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秦空也時常感覺有種奇怪的目光,大多在他們吃飯的時候產生,一開始還以為是錯覺,但看來秦月已經是注意到了。
他手輕輕地撫摸著小白的背脊,安慰她說道——
“沒事的,等下我再給你做好吃的,小白你還沒有吃過烤地瓜吧?”
“烤地瓜?那是什東西?”
小白手指放在小嘴,一臉的好奇。
秦空笑著指了指地的番薯,說道——
“這個就是地瓜……嗯,嚴格意義上好像也不是,狹義的地瓜好像指的是紅薯來著,這是檳榔薯,有點不一樣。”
不過也差不多,烤起來一樣好吃的。比紅薯要結實一點,如果說烤紅薯吃起來像是甜膩鬆軟的蜜,那檳榔薯吃起來就是綿綿的糕。
“哇……”
小姑娘聽到秦空的形容,感覺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下意識嘶溜了一下,他笑著擦了擦她的嘴角。
嘶溜……
“……”
好像那股奇怪的注視越來越不掩飾了,這次他都幾乎聽到了那家夥的口水聲,和秦月對視了一眼,走到一旁的草叢,撥開一看。
還是什都沒有。
擱這捉迷藏呢?
他搖了搖頭。
秦月一臉的狐疑,白皙的手掌似乎在感受著什,目光看向了樹林,嘴忍不住喃喃——
“不會吧……”
“什?”
秦空問道——
“發現什了嗎?”
“……”
她紫色的眸子閃過一絲考量,然後笑著對他說道——
“嗯,有一些猜測,但是我也不是很確定,隻是……大概無害吧。”
“?”
這番話怎全都是模糊的詞匯啊,好像秦月自己也不好說一樣。
他搖了搖頭,同樣看向了樹林,想了想,開玩笑般地說道——
“整天蹭飯,倒是也弄點食材補貼一下啊,小飯桶。”
小動物也是能搞點野果什的吧。
整天白吃白喝,不太好哦。
秦月聽著他小小的抱怨不由得一愣,但秦空隻是隨口一說,說完就回頭去準備做飯了。
隻有她還在原地,靜靜地看著樹林。
沙沙……
風吹樹搖,似乎什也沒有,秦月也隻好搖了搖頭,跟著他轉身離去。
而密林之中,一個小小的陰影悄無聲息地退去。
……
呼——!
狂暴的風雪在永冰封的大地上馳騁,這的風暴永不停歇,將一切都熱量都剝奪,是生命的絕地。
低溫也隻是極地的危險之一,甚至還算不上最危險。
席卷的元素亂流也會在一瞬間就要了普通人的性命,或許傳說中的極地死神就是偶然從元素亂流中活下來的人們精神錯亂之詞吧。
說是有可怕的生物一瞬間就將生命抽離,靈魂都會被永遠冰凍,不得超脫。
這樣的地方,不會有人膽敢深入的,哪怕是各國的研究人員也隻能夠在外圍遊曳,深入極地唯有死路一條。
但偶爾也會有例外。
踏……
一個小小的腳印踩在厚厚的積雪之上,步履蹣跚。黑色的長袍在寒風的吹拂下獵獵作響,勾勒出其嬌小的體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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