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房間有限,特殊時期,還請理解。”女官和老譚說話的臉色就沒這好看了,特別是她覺得對方這個要求是無理取鬧。
這都什時候了,還想單獨vip房間嗎?
女人?末世還有男女之別嗎?誰有本事,誰才能活下去。
女官朝林青青看去的目光帶著一抹嫌棄,一群男人和一個嬌弱的女人……
老譚瞅見那女官的眼神,心頭火起。
“老譚,我沒事。”林青青喚了老譚一聲,對其搖頭。
沒必要和不相幹的人做口舌之爭。
女官退下了,門口卻留下兩個持槍士兵站崗。
老譚去關了門,曲關穀低聲和喬明揚說:“看來,他們對我們的信任度有所保留。”
喬明揚看了他一眼,心想,這不是廢話嗎?
他懶得理小白臉,腦子和係統溝通,想給妹妹帶個口信,也許,這幾天他都不方便進空間了。
這肯定到處都是監控,空間的秘密,他實在不想更多人知道了。
特別是官方。會有上位者會打著為國為民旗號,要求民眾犧牲個人利益。
他有巨大空間的秘密一旦暴露,脅迫淪為專職運輸貨車司機還是輕的,還會徹底失去人身自由。
高大上的借口,就算當權者中有人想法不一樣,也很難有立場開口去反對。畢竟利益最大化,更符合為國為民。
“先睡覺吧!明天再說。”林青青脫了鞋子,朝床上一躺,她聞到被子有一股煙味和汗臭味,就往麵推了推。
然後從背包拿出一張卷起來的薄款毛毯蓋上了。
老譚和陳督察見狀,都開始檢查起背包,見麵不僅有一卷小毛毯,還有一瓶水和一些散裝的糖果、餅幹,甚至還有匕首、手槍和幾片藥。
老譚和陳督察頓時覺得心安,就算不在空間,有這些急需物品在身,都能頂幾天。
曲關穀嗅了嗅房間的味道,臉上露出嫌棄,“一股鹹魚味……”
他的話沒人應答,大家找出毛毯蓋上後,都靜靜看著上鋪或者天花板,一個個都睡不著,腦子清醒得很,但都激動得不想說話。
大家都想回國!
就算國內的環境已經支離破碎了,但祖國,依然是讓人心安之處。
“林青青,你就是個窩橫,剛剛那女兵朝你翻白眼,你就當縮頭烏龜。”曲關穀大概是皮癢了,非要找死去挑釁林青青。
林青青哼了一聲,“狗咬你一口,你還要咬回去嗎?”
曲關穀:“……”
“那你幹嘛當初一見到我,就捅我三刀?”曲關穀雙手枕於腦後,他一直就納悶,“在酒店時候,我還救過你們呢!小白眼狼。”
“哦,你怎救的呀?給我們開了個門,然後管自己出去收集物資,再然後放進來一堆喪屍。
那次要不是喬明揚和喬若苒幫你殺喪屍,你說不定當場就gg了!”
林青青毫不留情戳穿他隻記得故事的開頭,特地忘記過程和結尾。
就是後來的跑路,也是他們在斷後。
“那我當時也沒得罪你啊!你犯得著看見我就想殺我嗎?”
曲關穀真心覺得自己挺委屈的,他當時看見來人是林青青後,還特地收了手,沒繼續攻擊她。
那時候他就四階了,而林青青還不要命地在戰鬥中進階,就感覺要和自己拚命似的。
要不是他念舊,又憐香惜玉沒下死手,林青青才當場gg了!
“苒苒的弓在你女人的手,我沒一刀先戳死你,已經是客氣了!”
林青青話音剛落,喬明揚一個翻身,從上鋪下來,冰冷眼神盯著曲關穀,“我妹妹的弓為什會在你手?”
“……不是在我手,是在佩咯西手,你別聽林青青胡說八道的。那女人不是我的女人。”
曲關穀被喬明揚駭人目光看得發怵,在空間的這一年,他深深體會到,自己和這個土著人之間的差距。
“你有什證據?”林青青有仇當場報,誰讓曲關穀說她是縮頭烏龜呢?
喬明揚一聽,眼冒出宛如實質殺意。
“你們別玩了,這肯定有監控……”陳督察怕他們動起手來,到時候連累他。
他堂堂一個少將軍銜,在國家危難之際,不在自己的隊伍,出去後都不知道怎解釋。
監控,肯定是有的,這是母艦,各種器材最完備的地方。
“睡了,睡了!喬明揚,苒苒的事,不關曲關穀的事,不然我早就直接捅死他了。”林青青其實也挺怕喬明揚發瘋。
他這個人,有些獨。平時不招惹他沒事,關係到喬若苒,他就是個瘋子和魔鬼結合體。
喬明揚背對著林青青,身體微微動了一下,然後一言不發翻身回上鋪去了。
林青青毛病再多,事關苒苒,她不會說謊,這一點,喬明揚深信不疑。
也因此,他總對林青青比別人多一分忍耐力。
這世界上,除了妹妹和師傅,也隻有這個總喜歡坑他的女人可以信任一二了。
“唉……”曲關穀幽幽歎息,一個兩個的,他現在都不是對手了,所以,他穿越來是幹嘛的?
曲關穀心默念: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所以,他走的可能是成長路線?
沒人再說話,大家迷迷糊糊的也睡著了。
第一道曙光升起時,外麵響起升旗儀式的音樂聲。
緊接著嗒嘀嗒嘀的小號吹響起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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