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嫣坐在書桌後麵,望著桌上的紙筆,想了想提筆開始寫信。
這的情況他們不能離開,也沒有皇上和皇後離開京城的道理,但是京中名醫根本醫治不了肖景雪的病,更別說其餘的大夫。
對付這樣的情況還有這樣的邪術,隻能求助別人了。
這多年,林羽嫣一直想著不再去求別人,求自己便好,也不再欠別人的人情,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一樣的結果。
在邊城那的林軒和慕楓遍訪天下,在江湖上也頗有地位,這樣能認識不少的奇人異事,或許知道一些有關於催眠術的事情。
當初蘇興懷離京時,林羽嫣還叮囑過,這件事情不要讓他們知道了,免得再麻煩他們,可是眼下事情緊急,林羽嫣不得不親自寫信傳書,將這件事情告訴林軒和慕楓,以求解決的辦法。
否則肖景雪這樣下去,必然會釀成大禍,那個時候再來想辦法,為時已晚。
提筆開頭,林羽嫣竟不知道如何開口,因為和林軒多年不曾聯係,如今她真是心中萬千感慨,不知道如何跟林軒提這件事情。
坐在那半晌,思前想後,揉碎了不少紙張,卻一行字都寫不完。
懊惱的趴在桌上,盯著筆墨發呆。
過了一會兒才重新提筆開始寫信。
罷了罷了,臉皮厚一些就厚一些吧,反正都是自己的兄長,至多便是冠上一個不好的名聲而已,擔心什呢。
為人父母的不容易,林羽嫣終於知道了,真是半分容不得自己別的心思,為了兒女,什都能拋開。
終於將一封完整的信寫好,裝入信封中,林羽嫣把信放在桌上,用其餘的東西蓋著,想著晚上問過肖君寒那邊的辦法後再做決定。
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院中,已經是深冬的季節,城中必定是喜慶至極,隻是現在這皇宮麵大紅燈籠高高掛,她沒有半點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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