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暴力挾持警察!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一碗拉麵 本章:169、暴力挾持警察!

    禍色生香

    任何地方都有競爭,弱肉強食,強者為尊,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隻不過競爭的方式和程度不同罷了,監獄也一樣,光頭為了樹立自己的權威和地位,讓一幹手下手打我,原本隻是想打一頓了事,沒想到自己人被一拳打死,手下都被鎮住了,如果不出來維護自己的臉麵,以後恐怕就沒人願意跟自己混,想到後果,光頭打了個寒顫,惡向膽邊生,怪叫一聲,衝了過來,仿佛受傷的餓狼。

    我冷冷的看著衝上來的光頭,腦海中閃過一絲疑惑,為什打成這樣了都沒人開槍阻止,難道是故意的,想看看自己會怎處理這事?想到這,我臉上爆發出一道駭人的殺氣,不退反進,朝光頭衝了過去,腳下用力一蹬,身體忽然高高躍起,膝蓋凶悍的朝光頭下巴頂去,整個人仿佛炮彈一般,勢大力沉。

    光頭直感覺一座大山壓了過來,不由大駭,迅速後退幾步,避開了我致命一擊,我落地後見光頭反撲上來,一記下勾拳狠狠攻向我的下巴位置,異常凶悍,森冷的目光更是爆發出駭人寒芒,倒也有幾分實力。

    我隱隱聽到了這一拳的爆聲,知道拳頭的力量恐怖,不能硬接,頭一偏,避開了對方的勾拳,奮起一腳,一個前踹過去,兔子蹬鷹一般,講究的是在極短的空間距離能爆發出極大的爆發力,這一招的要點不在殺敵,而在於拉開和對方的距離,將對手的重心打亂。

    “噗!”我腳下一晃,身體倒了下來,這才反應過來,腳下有鐐銬,鐐銬距離較短,走路還行,高抬腿前踹完全不可能,迅速抬起的腿力量太大,將站著的腿扯動,重心不穩,反而將自己拉倒在地。

    之前高高躍起,用膝蓋攻擊光頭時,雙腳並不需要拉開距離,打的興起,我忘了腳下鐐銬,倒地後,我看到光頭有些懵,顯然沒想到自己居然往後倒地,趁機身體往後猛地翻滾過去,順勢起來,低頭看了眼鐐銬,臉色冰寒一片,如果沒有鐐銬,我自信剛才可以將光頭拿下。

    “去死。”光頭反應過來,見錯失了機會,怒吼一聲,再次撲了上來,雙手不斷的擊打著勾拳,虎虎生風,臉色鐵青一片,氣勢十足,引來周圍人爆聲起哄,甚至有些人不斷拍打著鋼鐵澆鑄的牆壁,發出咚咚聲,現場一片混亂。

    我見槍手還是沒有開槍阻止,估計是想開自己笑話,或者別有用心,但不管是什,當務之急就是保命,活著,才有一起,我憤怒的吼了一聲,聲音嘶啞,卻帶著無盡的戰意,不退反進,往前衝了過去。

    “轟轟!”兩個拳頭硬碰硬的撞擊在一起,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午夜悶雷一般,令人震驚,巨大的衝擊力讓兩人身體倒退幾步,我感覺到手臂傳來的脹痛,拳頭指骨也疼痛的厲害,沒想到這個家夥力量這猛,居然和自己不相上下,是個不錯的對手,打起精神來,再次撲了上去。

    兩者交戰,不死不休,這是郭平教給我的理念,強悍的敵人讓我意識到了危機,不將危機清除,死的就隻能是自己,要打,就不死不休,喉嚨不由吼一聲沉悶的嘯聲,仿佛猛虎下山一般。

    光頭也打出了凶性,毫不示弱的衝了上去,雙拳雨點般朝我不斷攻擊,我奮起胳膊格擋了幾下,猛然雙腳用力一跳,朝前踹去,雙腳一起踹,就不存在鐐銬拉扯的問題,這一招蓄謀已久,力量巨大。

    “啊!”光頭腹被踹實,隻感覺呼吸一滯,氣血翻湧上來,巨大的疼痛感席卷腦海,忍不住慘叫出聲來,身體往後倒去。

    我得勢不饒人,三兩步衝了上去,一腳踩在光頭的脖子上,光頭死命掙紮,頭抬起來,我靈機一動,腳下一滑,踩在旁邊,另一腳圍繞光頭轉了一圈,腳下的鐐銬鏈條瞬間將光頭脖子死死纏住,我用力將兩腳分開,鐐銬受力,將光頭脖子纏的更緊了。

    強大的拉扯力讓光頭脖子呼吸停止,氣血翻湧起來,大腦因為缺氧而脹痛不已,臉色漲的通紅,腳下用力,翻滾著身體想要起來,我噗噗兩拳過,分別集中光頭反彈起來的兩腿,將光頭再次擊打倒下,兩腳再次用力往兩邊拉。

    周圍犯人看到我如此凶悍,特別是森冷的目光中那駭人的殺氣,都驚呆了,驚畏的後退幾步,沒人敢動,光頭躺在走廊地麵,旁邊有護牆遮擋,隱藏的槍聲不知道光頭怎樣了,隻看見我殺氣衝的看著前方,不由疑惑起來。

    這一會兒工夫,就耽誤了營救光頭,光頭被我腳下鐐銬鐵鏈鎖的沒法呼吸,暈死過去,身體抖動幾下,沒有動了,我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暈死過去的光頭,再扭頭看了一眼上麵隱蔽位置,可惜被護牆遮擋,看不到隱藏的槍手。

    “既然這是個瘋狂的地方,既然監獄不顧犯人生死,既然有人要殺自己,那就瘋狂一把吧。”我森冷的目光再次掃了眼周圍,仿佛暴走的洪荒猛獸,赤紅的眼,駭人的戰意讓所有人驚恐。

    “死吧!”我一把抓起了地上的光頭,朝井扔了過去,光頭壯實的如同牛犢般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朝下麵迅速落去。

    周圍起哄的犯人驚駭的看著這一幕,看向我,都停止了起哄,監牢一片死寂,就連大聲呼吸都沒有,大家都被我凶悍的打法驚呆了,一個看上去一米八左右的精悍青年,居然將一個高達兩米,壯實的仿佛牛犢般的光頭直接打死,讓了下去,這不僅僅顛覆了大家對戰鬥力的認識,也讓隱蔽處圍觀的警察震驚了。

    死上一個兩個犯人無所謂,但被我活活打死就情況不同了,警察們紛紛看向窗口站立的監獄長,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嘴唇上留著一把濃密的短須,臉色陰冷,監獄長眼神一凜,不安的情緒湧了上來,喝道:“結束放風時間。”

    頃刻,監牢警報聲大作,廣播警告聲響起,所有犯人退了回去,我沒有馬上回去,而是抓住門口另一名被打死的壯漢往井下麵扔去,朝樓上隱蔽處豎起了中指,不屑的冷笑一聲,引來一片嘩然,這才慢慢回到了自己的監牢,很快,周圍恢複安靜,就像剛才什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回到房間後,我靜靜的坐在床上調息,剛才一戰,傷口再次被拉扯開,痛不欲生,虎目微閉,眉頭緊鎖起來,直到有人將食物推了進來,我都沒有停止,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睜開眼來,感覺心口好受了些,這次下床起身,撿起地上已經發冷的食物吃起來。

    食物非常難吃,但為了活命,隻能咬牙堅持,我將仇恨埋在心底,默默忍受著這一切,強迫自己將腕的食物全部吞下去,再將清水灌入體內,肚子有了食物,胃舒服了許多,精神也恢複了些,沉思起來。

    為什隱蔽的槍手不開槍阻止?這到底是什地方?老板到底想幹什?帶著無盡的疑惑,我漸漸被睡意裹住,但還是留意到,周圍監牢,許多人來到門口,靜靜的看著我的監牢,臉麵沉思狀,在思索著什。

    盡管大腦已經一片模糊,但我還是想到了,他們肯定在想,監獄來了個凶悍的角色,許多事肯定要發生改變,這些人都在打自己的算盤,周圍靜悄悄的,沒有聲響,燈光很快被熄滅,有幾名犯人卻沒有睡意,繼續看著我的監牢沉思。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淌著,監獄靜悄悄一片,很快響起了鼾聲,此起彼伏,犯人們開始睡覺了,我卻清醒過來,走到門開,冷冷的看著外麵沉思起來,這一戰過後,相信沒人還敢再輕易挑釁了,自己也算是在這站穩了腳跟,隻是,這個堅固的監獄該怎逃出去呢?

    沒多久,我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這所有犯人看上去都很凶悍,好勇鬥狠,這些都是什級別的犯人?難道全部都是死刑犯?或許吧,要不然監獄方麵不會眼睜睜開著犯人被打死而不管,死了人,犯人們並不害怕,一副見多不怪的表情,這明這死人是經常發生的事。

    一個經常打架鬥毆,經常死人的監獄,顯然不簡單,我分析出這個結論後,心情一沉,暗生警惕來,老板將自己弄到這個監獄的目的是什,讓犯人們將自己打死?這個可能性很低,當時自己已經昏迷,想動手太容易了,如果不是,那就隻有一種解釋,借助這的防禦把自己困死在監獄。

    想到這,我有些佩服老板來,隻要自己不死,時不時的弄點監控視頻回去,虞彤和權貴們等人投鼠忌器,就不好找她的麻煩,至於老板自己,估計這會兒肯定找地方躲起來了,看來,想要出去,隻能靠自己了,隻是,這個地方該怎出去呢?我看向周圍監牢,一個瘋狂的想法慢慢浮現腦海。

    監獄無日月,根本不知道外麵情況,我也不知道自己靜坐了多久,感覺胸口傷痛好了許多,起身來,看到門口擺放著兩個碗,感覺到肚子有些餓,便走過去一看,碗麵有食物,和以往的一樣,但多了個蘋果,估計是擔心我營養跟不上,病死在監牢吧?

    我也不客氣,拿起來硬逼著自己將食物吞下去,吃飽喝足後,在監牢麵活動起身子骨來,稍微一動,全身關節劈啪啦作響,這是好久不運動的征兆,再這下去,估計人就廢掉了,我在狹窄的空間打起形意拳來,空間不夠,就將動作盡量縮短,縮些,騰挪跳躍的幅度也盡可能點。

    漸漸的,我感覺身上出了汗,繼續練著,足足打了十遍,感覺全身都熱起來,肌肉骨骼完全活動開後,我便倒立在牆壁上,雙手趁著地麵,腳靠在鋼鐵澆鑄的牆壁,不斷蹲下,起來,鍛煉手臂的力量。

    沒多久,監獄響起了廣播聲,跟上次一樣,讓大家出來放風,我起身來,走到門口,卻發現自己的牢門沒有打開,橫閂著的鋼柱紋絲不動,其他監牢麵的犯人都走出來,驚訝的看著我的監牢,大家也搞不懂什情況。

    我虎目一凜,閃過濃濃的疑惑,警惕的看看外麵,沒有人過來,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任何異常發生,隻有那個推著書車的老人過來,我讓對方停下來,來頭有些忌憚的看了我一眼,後退幾步,讓我查看車上麵擺放的書。

    左右無事,我估摸著監獄方麵不會再讓自己離開這個屋,無聊的時間除了訓練,就隻能看看書打發了,否則真不知道怎過,一般的書我懶得看,也沒有,眼角餘光發現了一本心理學方麵的書,弗洛伊德著作,便要了過來。

    老頭沒有絲毫猶豫,將著作心的遞給了我,見我接過去後,便快速收手,生怕我打自己一般,見我並沒有絲毫敵意,而是去翻開書去了,暗自鬆了口氣,推著車朝前麵匆匆走去。

    弗洛伊德在心理學方麵是泰鬥級人物,我早就聽過這個人,將書丟在床上,繼續訓練自己,俯臥撐,也不管具體數量,直到沒有力氣做為止,休息後接著仰臥起坐,引體向上,原地蹲跳等,每樣都做到沒有力氣為止,休息以後繼續後麵的訓練。

    所有的基礎訓練完成後,我對著空氣練拳腳,做假想敵擊打,就是想象中敵人在前麵,會使出那些攻擊,自己應該怎防備,有點左右互搏的味道,這種單練的方式對搏擊戰術訓練有很大的幫助,當體內最後一絲力量被榨幹後,又一次送飯的時間到了。

    強大的訓練量最消耗體力,一碗食物根本不夠吃,我見送飯的過來後,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抓住橫閂的鐵柱,冷冷的看著送飯的人喝道:“告訴監獄方麵,食物太少,我需要三份量,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送飯的老人驚慌的看著我,滿口答應下來,生怕我衝出來殺了自己,我暴打光頭和壯漢,並將兩人殺死,丟到井麵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監獄居然不聞不問,最多就是不讓我出來,這樣的處罰讓大家意識到監獄方便並不想我死,這種恐怖的存在還是不惹為妙,否則被殺死了沒地方講理去。

    送飯的老頭正要推車離開,我喝道:“等一下,再拿兩份過來。”

    “這?”食物是限額的,老頭不敢給,又怕我暴怒之下傷了自己,卻沒想到於今的我就是關在籠子的老虎,徒有鋒利的利爪,也無法傷及他人,老頭看到我凶悍的殺氣,嚇的趕緊將食物取下來兩份,心的放在地上,都不敢推進去,生怕被我抓住手,丟了兩個水果後,急匆匆推著車走了。

    強搶兩份食物的後果會怎樣,我不得而知,也懶得去操心,將難吃的食物全部吞下,三個水果也吞到肚子,這才感覺體力恢複了不少,略微休息一番,到蹲坑下麵用冷水衝洗身體,涼水刺激著肌肉和大腦神經,人一下子清醒了許多,也爽透了許多。

    洗幹淨身上的油膩後,我關水,用毛巾搽幹淨身體,躺床上休息,翻開起那本心理學來,時間在不經意間悄悄流逝。

    幾個時後,有人推車過來,我見對方也穿著囚服,車上放著換洗出來的衣服,便將自己換洗出來的囚服丟給對方,對方幹淨接過去,拿了一套幹淨的給我,然後推車匆匆離開,正眼都不敢瞧一眼,臉色驚慌。

    我驚訝的看著匆匆離開的人,有些哭笑不得,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也好,起碼沒人敢惹自己了,沒多久,又有人過來送飯,但不是原來那位了,送飯的人不等我開口,驚慌的解釋道:“上麵不讓多給您食物,否則殺了我,之前那個已經被砍掉腦袋了,我不想死,您饒了我吧?”的是英語。

    “呃?”我沒想到自己的行為讓上次那個送飯的人被打死,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見對方可憐,不想為難,點點頭,對方趕緊將食物從下麵空隙處推進來,推著車匆匆離開。

    我將食物吞下了去後,坐下了休息,沉思起來,監獄方麵為什不多給自己食物,是擔心自己的實力?關著門,就算實力通也沒用啊?必須爭取到食物,否則自己的身體會垮掉。

    想了一會兒,我發現自己幾乎無法和監獄抗爭,這久了,警察都沒有出現過一次,送飯的,送書的,送換洗衣服的,都是犯人在充當,怎抗爭,我惱怒的一圈砸在牆壁上,發出咚的聲響,不由一動,有了主意。

    過了一會兒,我將被單撕開,綁在拳頭上,等關燈睡覺時間到了後,對著鋼鐵澆鑄而成的牆壁擊打起來,發出咚咚咚的聲響,在安靜下來的監獄格外清晰,這個聲響嚇了大家一跳,紛紛來到門口觀察,待發現是我後,到嘴的謾罵聲硬生生的吞下去。

    “咚咚咚!”我光著膀子不斷擊打著牆壁,也不知道自己擊打了多少拳,感覺手臂酸脹的厲害,但沒有停,繼續打著牆壁,手掌布條被鮮血染紅,汗水從額頭上滾落下來,全身滑膩膩的,全是汗水,吵的周圍所有人都沒辦法睡覺。

    擊打中,我感覺這種訓練方式也不錯,牆壁堅硬,需要極大的力量才能發出聲響,堅硬的牆壁會有反彈力,擊打中如果不控製好,會傷到手臂經脈,需要很好的擊打技巧和力道控製。

    漸漸的,我感覺身體內最後一絲力氣都被榨幹,手臂揮動不起來了,不得不停下來,倒在床上,靜靜呼吸調息,很快呼呼大睡過去,我是睡著了,但周圍監牢麵的犯人卻無法睡著,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等了一會兒,見擊打聲沒有再次響起,惱怒的拍打起鐵門來。

    一個人拍打鐵門沒什,聲音幾不可聞,發泄一下怒火也就算了,但許多人幾乎同時拍打,聲音傳了開去,更多的人聽到,紛紛拍打起鐵門應和起來,發泄著心中的不滿和對我的憤怒。

    拍打聲越來越大,更多的人好奇過來,加入到拍打聲中,聲音越來越響亮,在抗議,在傾訴,在發泄,很快,樓上樓下的人也拍打起來,大家不知道怎回事,但不妨礙用這種方式發泄一番,拍打聲更響了。

    他們這鬧,我當然也就睡不著了,揉揉眼醒來,正在發呆,這時大批荷槍實彈的警察衝到過道,威脅每一間監牢麵的犯人,要求馬上睡覺,不聽話的直接橡皮子彈招呼,麵對子彈,沒人敢反抗,橡皮子彈打中要害部位一樣死人,所有犯人馬上慫了下去,監獄恢複安靜,前後不過二十分鍾。

    目睹了這一切,我一腦袋躺在床上,再度沉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覺醒來,不知道白黑夜,就看到門口擺放著幾個碗,食物,清水,蘋果,三人份,我一愣,尋思著難道是昨晚的抗議起到作用了?想了一會兒,不得要領,正好肚子餓的厲害,拿起食物吃起來。

    吃飽喝足後,我休息了一會兒,繼續訓練,練累了休息,休息好了繼續訓練,送飯的過來,留下三人份食物後匆匆離開,我也不多問,拿起就吃,吃飽喝足後看看書,日子過的沒日沒夜,沒有任何規律可言。

    熄燈後,我估摸著熄燈應該是晚上,但不確定,這個封閉式空間,根本不知道是什時間到了,看到周圍安靜下來,我將布條繼續綁在手掌上,朝牆壁上打起,發出沉悶的聲響。

    聲音再次驚動了其他犯人,大家不敢謾罵製止,幹脆拍打著鐵門做無聲抗議,拍打聲越來越大,也驚動了我,我來到門口,虎目一凜,看著外麵監牢拍打著鐵門的犯人,不由疑惑起來,這算什?

    不過,我沒有理睬,繼續回去擊打牆壁訓練,難得有時間訓練自己的拳法,既然出不去,那就安心下來,趁機好好訓練一番,有沒有命活著出去不好,浪費時間不是我的性格,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鍛煉自己,讓自己變強,是一名軍人應該保持的覺悟和信念。

    “咚咚咚!”我不斷擊打著牆壁,發出沉悶的聲響,手上布條很快又被鮮血染後,但我視如未見,繼續擊打著,每一次都幾乎用盡全力,不斷嚐試著各種擊打角度,讓身體、腳和手臂動作保持協調一致,將力量最大化發揮出來。

    “吵什,馬上安靜。”一個聲音在門口猛然暴喝道。

    我早就感覺到了有人過來,原本以為是送換洗衣服之類的人,沒想到是名警察,起來我來這還是第一次麵對警察,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大約三十歲左右,國字臉,神情肅穆,眼神堅定有力,手上拿著跟橡膠棒,不斷擊打著鐵門橫柱,冷冷的看過來。

    “吼——?”我一個箭步過來,發出猛虎般怒吼,一拳朝對方轟去。

    這名警察嚇的趕緊後撤一步,我的拳頭砸在橫著的鐵柱上,發出嗡嗡聲響,力量何其恐怖,嚇得警察臉色瞬間大白,驚慌地吼道:“你想幹什,不睡覺啊?”

    我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不屑的冷笑一聲,後退回去,警察後退的一幕被其他犯人看到,犯人們沒想到我這猛,居然敢打警察,把警察都嚇住了,頓時來了精神,繼續用力拍打著鐵門,嗷嗷怪叫起來,胡亂起哄。

    “吼吼吼——!”

    犯人起哄的聲音越來越密集,越來越響亮,狂暴的情緒爆發出來,大家憤怒的發泄著心中的不滿,場麵有些失控,還好在監牢麵,否則就麻煩了,聲音震蕩著四周,樓下樓上的犯人受到憤怒情緒的感染,也跟著起哄了,在這個監獄麵,大家閑的沒事幹,加上憋著一團火,就像炸藥桶一般,一點點火星就炸。

    警察沒想到情況會演變成這樣,頓時臉色一寒,馬上通過對講機呼叫支援,很快,無數防爆警察衝了過來,用橡皮子彈射擊不聽話的犯人,暴怒的情緒再次被彈壓下去,這名警察冷冷的看著我,犯人已經好幾次集體騷亂了,每一次都是因為我,如果再這樣下去,指不定會發生什事。

    無形中,警察感覺一股壓力襲來,呼吸不由一滯,苦惱的喝道:“你想怎樣?”

    “呃?”我並不清楚警察的想法,正思考著其他犯人為什會起哄,聽到警察詢問,臉色一寒,冷冷地道:“你呢?”在不清楚情況之前,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問題踢給對方,然後見機行事。

    “你要增加食物,我們滿足了你的條件,為什還鬧?”警察不滿的喝道,臉色凝重,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之色,冷冷的看著我,生怕我暴起傷人一般。

    “我鬧了嗎?”我冷冷的反問道,看向警察,見警察看著自己的拳頭和被擊打過的牆壁,頓時有些明悟,轉念一想,冷冷地道:“想要我不吵容易,我需要改善夥食,你們東南亞猴子的食物老子吃不慣,老子要肉,要水果,要蔬菜。”

    “我可以將你的要求反映上去,但無法保證兌現,在此之前,你不能再吵。”警察冷冷地道,看向牆壁上的鮮血,臉上現出一股膽寒之色。

    “想要我安靜?可以啊,給我一個人形練功樁,鐵柱子,外麵包皮,就是像人形的那種,否則大家都別消停。”我敏銳的察覺到了是自己擊打牆壁造成的騷亂,不由一動,趁機提起了要求。

    警察臉上閃過一絲為難,道:“我們沒有這種東西,沙袋行不?如果可以,我講情況反映上去,不行就沒辦法了。”

    我不置可否的冷笑一聲,背過身去,警察見我沒有什要的,急匆匆離開,找監獄長反映情況去了,我不知道能不能爭取到這些福利,權且一試,繼續訓練了一會兒,這次沒有再擊打牆壁,而是憑空假想敵聯係,練出一身汗來,洗洗,躺床上看一會兒書睡著了。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很久,我也不知道具體多少,每除了訓練就是看書,吃飯,而且隻能在監牢活動,不能踏出牢門一步,好在需要什監獄都會滿足,隻要條件別過分,超出原則範圍。

    這,我訓練累了,正好有人送飯過來,我便上前拿,送飯的老頭忽然壓低聲音道:“有人讓我問您一句,您是哪國人?”

    “呃?”我一驚,冷冷的看著送飯的老頭,老頭以為我要動手,嚇了一跳,提上來的飯碗差點都掉在地上砸碎,還好我反應快,將飯碗接住,老頭驚慌的看著我,趕緊解釋道:“別誤會,九號倉讓我問的,您不回答就算了。”

    “九號倉,什人?”我壓低聲音問道,隱隱有些興奮起來,在這個封閉的監獄,既無法接觸外人,又不能跨出牢門一步,根本沒辦法脫身,沒想到居然有人對自己產生了興趣,這是好事,起碼是件有意思的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不知道,看上去和您一樣,黃種人。”老頭趕緊道。

    “黃種人?”我一驚,黃種人不僅中國是,鄰國也都是,這個不足以表明身份,便壓低聲音繼續道:“告訴他,先表明身份再。”在不確定對方身份前,我也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

    老頭趕緊答應一聲,急匆匆走了,我卻陷入了沉思之中:“黃種人?”。

    在一個封閉的監獄,周圍一切都不熟悉,卻忽然有人對自己產生了興趣,這個情況讓我警覺的同時帶著幾分期待,黃種人這個情報隱含的信息太少,不足以做出任何判斷,我想了一會人,繼續訓練去了,狹窄的監牢掛了個一人高的沙袋,讓可供活動的空間更了,沙袋是提出要求的第二裝好了,警察配合,我也不想太過挑戰警察的底線,惹來殺身之禍,凡事都有個度,見好就收。

    訓練了一會兒,我感覺自己的力氣又大了幾分,傷勢經過這些的調理,加上食物有些很大的改善,營養均衡了許多,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狀態也好了許多,練累了就休息,休息夠了繼續訓練,一直到下一次開飯的時間。

    老頭再次推著食物過來,我帶著期望走上去,冷冷的看著老頭,老頭趕緊將食物拿出來,擺放在門口,我拿得到的地方,後退兩步,生怕我伸出手來,將自己暴打一頓,壓低聲音道:“對方不願意。”

    “呃?”我一驚,沒有為難老頭,將食物拿進去吃起來,邊吃邊沉思著,搞不懂那個人為什對自己好奇,為什又不表露身份,是擔心?還是緊緊隻好奇而已?想了半,不得要領,將事情丟到一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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