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
嗖……
“喂!喂喂!雌雄還沒決出,你跑個啥呀?不要這個小物件了?”
出於對鴻蒙紫睛劍的恐懼,楚射姑還沒等到它斬過來,便祭出了金靈塔閃身逃去。
見此情形,金風隨即將其收起來,並對著他的背影揶揄了一句。
“金風哥?你若是想將其斬殺,或者把他留下,我們完全可以做到的……”
看到楚射姑為了逃命,竟然連金風的話也來不及回複,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站在其身後,已準備隨時出手的白,隨即移步向前,不解的詢問了一句。
“別看他隻是一具分身,其作用可是不小啊!”
自楚射姑的背影收回目光,點點頭回複了白的話,金風向著已經招出鳳尾亮銀槍,蓄勢待發的玉露,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現在時機尚不成熟,我們如果貿然行動,隻會給下一步行動帶來諸多不便,與其如此,倒不如暫且離開,另尋戰機……”
“宙主大人,您這是……”
丟棄了扳指,放棄了金靈塔,終於在金風的鴻蒙紫睛劍下逃得性命,楚射姑哪還敢耽擱?便隨即化作一道流光,閃電般地返回了原來的虛空。
見到他那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符殿的殿主符鈞,饒是不想多言,卻也沒有忍住,但那剛出口的話,竟然不知如何接下去了。
“我他媽的中了那個混蛋小子的詭計,如果不是於最後拋出金靈塔,擋住那致命一擊,這條老命都要丟在那兒了!”
站穩腳步,努力讓自己的心態平複下來,但饒是如此,楚射姑說出這句話時,也幾乎是吼出來的。
“宙主大人,您的那扳指……難道……收不得他的紫靈塔?”
待到楚射姑的話落下,心情也略微恢複了點,符鈞便小心翼翼地詢問了一句。
“都說那紫靈塔與血色扳指不相上下,我看它的威力與之相比,至少要強大了一倍,如若不然,老夫的那黃色扳指又豈會撼不動其分毫?”
壓了壓心中的怒火,掃了一眼楚雲霆,楚射姑咬著牙回複了符鈞的話,回過頭看了看剛才與金風品茶的地方,隨即發出了一聲哀歎:“還有那老家夥的紫睛劍,若非因為它的存在,我怎會舍得將那金靈塔拋出去啊……!”
“這……這說……金風他……他這個小子……真是那老……老家夥的傳人?”
如果說楚射姑對戰場上認識的紫睛劍並不太熟悉的話,自己這個追隨了那位老主人不知多少萬年的人,卻並非是熟悉那簡單了。
之前知道了血色扳指的下落,確實讓自己暗中驚喜了一陣,此次聽到了紫睛劍的歸屬,使得符鈞那逐漸平靜下來的心,不由得再次掀起了波瀾。
為了掩飾自己那激動的心情,而不被人看出其中的端倪,符鈞硬把一句非常簡單的話,吞吞吐吐地說了半天。
“符鈞殿主?你……沒病吧?”
眾人因為楚射姑的事情,在震驚中沒有恢複過來,大多數顧及不了符鈞的表情以及他說的話。
楚射姑雖然看到了他的表情,也聽到了他的話,卻因為痛惜自己丟失了那兩件法寶,以及回想起在紫睛劍下逃命那令人心悸一刻,也並沒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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