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起靈山玩家麵對的難題簡直讓人頭疼。
第三層的台階是結實的,不存在任何踩空的情況。
但上麵布滿鐵刺,鐵刺每隔幾秒刺出來一次。
雖然給玩家留下了平穩落腳的時間,但問題是……
起靈山玩家身上有負麵狀態,自己不跳,時不時都要跳起來一下。
為了穩定身形,玩家們都用繩子捆綁在一起。
如此一來,根本無法一個一個通過。
如果集體跳,拉長線,那必然有玩家倒黴要被刺死。
狗頭軍師吧唧吧唧嘴:“難搞啊,我們身上的繩子還不能解開,這怎玩?”
眾人看向柳條。
你老拿主意啊!
柳條短暫想了想,果斷做出指揮,在她看來,這簡直就是小兒科。
柳條拍了拍齊橙肩膀:“辛苦你了。”
齊橙:???
說話不要莫名其妙啊!
柳條說道:“我感覺阿三玩家的技巧不錯。”
齊橙楞了楞,然後恍然大悟,接著瞪大眼睛:“不是讓所有玩家都騎我吧?不行!我不能承受胯下之辱!”
“你可真墨跡。”樸一生一邊也聽明白了,這是要疊羅漢的意思,繼續說道:“隻不過是個遊戲,我現實還是個正兒八經的五好小青年呢。”M.βΙqUξ.ЙεT
“呸!”齊橙吐了一口:“你特說話跟放屁似的,誰信?要不你來打底座?”
樸一生說道:“可以啊,柳條,你第一個上來。”
說完,樸一生嘿嘿癡笑,好像嘴角在流哈喇子。
雖然遊戲是看得見摸不著的數據,但女性玩家的人物可是穿裙子的。
那可是風光無限好啊!
這個遊戲根本沒有進行和諧,打架那是血肉橫飛,就是一個真實。
柳條翻著白眼:“滾一邊去,信不著你的操作。”
“嘿!我可操啊!”樸一生不服的喊著。
劉跑跑拱拱手:“你別說話了成不?為了過這個玩意,都快一天了,讓老外玩家知道咱們是這個進度,不得笑掉大牙?”
金承宗:感覺好像有人在罵我。
齊橙不答應也不行,隻能成為疊羅漢的底座。
雖然他的操作還是可以信賴的呢。
於是,玩家們紛紛爬上齊橙肩膀,一個壓一個的疊摞上去。
劉跑跑發出嘖嘖幾聲:“怎有種當初圍剿混沌樹妖的即視感啊。”
樸一生說道:“還差點感覺,當初他媽也不知道是誰非要捅我。”
上麵的玩家在聊天打屁,下麵的齊橙壓力山大。
看準時機,在台階上的鐵刺縮回去後,跳躍而上。
幸好這是遊戲,如果現實中,齊橙早就被壓成肉餅了。
一路有驚無險的跳躍,聽著鐵刺突起,帶著摩擦聲,上麵的玩家也消停了。
聚精會神的觀望和報信。
幾分鍾後。
齊橙平安落地,到達第四層。
玩家們紛紛爬下來,彩虹屁一頓拍:
“我齊哥還是吊啊。”
“一次錯誤沒有,操盤手!”
“這是誰的部下,竟然如此威猛。”
“我草,上麵的是誰,你下來就下來,踩我臉幹什!啊,是柳條啊,真香。”
“媽的,我排第五個還沒下去,第四個下去了?腦子有病啊!”
一邊玩家嘰嘰喳喳。
另一邊柳條下來後,來到第四層邊緣。
前方的空間很明顯與眾不同。
這個深坑明明是向下延伸,但此處卻呈現一片平坦地勢。
顯然,空間是被扭曲了。
宛如一方小世界。
這個地方很是怪異。
地麵上鋪著各種彩色方磚,一列五個,一共五縱,方磚的麵積不大。
僅僅能站著一個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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