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你又不是姓朱的人了?”
“你當我傻啊?!”
“我發現你就是一根攪屎棍子,你到哪,哪就要亂的不行!”
傅明禮一聽鼻子差點氣歪了。
之前的時候,你口口聲聲吆喝自己是朱越的人,然後在我們九原郡麵大鬧了一番。
你們要不是朱越的人,我早就把你們收拾了,還讓你們在這瞎蹦躂?
“怎說話呢?”
“我可沒說你們是屎啊,你這說你的手下,於心何忍?”
“行了,不跟你多廢話了,我們現在就這一兩百人,能幹什?”
“你要是不信,等一會我們殺了那姓朱的你就信了吧?”
張寶翻了個白眼說道。
“殺了朱越?”
“就憑你們幾個?”
傅明禮都氣笑了。
“光憑我們這些人自然不行,不然也不會冒著被你們不由分說幹掉的危險進來了。”
“我們需要你們的配合!”
張寶直截了當的說道。
“配合?”
“我憑什相信你?”
“我們已經被騙了一次,你當我們傻啊?”
傅明禮一臉警惕的看著張寶。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們現在已經無路可走了,你沒的選擇。”
張寶搖了搖頭說道。
跟在張寶身後的方褔,有些複雜的看了張寶一眼。
心麵倒是對這個比自己還要小一些的張寶,很是佩服起來。
為自己所不能為。
在方褔眼看來,就很是厲害。
就單說張寶這個臉皮,這種做事的方法,是方褔永遠也做不到的。
明明前幾天給人下了瀉藥,現在竟然當做什事也沒有發生過,臉不紅氣不喘,還振振有詞。
怪不得父親之前常說,做大事的人,首先就要臉皮厚。
要無視外人的看法,張寶這一點倒是遊刃有餘。
年輕人爭是非,老人講利害。
張寶如此的年紀,就能死死的抓住利害不放,這或許才是真正成熟的心理。
聽了張寶的話,傅明禮沉默不語。
他自然不傻,能做到一州之牧,是相當聰明的。
張寶說的情況,他也能想明白。
他們現在是絕境,穀口被堵住,消息也送不出去,外麵的人馬還比自己要多。
甚至剛才要不是張寶他們用不知道什手段,把山穀口這些濃煙驅散盡了。
他們還真就危險了。
傅明禮也明白,現在的朱越要想對付他們,根本就沒必要這麻煩,還要讓張寶他們費盡心思的進來。
隻需要繼續放煙,他們就會衝出去送死。
想到這的時候,傅明禮他已經有點相信張寶了。
但問題是。
膈應啊!
眼前這個年輕人,雖然看起來儀表堂堂,人畜無害,但他之前幹的那些混賬事,不得不防啊,不然一不留神就中招了。
現在想起之前張寶給他們下藥的事情,還是恨得牙根直癢癢。
現在又特來搞合作。
就算是真的。
也實在是別扭。
“大人!”
“別聽他們瞎咧咧!”
“上一次的仇還沒有報呢!”
“滅了他們吧!”
身邊的將官們對著傅明禮說道。
“你們先冷靜,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要輕舉妄動!”
傅明禮對著身後的人揮了揮手。
“你說!”
“你們打算怎辦?”
傅明禮對著張寶問道。
“一會刺史的人馬一定會進來,你們先做好準備,打退了他們的第一波進攻再說,如果這個都幹掉不了的話,後麵說別的也沒用。”
張寶抱手說道。
“你可別鬧了。”
“他姓朱的已經知道了我們在麵有埋伏,怎可能進來?他要是進來,我們當然能幹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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