齷齪的,但此時她沒有精力去反駁肖羽戟,柳青渝隻是道:“任何事情都要師出有名,不知楚王陛下要拿下李五是什緣由。”
“他傷孤在先,又砍傷孤的侍衛,孤要拿下他是不是理由?”
“他傷楚王陛下是因為楚王陛下欲要對我行不軌之事,難道不該傷?”
“孤是一國之君,要你侍寢是你榮幸之事。”
“我呸,這樣的一國之君和街頭的乞丐、攔路的土匪有什區別!”
柳青渝的話可謂是難聽至極,再加上如今的肖羽戟這個一國之君隻剩一座城池,這話完全是將他的臉麵踩在腳底。
“柳青渝,別以為孤不舍得傷你,你就可以肆意妄為!”
“我並沒有肆意妄為,我隻是在講道理,是楚王陛下理虧,這才回惱羞成怒說我肆意妄為。”
蓁不會讓肖羽戟拿她怎樣,她就偏偏要挑起肖羽戟的怒火,這樣一來,他們之間本就不牢固的合作便會縫隙越大。
“楚王陛下傷口還沒好,不宜動怒。”
陶源從屋外進來。
柳青渝挑眉,她來了海城這些天,還是第一次見到陶源。
肖羽戟對陶源也沒有什好臉色,道:“正巧你今日來了,這人的命我要了,蓁那邊你去說一聲。”
“不過是一個侍衛的性命,楚王陛下想要就拿去。”
柳青渝臉色蒼白,但毫不退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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