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柳詩音款款走了出來。
她那俏美的臉上,掛滿了義憤填膺之色。
她很替葉川打抱不平。
聞言,普管事臉色微沉,有了些許難看之色出來。
弈岩長老冷怒地看了柳詩音一眼,滿是不悅。
葉川也有些許詫異,沒想到柳葉府這些最強天才中,竟還有人會站出來替他說話。
這可是在同時麵對求劍閣和天香樓兩大巨頭勢力。
可謂膽識過人。
葉川感激地看了柳詩音一眼。
柳葉府公認最強八大天才中,隻有兩名女子。
一個是柳葉宮的柳詩音,另一個則是拓拔一族的拓拔玉瑩。
眼前的女子,顯然是柳葉宮的柳詩音。
柳葉宮身為柳葉府的主宰者,倒有一身浩然正氣。
暴管事冷沉著臉看著柳詩音,道:“柳小姐,此話極為不妥吧?”
“我天香樓行事,從不看他人臉色,向來光明偉岸。”
“我們天香樓是不允任何人生事,不過今天的情況有所不同,自然另當別論。”
“柳小姐,這是我們天香樓的私事,就不勞你過問了。”
“這閑事,想來你們柳葉宮也不會插手對吧?”
暴管事最後一句話顯然是意在提醒柳詩音。
柳葉宮都不插手的事情,你一個小輩就不要來多過問什。
暴管事畢竟是一尊化龍境的長者,對於柳詩音這樣的小輩的冒犯,自有幾分不悅。
柳詩音依然一臉平靜而又鎮定地出聲道:“暴管事,公道自在人心,悠悠眾口不是你想堵就能堵的。”
“柳葉宮不插手的事情,不代表我連說兩句的權力都沒有吧?”
“我是沒有能力幹涉什,但我心中有不平,就要出來說兩句。”
暴管事再次出聲道:“柳小姐,我們天香樓向來稟公理,行正義,扶天下。”
“此子廢了求劍閣少年天才的命泉,又傷了幾名求劍閣的人。”
“現求劍閣弈岩長老親臨抓拿此子,合情合理。”
“弈岩長老並沒有在我天香樓中大肆出手,大搞破壞。”
“並無觸我天香樓的無上威嚴,也向我天香樓表達了歉意。”
“我天香樓自然不會包庇此子,如此作法沒有什不妥吧?”
“難不成罪大惡極之人跑到我天香樓來,我天香樓都要拚死相護嗎?”
聽到此話,柳詩音玉臉上不禁泛出了一抹怒色。
冷看了暴管事一眼,道:“那暴管事您的意思是葉公子是罪大惡極之人對嗎?”
“倒是不知,葉公子何罪之有?”
“隻是因為葉公子的罪招惹了求劍閣,就罪大惡極了嗎?”
“那我說你們天香樓膽小怕事,就沒說錯什吧?”
哼!
暴管事重重的冷哼了一聲。
一臉憤怒不悅的冷看著柳詩音,沉聲喝道:“柳小姐,我天香樓行事還輪不到外人來說三道四。”
“你有什不滿是你的事,這輪不到你來說話。”
“你貴為柳葉宮的小姐,還請自重。”
一副若是再敢無理,就要不客氣的樣子。
弈岩長老冷森的目光掃看了柳詩音一眼。
冷哼了一二之後,便一把抓過葉川,就要將葉川抓走。
葉川奮力地掙紮,牙齜目裂。
可也依然無濟於事。
麵對一尊化龍境三重的強大在存在,葉川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差距的確是太過於懸殊。
基本沒有任何一絲反抗之力。
麵對如此強大的存在,葉川深感自己的蒼茫弱小。
九獄劍帝前輩也還沒有出手的意思。
葉川也隻能是有些無奈。
可能是要到生死的關鍵時候,九獄劍帝前輩才會出手吧。
葉川也不想再厚著臉皮再去求九獄劍帝前輩出手。
他老人家會出手,就一定會出手的。
想來說,九獄劍帝前輩應該不會讓自己死吧?
算了,也不必多擔心什。
暫時這位弈岩長老可並沒有要殺自己的意思。
江凡拚了命地想要衝出來救葉川。
但卻被弈岩長老手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便將江凡也牢牢抓住。
“你這想和他葉川一起死,那老夫便成全你。”
話音落,弈岩長老便是帶人離開。
柳詩音見狀,也隻能是搖頭無奈。
這件事情柳葉宮不肯插手的話,那她還能做什?
以她的實力,根本連出手的資格都沒有。
她本想著可以激一下天香樓,讓天香樓來管一管。
可是沒想到天香樓的暴管事竟然如此行事。
著實是讓柳詩音很失望。
雖然這個結果,她也是能夠想象得到。
天香樓的確是沒太可能會為了一個毫不相幹的外人而來與求劍閣為敵的。
這件事情上麵,求劍閣顯然是吃了秤砣鐵了心。
是抱了必殺他葉川之心而來的。
在求劍閣如此的盛怒之下,池元也都沒有辦法阻止得住。
天香樓不插手,就再正常不過。
其他勢力,可都在暗中觀望,沒有一個願意插手的。
可能甚至,還幸災樂禍吧?
畢竟不為那些勢力所用的天才,越妖孽對那些勢力而言就越不是一件好事。
弈岩長老剛帶著葉川二人騰空而起,要禦空而去時。
忽然——
一道道劍氣從天香樓一處衝天而起,湧動而出。
瞬間,彌漫這片天地。
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劍氣屏障,擋住了弈岩長老的去路。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頓時驚震了眾人。
大家的目光都愕然地看了過去。
又是哪尊大人物出手了?
如此巨大的動靜,也頓時惹來了天香樓中許多人的注意。
很多人都聞訊而出,向這邊匯聚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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