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川冷看著拓拔玉瑩道:“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
“讓你死,可以嗎?”
什?
讓拓拔玉瑩死?
這個要求,就過分了吧?
此話一出,全場頓時一片嘩然。
拓拔玉瑩是誰?
那可是拓拔一族族長的親孫女,最寵愛的孫女。
現在,又是拓拔一族年輕一輩之中最耀天的天才。
小小年紀,也已經踏入了化龍境層次的妖孽天才。
絕對是拓拔一族未來族長的有力競爭者,拓拔一族的公主。
想讓她死,那是不是有點難了些?
這不等於是要跟拓拔一族徹底撕破臉皮,要跟拓拔一族不死不休了嗎?
敢說出這樣狂妄的話出來,很多人都默默地佩服起了葉川的勇氣來。
此舉,著實是有些瘋狂啊!
不過,這倒好像也符合他葉川一向的做事風格。
他葉川一直都是如此瘋狂的。
柳葉廣場之上,眾人都議論紛紛了起來,都在討論著葉川會不會真的敢殺了拓拔玉瑩呢?
這個要求,拓拔玉瑩顯然是不可能會答應的。
如果拓拔玉瑩不答應,那他葉川會強行而為嗎?
許多人的心都不由提到了嗓子眼,都想要靜觀其變,看看事態會如何的發展。
拓拔玉瑩先是猛地一愣,然後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心中猛地一咚。
好像就有種,掉入了死亡深淵的感覺。
拓拔玉蒙求助似的看向了柳宮主和桅先生,可是後二者顯然並沒有理會拓拔玉瑩的意思。
桅先生和柳宮主二人,自然是不會替拓拔玉瑩來求情的。
他們很清楚葉川的性格,況且又是如此的大仇,他們豈會為了拓拔玉瑩而去得罪葉川?
桅先生和柳宮主的態度,也頓時讓拓拔玉瑩一臉的絕望。
圖六合更不用說,直接躲得遠遠的,生怕這件事情會連累到他似的。
拓拔玉瑩俏臉慘白,嬌體發顫地看著葉川。
用力地咬著嘴唇,聲音顫抖的道:“葉川,這件事情的確是我有錯在先,但你未婚妻並沒有死不是?”
“我都說了我願意為此付出代價來賠禮道歉,請求你們的原諒,你難道還要對我趕盡殺絕嗎?”
“殺了我,對你又有什好處呢?”
“怎說,我也是拓拔一族的公主,你若殺我的話,那就等於直接向我拓拔一族宣戰。”
“這個後果,恐怕你未必能夠承受得起吧?”
但拓拔玉瑩的話剛落地,馬上就慘遭到打臉。
沫桑不屑地冷笑了一聲,道:“一個小小的家族,也倒不知道有什好狂傲的。”
“倒是不知道你們拓拔一族有幾位法相境存在,夠不夠我家岩魁殺的呢?”
沫桑說的岩魁自然是緊跟在她身後的那名魁梧中年男子。
聽到沫桑的話,岩魁咧了咧嘴,露出了一個詭笑地看向了拓拔玉瑩。
被岩魁這一看,拓拔玉瑩頓時嚇得不輕,臉色大跳。
岩魁的可能,她又哪不知道?
先前可是親眼看到岩魁一斧便傷到了周宮主,以一己之力逼退五大府的那眾法相境強者的。
她拓拔一族雖然強大,但也僅僅隻有一尊法相境的存在罷了。
而且還僅僅隻是法相境一重的存在。
在岩魁這尊法相境五重的存在麵前,那簡直不要太弱,根本不在一個層麵上的。
整個拓拔一族在岩魁這尊法相境五重的存在麵前,也都不夠看的。
所以,拓拔玉瑩怎能不恐,怎能不絕望?
拓拔玉瑩聲音劇烈顫抖地對沫桑道:“沫小姐,你們天香樓一向不摻和世事,您不會——”
沒等拓拔玉瑩把話說完,沫桑便打斷了她的話。
冷聲道:“天香樓肯定是不會摻和世事,但我又不是代表天香樓行事。”
“我可不是你們柳葉城天香樓的人,我代表的僅僅是我個人罷了。”
“剛才你也看到了,五大府的人都沒話可說,你屁多不成?”
一句話,頓時懟得拓拔玉瑩啞口無言。
的確,沫桑要代表個人行事,那確實沒有什好說的。
這並不算是壞了天香樓的名聲。
一個沫桑,便足可以把拓拔一族踩得死死的,足夠讓拓拔玉瑩無比的絕望。
難道她拓拔玉瑩今天真的要死在葉川的手上不成?
不不不——
她拓拔玉瑩費盡了千辛萬苦,獲得了諸多的機緣,好不容易才從星空古路之中活了下來。
她載譽而歸,給拓拔一族帶來了無上的榮譽。
所以,可見的是,她在拓拔一族的地位也必定是會水漲船高的。
而且以她現在的天資,她對未來也充滿著絕對的自信,有著極大的信心,滿懷著憧憬。
她現在必定是拓拔一族未來主宰者最有力的競爭者。
也必定會是拓拔一族最閃耀的那顆星。
她的未來,不可估量,前途一片光明。
等待著她的,將是無上的榮耀,無上的光芒。
這可是她一直都無比期盼的。
這一直是她的野心和目標。
所以,這一次她即便知道星空古路極為的凶險,她還是求了一個名額過來。
她以命去拚,終於搏到了這個機會。
為此,她吃了多少苦頭?鬼門關走了幾回?得到了多大的幸運?
好不容易才走到了這一步,她豈能夠死了?
可是——
麵對強大的葉川,她要怎辦?
她現在是孤立無援,隻能是期盼著拓拔一族的強者出來救她。
或許,拓拔一族已經知道她回了柳城的消息吧?
應該也會有強者過來救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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