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暢通無阻到達八樓。
迎麵走來一群年輕的醫生,憤憤不平在嘟囔,“為什要把我們和林青青比,我們隻是醫學生,還沒畢業的醫學生!”
“聽說林青青是個醫美,她就不能老老實實割她的雙眼皮嗎?”
“現在給誰割啊!給喪屍割嗎?哈哈哈!”
“哈哈哈,或許可以去男科割……”
尼瑪!林青青臉都黑了。
男科有女醫生,婦科有男醫生,一點不奇怪。可他們這話含義中帶的是歧義!
正想著怎收拾他們。
就看見這群人像保齡球似的啪啦啪啦倒地滾啊滾著,還自動去撞牆!
林青青扭頭,就看見單冷渾身散發寒意,有幾分pro版爸爸要上線即視感。
林青青連忙扯了一下單冷,朝他搖搖頭。
“嘴臭膈應人而已,不痛不癢的,理他們幹嘛。你們還不滾!”
最後一句話,林青青是朝保齡球們說的。
單冷的眼眸深邃似星辰,像是有閃爍光輝,被林青青扯了一下後,他長長的睫毛垂下來,蓋住了光芒。
地上那些人才得以保住性命,他們滿頭都是撞擊出來的鮮血,朝林青青和單冷看來的目光充斥著驚恐和害怕。
辦公室,蔡老醫生聽見動靜,吱呀吱推著輪椅到門口。
“啊!林青青!你怎來了!快,快進來。”蔡醫生很高興,看見地上一群連滾帶爬的學渣,他眼皮都沒撩一下。
同時,他仿佛沒看見單冷。
而一直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單冷垂著頭,站在邊上,一聲不吭。
林青青按下心的怪異感,“蔡老師,我碰見吳江濤他們了,聽說您關節炎病又犯,我給您帶了特效藥。”
林青青拿出一小瓶酒,酒隻摻了靈泉水一瓶蓋,她怕蔡醫生年紀大了,多喝要命。
“哎!好東西啊!還是你知道孝敬我。”蔡醫生看見酒,雙眼放光。
他以前酒癮不大,不過上了年紀後,因為身體不好,不能喝,反而就賊想喝了……
“這麵放了藥,隻能一天喝一口哦!”林青青莞爾一笑,老小孩一樣的蔡醫生能讓她想起外公,她外公也是這種可愛的小老頭。
“喲,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囉嗦。”蔡醫生打開酒瓶子聞了一下,就細數幾樣中藥:“首烏、紅花……不錯,這酒方子是老方子。”
林青青就笑,大耳朵外婆家酒窖撈出來的養生酒,肯定不差。
他吞咽著口水,把酒瓶子藏好,再想嗦一口也不能上班時間喝。
“你怎找這來了?”蔡醫生問。
“吳江濤說您在這上班,哦,對了,我另外給您借了住的地方。等會兒您下班時候,吳江濤會來接您的。”林青青笑吟吟和他講。
她見單冷和蔡醫生都沒說話的意思,兩人甚至交換眼神都沒有,心越發覺得詭異。不過她沒多嘴去問。
說到底,她和他們都不算熟悉,情淺不言深。不能討人嫌,去追問別人不願提起的話語。
“那可多虧了你了!等我發了工資給你買糖吃!”蔡老醫生聞言愣了一下,隨即也沒拒絕,欣慰地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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