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且慢來。”
見到呂葉春和六少主鬧到了這種地步,韓淵道了一句,將雙手往下一按,隨之袍袖一拂震退了二人,然後對著他們搖了搖頭:“你們一位是宙主大人的公子,一位是他老人家的妃子。即便是犯了律法和家法,自有宗人府處理,與執法殿也毫無關係……”
“啟稟殿主大人!天祥空域發生了變故,我族駐守在那的官兵全部被殺,隨後趕去調查原因的聯軍將士們更無一人生還。”
韓淵要說的話已接近了尾聲,傳信長老便慌忙趕了過來,嘴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封密函快速送到了他的手。
“荊遠天主,請祭起天主印吧!恐怕是我們的老對手降臨了。”
掃了一眼密函上的內容,韓淵便將目光移向了三十一重天的天主楚荊遠,對著他揮揮手道了一句。
“那……血色之光……不會對天主印……有什危害吧?”
作為天主印的持有者,提起了金風,便自然而然的聯想到了血色之光,想到了那些被其收走的寶貝,以及那些失去了的人。
所以,韓淵的話一出口,楚荊遠隨即膽戰心驚地對著他詢問了一句。
“荊遠天主多心了,想那天祥空域距離總部數千萬光年,金風的速度饒是再快,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發現天主印,並將其收走的。”
看著楚荊遠因為血色之光一事,被震驚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韓淵便微笑著向他做了解釋。
“祭起來吧!金風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收你的天主印。”
見到韓淵那解釋的話並沒起作用,六少主便抬起手對著他示意道。
“敢確定嗎?這萬一……”
六少主那胸有成竹,信誓旦旦的話,並沒有打消楚荊遠的顧慮,哪怕他表現出一副風輕雲淡,毫不在意的樣子。
“什確定不確定,萬一不萬一。”
帶著一絲慍怒大喝一聲,截住了楚荊遠的話,韓淵直接對著他斥責道:“倘若除不掉金風,命都保不住,還想保住天主印,你不覺得可笑嗎?”
轟……
韓淵的一聲怒喝雖然聲音不大,但傳到自己的耳朵卻宛如晴空霹靂,待到他的話落下之時,楚荊遠的天主印已祭在了虛空之中。
“金風?還真是金風啊!”
“這個混蛋跑到那幹什?”
……
“不好!金風……他莫不是得到了什信息?不過……不可能這巧合吧?”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楚荊遠似乎想到了什似的,突然脫口驚叫了一聲,但當冷靜下來之後,又在疑惑之中否定了自己的話。
“天主大人,沒有什可能不可能,巧合不巧合,此事的本身就非常怪異……”
接著楚荊遠的話,其身邊的大長老拱拱手道了一句後,隨即向他解釋道:“我們之前所派出去的暗影衛,每當尋到一點蛛絲馬跡之時,不是被其殺害,就是中途斷了線索,從未得到有用的信息……”
“喂!你們能否說的明白一點,講的具體一些?怎聽起來就像打啞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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