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怎能肮髒到這種地步!
蕭修傑緊咬著牙,腮幫子都鼓了起來,他一向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也容易將自己代入到別人的身份上,要不然也不會成為一名藝術家。
藝術和感性,通常都是不分家的。
「馮翠翠的背景,你調查了嗎?」陸銘問道。
「調查了。」
蕭修傑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文件。
陸銘看著文件,嘖嘖稱奇:「這公司規模看著還不小,這馮翠翠的家庭確實蠻殷實的啊,不過一個搞房地產的,怎能在這種時候還有機會更進一步的。」
「那就不知道了,興許真是八字相合吧。」蕭修傑調侃道。
「這看,從她爸這個公司上,應該還有的查,就是不知道給他算這一卦的人,究竟是誰。」
蕭修傑道:「這人現在也不在燕京。」
陸銘道:「家出了這種事情,他明天一定回來,就算不回來,我直接上門拜訪,總能問出個一二三來。」
蕭修傑道:「你自己去?」
陸銘點頭,冷笑道:「就當是我私事,那個劉華拿著那種設備監視我,怎說我也得親自上門去問兩句吧。」
蕭修傑已經能預見馮家那幫人誠惶誠恐的模樣了,打了個哈欠,起身道:「那我就回了,困死我了,你呢,你回不回?」
「不了,辦公室對付一晚上吧,明天早早去拜訪一下。」
陸銘說著,示意了一下手的兩份文件,他明天都要帶去。
本來就是給他準備的,蕭修傑揮了揮手,先走了。
陸銘沒在他的辦公室停留,出了門,往自己的辦公室去了,辦公室都安排了一個小的休息室,放下文件,蓋上毯子,總算是能安穩睡一覺了。
一夜無夢。
醒來,已經是早上九點了。
陸銘看了眼時間,去衛生間簡單收拾了一下,隨便要了一輛車,開著掛著軍方牌照的一輛車,往馮家去了。
馮翠翠的父親叫馮衍,燕京本地人,做房地產的,做的不算特別大,不過要放在小城市,那也算得上是富翁了。
在燕京這地方,勉強隻能說不缺錢,夠活,僅此而已。
家在航天城附近。
要說地方,也是頂頂好的了,因為這片地方完全就是學區房,附近有很多的小學、初中、高中,就是燕大都離得不是特別遠。
可見這地方的房價會有多貴了。
一百三十平,足夠一家三口住,甚至還別顯得寬敞,主要是馮衍一年很多時間都在外麵跑,生意也主要放在外麵,家沒有男人,當然顯得寬敞。
馮衍的妻子,並非是燕京人,原本是晉省那邊的,嫁過來了。
就算來了燕京,也幫馮衍擴張了生意,吳秀萍卻並不是什典型的富太太打扮,尋常能見個什區長局長之類的,那都算得上是大官了。
見了陸銘,尤其還是這年輕的,她簡直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結結巴巴的。
昨天晚上聽了馮翠翠說起劉華的事情,她驚得一晚上都沒睡好,就是擔心陸銘會親自上門來。
這下好了,不用擔心了。
人啊!
真的來了!
要說馮家的房地產,就不得不提到一個人,張家的張慧。
在燕京做房地產,一定繞不開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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