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和時笙留到了最後。
看到所有人都離開了,喻文州才蹲在了時笙的麵前。
“回去睡好不好?”他捏了捏她的手。
時笙眯著眼睛打了個哈欠,搖頭道:“不好。”
“那要幹什?”喻文州笑。
時笙仰起頭,指了指天上,“要看月亮。”
指完時笙才意識到問題,她蹙眉看著喻文州,“完蛋了,我剛剛指月亮了。”
喻文州笑了起來,起身坐到了她旁邊去。
他湊在她耳邊吹了吹氣,又伸手捏了捏,“好了,不會被割耳朵了。”
時笙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直接靠在了他身上。
喻文州攬著時笙,兩個人就這靜靜地坐著。
到後麵喻文州都有點不確定她到底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
“笙笙?”他試探著喊人。
時笙沒動,隻輕聲回答:“嗯。”
“我們回去吧。”時笙繼續說。
喻文州點頭,起身直接將她抱起起來。
時笙雙手環著他的脖頸,貼在他胸口蹭了蹭。
“我太幸運了。”她小聲的呢喃。
喻文州沒聽清,“嗯?怎了?”
時笙又搖搖頭不說話了。
一生能遇到一個愛人是幸運,一生能隻愛一個人是更是何其有幸。
她是上天眷顧,才能遇到喻文州。
喻文州抱著她回了房間,洗完澡兩個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沒有接親這些事情,兩個人睡到了八點多才起來。
時笙睜眼就看到喻文州正側躺在旁邊看著她。
她突然有點緊張待會兒的婚禮,喻文州笑著捏在了她臉上:
“寶貝,生日快樂。”
說完,他側過身去把床頭那邊的禮盒拿了過來。
時笙頓了一下才笑了起來,連她自己都光想著婚禮,把生日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她坐起來,打開了禮物盒子,麵是一套首飾。
項鏈、手鏈和耳環,全部都是珍珠的。
隻是一想都覺得和婚紗的款式很搭。
“謝謝州州。”時笙笑。
兩個人洗漱完開門,攝影工作室那邊的人都已經到了。
請帖上當時寫了希望大家盛裝出席,喻文州就拜托那邊多帶幾個造型師過來,盡量保證照顧到每一個人。
喻文州把時笙交給造型師,摸了摸她的頭道:“我等一下來接你。”
時笙點點頭,“好。”
場地昨天晚上基本上是布置好了,但今天早上還要再去確認一下細節。
所有人收拾好以後都先去了場地,連造型師幫她做好造型時候也先走了。
時笙一個人坐在房間,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時笙小心翼翼的挪到了門口。
喻文州從外麵推開門,兩個人的視線交匯。
喻文州穿著跟她的婚紗同係列的西裝,頭發也打理的一絲不苟。
兩個人看著對方,幾乎是同時開口:
“今天很美。”
“今天很帥。”
說完,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喻文州將捧花遞給了時笙,隨後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將時笙輕輕的放在床邊後,他去衣櫃那邊將鞋盒拿了出來。
時笙手撐著床,晃著腿,問:“你到底在房間藏了多少驚喜?”
喻文州走過來,笑著在他唇角吻了一下,“就藏了一個你。”
幫她把拖鞋脫掉,喻文州小心的幫她穿好了高跟鞋。
“起來走走?”他看著時笙。
時笙點點頭,喻文州扶著她站了起來。
時笙低著頭,小心的走了兩步,鞋子大小很合適。
喻文州鬆開她的手,“看看自己走有沒有問題。”
時笙笑著往前走了兩步,“肯定沒問題啊。”
她自己拎著裙擺走到了門口,一邊轉頭一邊說:“你看,我....”
喻文州看著她,點頭道:“嗯,很棒。”
他看著她笑,時笙看到的是他手的頭紗。
喻文州一步步的走向她,隨後將小心翼翼的將頭紗帶到了她頭上。
是發箍款式的,前麵是幾朵仿真的梔子花,花蕊和旁邊都鑲嵌著珍珠。
頭紗很蓬,有整整三層,下擺處都零星的縫著小珍珠。
喻文州替她戴好,又幫她捋了捋耳邊的碎發。
“很美。”他繼續道。
時笙看著他笑,但是眼睛已經有些酸澀了。
喻文州撫在她的臉上,“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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