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關海山幫忙,就意味著《七喜圖》的秘密很可能會暴露,若是以前,甄佳琳打死也不會同意。
不過,現在情況又不同了。
甄佳琳又年長了幾歲,心態和境界不能與當初同日而語,到了他這個歲數,更關心的是二女幸福和自己的健康,其餘的都是浮雲,麵子當然也不那重要了。
另外,這幾年守著這個秘密,甄佳琳總感覺有些別扭,不管別人說不說,可他自己知道,手中的這幅《七喜圖》就算修複的再好,它也是殘品,就繼續這瞞著,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現在,他不是很在乎這個秘密,反而有些希望有人把這個秘密扒出來,他有時總在胡思亂想,外界若是突然知道這幅畫早就殘了,會是什樣的反應。
震驚?
驚訝?
痛心疾首?
想到那些人有可能的表情和媒體的各種煞有介事的推波助瀾,甄佳琳就非常興奮,這可能也是他小小的惡趣味吧!
再有一點,關海山這次請他意義重大,說的嚴重些,甚至關乎著考古隊和收藏界的發展命運,甄佳琳搞收藏幾十年了,可以說,收藏是他最大的興趣愛好,他不希望,也不允許有人破壞自己的愛好,因此,他毫不猶豫的答應幫忙。
當關海山將《七喜圖》接過來並展開後,效果顯而易見,除了龔秀良之外,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來之前,關海山和甄佳琳也沒跟大家溝通過,所以,除了龔秀良這位知情人之外,就連賈元王胖子都蒙在鼓。
他們幾人皆是一頭霧水,而趙金洲則是真正的吃驚,盯著這幅畫看了好一會兒,又看了看甄佳琳,趙金洲皺起了眉頭。
“關總,第一局您就用這幅畫?”
“怎,不可以嗎?”關海山冷哼道。
趙金洲撇撇嘴,沉著臉道:“關總,我們今天切磋,雖然說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可畢竟來了這多記者朋友,而且,潘總還在百忙之中蒞臨現場,大家對此都如此重視,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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