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
到明天晚上船就已經在海上航行了一天一夜,行駛到了深海區,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那個時候動手,船上的人確實是沒有還手的能力。
“船炸了蓁自己怎辦?”
登船的時候她可沒有看到周圍有其他的船隻,總不能將船炸了之後,他自己也在海上飄著。
炎冽將溫熱的水和酸梅子放到她的手邊,“另一艘船今晚出發了,不過在明天之前不會讓船上的其他人發現。”
柳青渝湊近炎冽問道:“你有什計劃?”
“你不用操心這些,安心養好胎就行。”
見他不打算說,柳青渝‘哼’了聲,捏了顆酸梅子放進嘴,含糊不清道:“我反正是要回去的。”
炎冽最不喜聽柳青渝說這句話,但現在她肚子有護身符,又不能拿她怎辦,隻得抬起她的下巴,將她的話堵在嘴,最後還將酸梅子勾了過來。
“你惡不惡心!”一吻結束,柳青渝捂著嘴巴道,那酸梅子自己已經含了一會兒了,她自己都會嫌棄,他竟然不嫌惡心?
炎冽臉色一沉,“孤的孩子你都有了,你現在竟嫌棄孤惡心?”
“我不是說你惡心,而是說你吃我嘴的酸梅子。”
“孤不嫌棄你。”說著伸手將柳青渝嘴角的水漬擦掉。
柳青渝不禁麵上露出懷疑來,自從重逢以來,炎冽和以往表現的大不一樣了。
“你這瞧著孤做什?”
柳青渝上手扯了扯炎冽臉皮,想將那張人皮麵具撕下來,“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炎冽。”
炎冽握住柳青渝的雙手,“一會兒還要出去,你想看晚上給你看。”
屋門這時被敲響,炎冽起身開門,是蓁。
船艙內得房間空間有限,屋門更是狹窄,炎冽將門口堵的嚴嚴實實。
蓁看不到屋內的柳青渝,對炎冽道:“我有話要和她說,你先出去。”
炎冽沒有動,問道:“什事?”
蓁皺眉,對炎冽此舉很不滿。
怕炎冽暴露身份,柳青渝從炎冽身後探出腦袋,“有什事?你直接說吧,我聽的到。”
反正也就一兩句話,蓁不是非要進去,便直接問道:“你腹中的孩子打算什時候打掉?”
炎冽臉頃刻陰沉下來,掃向蓁的目光中全是殺意。
又一個!又一個打他孩子主意的該死之人。
蓁察覺到了殺意,目露探究地看向炎冽,“你這是什眼神?”
在炎冽的後腰處擰了一下,柳青渝示意他收斂點,接著道:“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
“怎不勞我操心,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在這,我自然是希望你能好的。”
柳青渝隻差當麵翻白眼了。
陶源想讓她打掉孩子是因為知道不打掉孩子她就回不去,而蓁是怕她回不去後留在這和他奪天下。
一個可以算得上好心,一個純屬是為了自己的私利,柳青渝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想我好,這兩天就不要來打擾我,我想靜一靜,好好想想。”
他再來,炎冽怕是會忍不住先將他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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