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月,喻文州完全就是處於沒事做的階段。
時笙這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也可以這粘人。
她去上編劇課,喻文州非得要跟著一起去。
時笙不讓他進去,他就坐在機構的大廳望眼欲穿。
她在書房畫稿子,喻文州就搬個凳子坐在對麵。
時笙不讓他講話,他就全程什也不幹,就盯著她看。
曾經兩個人都覺得就算婚後也要給彼此空間,但現在看來完全就是偏離預期了。
喻文州害怕她生氣,每天粘著她之前一定會先問:
“老婆,你會不會嫌我煩啊?你會不會生氣啊?”
時笙無奈,這都先問了,她還有脾氣就有鬼了。
說煩倒是真的不至於,就是時笙深刻的認知到一個問題:
喻文州的人設崩了。
還崩的徹徹底底。
曾經那個禁欲係的高嶺之花喻教授,在她麵前就跟在上幼兒園一樣,還是小班的那種。
時笙坐在畫板麵前,接過喻文州遞過來的草莓。
嚼了幾下,將草莓咽下去以後她才開口:“你變了。”
時笙本來還想自己去拿的,但看了看黑的手隻能作罷。
她對著喻文州張了張嘴。
本來是想示意他喂自己吃草莓的,結果湊過來的是他的唇。
喻文州使勁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問:“我怎了?”
時笙瞪了他一眼,喻文州這才又捏了一個草莓喂給她。
時笙嚼著草莓,伸手比了一個三。
喻文州挑眉,“確定?”
“我倒是可以,就是怕你累。”喻文州又笑著道。
時笙伸手拍在了他身上,“你閉嘴!”
喻文州輕笑出聲,又遞了一個草莓給她。
時笙含糊著吐槽:“喻三歲。”
喻文州湊在她的耳邊,“是不是三歲你知道的。”
乍一聽倒是一句正常的話,但時笙總覺得有別的意思。
換做以前她肯定不會多想,但現在,她懷疑自己已經變成色批了。
看著她疑似害羞而泛紅的耳垂,喻文州又湊過去輕咬了一下。
溫熱的呼吸,濕熱的唇瓣,時笙直接被激得微微顫了一下。
要不是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一下,時笙都有點擔心接下來事情的走向了。
她一把推開喻文州去拿桌子上的手機,喻文州輕笑著退到了一邊。
“老公,去幫我拿一下快遞吧~”時笙看了眼手機,對著喻文州撒嬌。
喻文州轉身。對著她攤了攤手,“跑腿費呢?”
時笙眨眼,“是給你買的東西。”
喻文州這才點了點頭,將碗放在桌子上後囑咐道:“記得吃完。”
時笙想笑,看著他微揚的唇角,喻三歲實錘了。
普通的快遞不會送上門,全部都放在了小區的驛站了。
喻文州很快就去將東西拿了回來。
雖然說是給他買的東西,但畢竟快遞單上還是時笙的名字。
喻文州回家還是叫了時笙自己過來拆的。
時笙將盒子的長衫拎了出來,走到喻文州麵前比劃了一下。
嚴格按照尺寸選的,應該沒什問題。
“這就是給我買的?”喻文州看著時笙手的衣服。
時笙點頭,“對啊。”
喻文州摸了摸下巴,“沒有場合穿。”
“穿給我看啊,給我當模特。”時笙踮腳在他耳邊回答。
見過了喻文州穿西裝、穿風衣、穿其他休閑裝,但就是沒見過他穿國風的衣服。
前麵畫過喻文州的素描,這次她想畫油畫。
國風的衣服,配上油畫的質地,也算是跟她的畢業設計有點關係了。
喻文州搖頭,“不。”
時笙拉著他的手,晃了晃手臂撒嬌,“老公最好啦~”
“也不是不行。”喻文州輕咳。
時笙都猜到他下一句要說什了,“不聽你的。”
聽他的,明天她的腰就能離家出走。
喻文州笑著捏了一下她的臉,“好,穿。”
時笙這才笑了起來。
喻文州補充:“那我去洗個澡,你把衣服扔洗衣機去吧。”
時笙趕緊點頭,生怕喻文州反悔了。
衣服和模特的問題解決了,她又開始愁地點。
家並沒有什古香古色的地方,看了一圈都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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