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龍足足飛出去了百丈遠後,才重重的砸倒在地,還在地麵之上滑行了數丈,最後才停了下來。
狼狽不堪到了極點。
身體還沒停穩,馮天龍已經是在那大吐著鮮血。
饒是他身上有一件下品天寶的戰衣,手中的劍也是下品天寶的層次。
光是這兩件天寶的相助,都足可以令他的實力強大上許多。
所以,一般的法相境一重,也根本不會是他的對手。
可饒是如此,馮天龍依然是被葉川一劍給打成重傷,一時倒地不起。
馮天龍滿臉痛苦地在地麵之上奮力的掙紮,可是全身就像是散了骨架一般,根本站不起來。
越掙紮,越痛苦,嘴的鮮血也湧出得更多。
馮天龍這輩子,可都沒有吃過這大的虧,受過這重的傷。
一劍,僅僅隻是一劍,竟然將他打成如此境地。
這可還是有下品天寶戰衣的保護,抵禦掉了相當一部分的力量。
否則的話,那更是不堪設想,甚至有可能這一劍就可以要了他的命了。
雖然,的確有他疏忽大意的成分在麵。
但更重要的還是——
對方的實力太強。
馮天龍瞪大雙眸,死死的盯著葉川,表情極其地複雜了起來,心中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
一時間,馮天龍也是難以相信這個事實。
他腦海中,還在努力地回憶著剛才交手的情況——
剛才的劍,好快。
劍威的層次,遠在自己之上。
甚至是——
武道的層次,也遠在自己之上。
這怎可能的事情?
對方的境界明明才化龍境六重,明明遠不如自己的。
劍道在自己之上也就罷了,武道怎也在自己之上?
而且對方手中的劍,看起來也普通得很,感覺連法品都不算,更不用說天寶。
可剛才一劍的威力,卻是大到那等匪夷所思的恐怖地步,這到底怎做到的?
整個擂台,此時萬籟俱寂。
所有人都被驚震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沫氏一脈的那眾少年天才,看向葉川的眼神更多了幾分崇拜和炙熱之情。
尤其是先前圍堵在石靈兒院落前的那些人。
先前那些人對葉川就有了幾分佩服。
現在嘛,自然是加深了許多,佩服之中又滋生出了幾分崇拜之情。
心中多少還有些擔心的石靈兒,也才暗鬆了口氣。
她的未婚夫葉川,果然是極為不凡。
她修煉的速度雖快,但是實力上麵來說的話,就很平平了。
也沒有多少的實戰經驗。
看來,她需要更加的努力才行,才能夠去追趕得上葉川的步伐。
石靈兒已經暗握了握拳頭,暗暗發誓。
“你到底是誰?”
“除了乾耀天,我實在想不出來,乾元洲還有如此厲害的少年天才出來。”
“你若不是乾耀天的話,那也必然是五大府的少年翹楚。”
“你連自己的身份都不敢透露,是在怕什呢?”
馮天龍咬牙切齒地瞪著葉川再次的怒問了一句。
他還是不能夠接受,他竟然敗給了一個境界在他之下,年紀比他小的人。
這一點,是他難以接受的事情。
所以,他現在就想知道,葉川到底是何方神聖。
整個乾元洲傳得最盛的,也就是五大府的那五位最強少年天才。
其中,又以乾耀天為首。
所以,馮天龍要比的對象,那也隻能是乾耀天。
除此之外的話,他的確是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
葉川冷看著馮天龍,輕笑了一聲道:“我隻是一個無名小輩,不值一提,說出來你也不知道的。”
“你們天香樓,也不會有我的情報存在。”
“你既然想做個明白鬼,那我也不妨告訴你。”
“我,姓葉名川,柳葉府人士,應該還算是柳葉訓練營的首席學員。”
嗯?
葉川?
這個名字,在場的確沒有任何人聽過。
馮天龍自然是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但對柳葉府,倒是知曉。
一個在乾元洲百府中向來沒有什存在感的府罷了,排位墊底的府。
柳葉府除了百年前走出了一個雲騰飛還馬馬虎虎之外,近百年來可就沒有再走出過什像樣的天才。
沒想到這一次卻——
馮天龍深皺眉頭,一臉狐疑的樣子瞪看著葉川,道:“柳葉府那種貧瘠落後羸弱之地,什時候能誕生得了你這樣的絕世天才?”
不僅是馮天龍對此表示懷疑,現場九脈很多人都對此不太相信。
畢竟柳葉府的確是太弱了一些,毫不起眼。
這種地方,能誕生得出什像樣的天才呢?
確實是讓人很難相信吧。
沫桑洪聲道:“你們不用懷疑什,葉川的確是柳葉府之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這簡單的事情,一查便知。”
“葉川現在在柳葉府的名聲,還是極大的,隨便去查一下就能夠確認了,何需懷疑什?”
聽沫桑這一說,全場頓時一片嘩然了起來。
如此來說的話,那的確應該是不假了。
畢竟沫桑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麵騙大家。
而且這種事情,太好查了。
天香樓的情報能力,可絕對是獨步乾元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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