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雨希見他聲音急切,擔心自己再不開門這人還以為出什事了,驚動酒店方,於是趕緊忍著腳疼蹦了兩步,去把門打開了。
門外的確站著西裝革履的司馬赫,看著像是從什正式場合直接趕過來的,西裝外套還有商務馬甲。
看到封雨希,他臉色終於鬆懈了點,大步一跨進屋來:“怎回事?我聽見你叫的聲音了!”
封雨希擠了抹笑,看著高大挺拔的男人,“沒,沒事兒,這晚了,我以為是什壞人,拿了衣架防身,一聽你說話,嚇到了——衣架就砸了腳……”www.
司馬赫聞言徹底鬆了口氣,轉頭看到地板上還躺著的衣架,彎腰撿起,順勢掛進了衣櫃。
封雨希也轉身進屋,被砸的腳有點不敢落地,走路顛了下。
下一秒,身體突然騰空!
“啊!”她再次驚嚇,本能地攀住男人脖頸,花容失色,“你幹什,嚇死人了!”
“~”男人愉悅地笑,就著公主抱的高度,俊臉稍稍一低便偷了個香,“沒看出你膽子這小。”
“我本來就膽子小!”她嗔怒。
司馬赫抱著她走進套間,將她放到沙發椅上。
他沒有起身,而是順勢單膝屈下,半蹲在女孩兒麵前,“砸了哪隻腳?”
“右腳。”封雨希沒有多想,隨口一說。
可不料,男人撈起她的右腳放到他自己的膝蓋上,順勢拿下拖鞋。
她剛洗完澡,又是一個人住,便很隨意,浴袍除了條小短褲,便什也沒穿了。
右腿突然被抬起,她下意識地趕緊壓住浴袍下擺,不好意思地道:“沒事兒了,已經不疼了。”
“腳背都紅了,給你揉揉。”男人沒理會她的婉拒,話音未落,粗糲的大拇指已經在她腳背上溫柔地揉捏打轉起來。
封雨希覺得自己真是矯情。
兩人早就睡過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扭捏是為什。
腦子有些亂,她想著這大半夜的,他大老遠跑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她還穿著睡袍——這情景怎想都覺得有些“危險”。
“你……你怎突然來了?怪嚇人了。”兩人間不說話,那種“危險氣息”便越發濃厚,封雨希隻好尋找話題。
司馬赫依然單膝半蹲在那,聞言抬頭看了看她,幽幽地一歎息:“想你了,想你便來了。”
其實是,他視頻時察覺到女友的情緒不對了。
電話問不清楚,他便隻好打飛的過來當麵問。
不過,過來了也不需要問,女孩子的小情緒,有時候並不知道弄得清楚明白,身為男友,隻好給予陪伴和安慰就夠了。
封雨希不信他的說辭。
或者說,她隻信一半。
也許是真想了,但還可能是晚飯時的視頻,他看出自己情緒不對了。
雖然這樣做挺耽誤事的,甚至有點幼稚,可身為女生誰不想被人重視,被人放在心尖兒呢?
所以封雨希嘴角抬了抬,眸光明顯嬌羞嫵媚了幾分。
“我有什好想的,你每周都來,也不差這兩天。”
“沒聽過度日如年嗎?一天都等不了。”男人嗓音溫潤,情話說得絲滑如水。
封雨希那顆矯情的心,瞬間被熨燙的服帖了。
“那你是怎知道我住在這兒的?”
男人幫她揉完了腳,將她的腿放下,重新套上拖鞋,起身後一邊脫著身上的西裝外套,一邊為她解惑:“你妹妹不是說了酒店名嗎?正好,君悅國內的老板我認識,上飛機前我打了幾通電話,讓下飛機時,你的具體住址就發來了。”
“哇!”封雨希驚歎,又不滿,“刺探客人隱私,還是老板帶頭違規,這要是傳出去,君悅要麵臨公關危機了!”
司馬赫愉悅地笑著,“所以你要去舉報嗎?”
“哼,反正你這手段不光明。”封雨希起身走向梳妝台,繼續剛才沒完成的護膚程序。
男人跟著她轉身,看向鏡中的她:“你已經洗澡了?”
“嗯。”
司馬赫突然沒再說話,視線打量了下身後的大床。
睡兩個人,毫無問題。
封雨希從鏡中看到他的動作,心暗暗開始緊張。
他如果提出要一起住,怎辦?
答應還是不答應?
真是有點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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