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聽到門鈴聲後我出去開門,騎著自行車的小哥遞給我一束玫瑰花,“小姐,你這周末的快遞。”
每周末送的都是玫瑰花,我和快遞小哥幾乎都可以照個臉熟了。
新包裝的九十九朵玫瑰花,我低頭聞了聞玫瑰花的香氣,濃鬱的清香芬芳怡人,隻是可惜這些好花。
鮮豔的花兒再美,過段時間也會枯萎,與其把美麗的花兒送給我,還不如直接送我一些玫瑰種子好讓我把它們種在土。
雖然不知道每周末送我玫瑰的人是誰,但我總覺得這是對玫瑰花的一種浪費。
把鮮豔的玫瑰花插在花瓶,還要定時給它們換水,這些工作都不難,但奇怪的是,每次我收到玫瑰花的第二天花瓶的玫瑰數量都會莫名其妙凋零一大半,我懷疑這件事情是小家夥暗中搞的鬼,但一直苦於沒有證據追究。
即使那些玫瑰花再過數天就會枯萎,但它們好歹也是九十九朵的生命。
公園要保護花草樹木的路牌告訴我們,任何敢故意摧殘花朵的行為都是不可饒恕的罪行。
第二天早上在廚房做早飯的時候,我突然忘記我昨天新買的一包食用鹽還放在大廳沒有拿進廚房,我摘掉圍裙跑出大廳,卻意外看見了鬼鬼祟祟的安安正站在那瓶玫瑰花麵前。
“安安,你想對這些玫瑰花做什?”我愕然開口質問。
安安的手中拿著一把剪刀,地上的玫瑰花瓣零零散散地撒了一地,我的突然出現,使得小家夥當場被我嚇了一大跳,他手中握著的剪刀也掉在了地上,繼而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音。
應該是小家夥想要對玫瑰花行凶,結果卻被我給逮了正著。
即使沒有告訴他有關玫瑰花的事情,但再厚的紙也是包不住火的,我想以小家夥機靈的腦袋,雖然他不可能猜的到大廳之中每周都會多出來的玫瑰花究竟是誰送的,但那他討厭的那些玫瑰花全部毀屍滅跡這種小事情,我想他肯定會非常樂意去做個匿行的罪魁禍首。
明明是日常瑣細的家庭溫馨劇,為什會在這突然變成偵探懸疑的真相劇?心中在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時,我趕緊衝過去把剩下殘碎的玫瑰花連同整個花瓶一起抱在懷,厲聲道:“安安,我平時是怎教你的?你知不知道你正在對這些無辜的生命犯罪?還快這些玫瑰花們道歉!”
“莉莎,你冤枉我了。”撿起地上掉落的剪刀,小家夥嘟起了嘴巴表情委屈至極,埋怨道:“都怪莉莎你突然跑出來,害得我不小心手滑了一下。”
“……於是地上那些花瓣都是你不小心手滑了的結果?”我對於小家夥欲蓋彌彰的行為挑挑眉。
“才不是呢。”小家夥扁扁嘴,指著滿地狼藉的花瓣一臉正氣地道:“那些都是采花大盜幹的!”
我一時氣岔:“……采花大盜不就是說你嗎?”典型的賊喊捉賊啊。
“你有證據嗎?”他學著我把眉毛一挑,語氣得意洋洋,學著小大人的模樣教育我:“莉莎,警察叔叔說,沒有證據是不可以含血噴人的。”
“……”我想真的被他給氣噎到了。
每回和小家夥嘴巴上鬥氣,有時候是我贏他多一點,有時候是他贏我多一點,我們母子倆鬥來鬥去都是半斤八兩的水量。
後來小家夥高高興興地蹦回了他的房間,留下我一個人無可奈何地替他掃花瓣。
“綱吉君要出門了嗎?”我剛洗完了飯碗,就看到正要出門的青年。
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內是白色的襯衫,胸前黑色的條紋領帶被他打的一絲不苟。
“嗯,獄寺君已經在門外接我了。”青年溫潤地對我笑笑,轉身時,他眼底溫和的光輝與早晨的光線映出了一副美好的側臉。
自從青年假期過後,他和獄寺隼人恢複了聯係,我隻知道今天的青年是第一天重新上班。
“你不搬家真的沒問題嗎?”我神情擔憂地問。
“學姐是怕我會付不起你的房租嗎?”青年朝我眨了眨眼睛,棕灰色眸底的笑意亮晶晶的。
“我不是擔心這個。”我鬱悶地搖搖頭。房租什付不付其實都無所謂了,雖然不知道青年是做什工作的,但是,不搬回他的別墅住反而繼續住在我家,我怕會影響到他的正常工作。
青年似乎知道了我在擔憂什,他穿好鞋,轉身對我清朗一笑,低聲道:“放心吧學姐,不會影響到我工作的。”
我這才輕舒一口氣,“你等等。”我叫住了青年,想起今天早上播放的天氣預報,說今天的天氣早上天氣晴朗,但中午會有陰雲小雨一直持續到晚上,轉身朝房間取了一把傘,“天氣預報說今天會下雨,你拿著傘安全一點。”我把傘遞到青年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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