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不願意多給他一點時間。
為什,蘇霧她這的絕情。
說放手,就放手。
說離開就離開。
秦南川忍耐著揪心般的痛楚,手指猛然攥緊,信紙被他死死地捏在手掌心,他低垂著頭,眼淚順著臉頰滾落了下來。
許久。
秦南川才又鬆開手,伸手撫平著信紙上的褶皺。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抬起頭,視線也落在了一旁的窗台上。
此時,窗台上還擺放著一個花瓶,麵是蘇霧剪下來的鮮花。看書
這一束鮮花,還是他們離開家的那天早上,蘇霧去剪花插.進去的,從那天到現在,已經過去挺久了。
花瓶麵的花朵,早就像失去了生命一樣,幹巴巴的玫瑰,在陽光下沒有了色彩。
秦南川伸出手去,手指尖輕觸了幾下,好幾片花瓣就飄落了下來。
略帶著枯澀的玫瑰花瓣,落在漆黑的大理石窗台上,無比的脆弱。
秦南川纖長的睫毛動了動。
他一定要找到她。
秦南川大刀闊斧的直接讓秦家的那一對父子,都滾出了公司,甚至設計他們賣掉了股份,一夜之間,秦曜他們全家,都跟集團沒有任何關係,成為了窮光蛋。
秦南川冷笑。
以前讓他們以為,這個集團可以唾手可得,是他想要釣魚,想要戲弄,想要玩。
現在……他不想玩了,更加不想浪費時間。
直接截斷了他們的退路。
這樣也好,大家都可以不用生活在夢中。
結束了秦曜他們全家,下一步便是風家,就怪這個風輕輕嘴賤,要在蘇霧麵前胡說八道,蘇霧這才會選擇離開自己。
她若是不說,蘇霧就不知道。
自己完全可以慢慢的尋求蘇霧的原諒。
都怪她讓自己不能跟蘇霧在一起。
不出十天,風家破產了,風輕輕更是要被家嫁給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想要用來換取一些生意。
風輕輕逃回去了蘇家,跟風家斷絕關係,蘇父本來就視風輕輕當福星,她願意回來,那自然再好不過。
就這樣,風輕輕就在蘇家住下了。
她本以為,自己最差,就是繼續過之前的生活。
直到秦南川過去的那天,風輕輕這才感覺,自己真的是失策了。
秦南川來到了蘇家,
蘇父蘇母兩人戰戰兢兢的站著,麵對著宛若死神一樣的秦南川,兩人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會惹到秦南川不爽。
“蘇霧在哪?”
秦南川坐下來第一句話,蘇父蘇母兩人就無法回答。
兩人艱難的對視了一眼,這才結結巴巴的說話。
“秦先生,我、我們真的不知道蘇霧這個死丫頭在哪啊,她是不是犯了什事情啊,真的與我們無關,上次她就跟我們斷絕了關係,她是她,我們是我們,我們之間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蘇父搖頭,趕緊給秦南川解釋。
蘇霧這個死丫頭,錢不給一分,盡給他們找麻煩。
真該死。
秦南川聽到蘇父字行間,都是對蘇霧的嫌棄,還敢罵她。
當即皺眉,他輕描淡寫地看了一眼身邊的管家。
管家頓時會意,走上前,伸手就給了蘇父兩個大耳光。
蘇父被抽得腦袋嗡嗡響,身體也是左搖右晃的,最後身體一軟,人也坐在了地上。
到了這個時候,蘇父還是不明白,自己也沒有說什啊,怎就開始打人了呢。
他嚇得不行,跪坐在地上,雙目無神的看著秦南川,牙齒上下碰撞,不知道秦南川想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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