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很久沒回來了嗎?”林青青和譚母正做最後的一道菜,她突然閑聊似的問譚母。
譚母聞言手翻炒菜的鏟子突然停下來,她朝林青青看過來的目光詭秘駭人。
就在林青青以為譚母又發病了。
譚母手的鍋鏟又動了,她低聲說:“你等下別出去吃飯,我們就在這吃。”
還重男輕女?
不過,這要是在落後的農村好像也正常?
林青青幫忙打掃衛生時候就看見譚家真是一窮二白的。
除了光板兩張破床外,連櫃子都沒一個是整齊的。
就廚房現在她們用的這口鐵鍋,都是她們從魚塘農家樂帶來的。也是幸好,林青青摳門,見空間大了,什都想收集一些。
她之前以為,是譚母沒住在這後,把家具搬走了,現在看來可能以前就沒的。
譚母不願意告訴林青青,林青青目光漸漸冷了,她輕聲細語問譚母,“奶奶,你說我要不要去給譚叔看看傷口呢?”
譚母手的鍋鏟當一聲砸到鐵鍋上,她驚慌失措抬頭看林青青。
“和,和譚子沒關係。”譚母結結巴巴地道。
林青青目光中沒有了溫度,定定看著譚母。
她一向恩怨分明,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
若不然,一別兩寬。
反正上輩子她欠大耳朵是有,欠老譚家的幾頓飯,早還回去了!這個村子肯定有什問題,譚母要是隱瞞不說,她自己倒沒事,反正她明天就走了。
可大耳朵是打算留在此地的。
“你的老年癡呆症已經好了吧!我喂了你特效藥,短期應該不會發作了。”
林青青又給了譚母一記響雷。
譚母整個人難以置信看著她,驚訝寫在臉上。
林青青麵色自如,心卻起了驚濤駭浪。她細想了一下,從那天起,譚母到現在都沒發病過!
靈泉水還真能治療阿爾茨海默症?
那分明是和神經有關係的病症啊!
譚母轉身關了灶房的破門,回過身來繼續炒菜。
她低聲說:“我二十多年沒回來了,四十多年前我被賣到了這。譚子長大後,我就偷偷跑了。”
“後來,譚子找到了我,說他爹死了。我挺高興的……我們一直沒回來過。”譚母語氣平靜,可能是時間太久了,她憎恨的人又死了吧。
所以譚母其實才六七十歲?
總不能四十多還被別人拐賣吧!
林青青臉色如同灶膛的火光,忽明忽暗,她感覺自己又被雷劈了!她一直以為譚母八十以上了啊。
“這窮,以前媳婦全是買來的。沒生孩子前,女人都被關在窯洞,就在麵的山坳。”
“現在還有?”林青青猛然抬頭瞪大眼睛朝譚母看去。這都2030年了,還有這樣的事?
“我不知道。”譚母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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