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乾威心中微沉,從葉川的話中他明白了兩個情況。
一個是滄芸汐應該是向葉川解釋過他們的關係,滄芸汐此舉是要在葉川麵前急得跟他撇清關係?
第二個是,葉川也有在回懟他的意思,露了點鋒芒出來。
潛意思是在說,你魚乾威若不客氣,那他葉川也絕不留情麵。
話,都透著一股鋒芒。
這讓魚乾威明白,葉川根本不在乎他,也不會給他半點麵子。
但魚乾威自然不會就此罷手,而是冷聲再道:“既然葉公子明白,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我跟滄芸汐的確是還沒有正式的確定關係,目前的狀態來說,的確還隻是我在追求於她。”
“不過,我們兩家對此樁婚姻,都有意在撮合。”
“暫時我們的精力主要都還是放在修煉上麵,所以對兒女之事並沒有認真地來商量。”
“但我相信,今後我們一定還是會走到一起的。”
聽到這話,葉川頓時輕笑了一聲,看著魚乾威道:“原來你魚公子是在臆測啊,我還以為是你們兩家已經給你們訂下了婚約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二話不說,馬上就離開,離滄小姐遠遠的,絕對不會靠近半步。”
“但抱歉啊,你跟滄小姐既沒有婚約在身,也沒有確定什關係。”
“滄小姐跟我說的是,你們隻是同門,隻是普通朋友關係。”
“嗯對,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
這四個字,傷害性可是極大。
說得魚乾威臉色都一陣發黑。
滄芸汐竟然會在葉川麵前說他們隻是普通朋友?
這就有點傷人了。
一時間,讓魚乾威也是有些理虧,不知道如何來回懟葉川。
的確,站在這個角度上來說的話,他確實是沒有資格說三道四,指手畫腳的。
但——
沉默了半晌之後,魚乾威神色冷厲地看著葉川,一臉認真而又鄭重無比的道:“這些我並不需要管,我隻想告訴你的是,我一直在追求滄芸汐,這也是滄瀾學院人盡皆知的事情。”
“所以,還請你跟滄芸汐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要試圖走得太近。”
“作為朋友,我也是在好心地提醒你一下。”
,所謂的朋友?
葉川聽著頓時笑了起來,這也叫朋友?
抱歉,他葉川可不認這種朋友。
葉川毫不示弱地看著魚乾威,譏誚出聲道:“我聽明白了,所以你魚公子的意思就是,你魚公子看上的女人,別人就休想指染半分,連接近都不行了對吧?”
“,也倒不知道你魚公子哪來的如此傲慢驕橫呢?”
“做人,還是不要太霸道野蠻的比較好。”
“滄小姐既然暫時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那你就沒有資格去限製別人怎樣。”
“你在限製別人的同時,也是在限製滄小姐,你又有什資格來限製她的人生自由呢?”
“她若是喜歡你,那別人自然是無話可說,也沒有任何的機會。”
“她若是不喜歡你,那你管天管地,還能夠管得住男歡女愛之事嗎?”
“滄小姐喜歡誰,願意跟誰來往親近,那都是她的自由,是她的選擇,你憑什來限製呢?”
“我倒真不知道你魚公子怎就有臉如此理直氣壯地在我麵前說出這一番話出來。”
被葉川這一通的嘲諷喝罵,魚乾威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
這種事情,的確是他的傲慢與無理。
是他的霸道行事。
占理他是占不住。
但在他決定這做的時候,他就沒想過要來講道理。
如果什事情都來講道理的話,那就不是武道的世界了。
這個世界,終歸還是講拳頭的。
就算要講道理,那也是強者跟弱者講。
弱者跟強者講道理,那就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哼哼!
魚乾威忽然冷笑了起來,一臉冷冽地看著葉川道:“葉公子,既然你想知道我憑什,那我就來告訴你我憑的是什。”
“就憑我是滄瀾領第二大家族勢力的魚氏一族的核心子弟,就憑我爺爺和父親都是魚氏一族的長老,在魚氏一族中位高權重,很有話語權。”
“就憑我天資妖孽,是滄瀾學院的天才弟子。”
“就憑我跟滄芸汐是門當戶對,是外人眼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請問,這些夠了嗎?”
哼!
葉川不屑地冷笑了一聲,冷看了魚乾威一眼道:“你的意思是你拳頭大唄,講這多廢話幹嘛?”
“既然你不講道理想講拳頭,那直接明說就行了。”
“所以,我很想知道,如果我不照你的話去做,你要如何呢?”
既然話都說到了如此直白的地步。
魚乾威自然也不再藏著掖著,也就無所顧慮。
魚乾威一臉正色的對葉川道:“葉公子,我想你是聰明人,其實也並不需要我多說什。”
“你說我不講理也好,說我霸道也罷,說我仗著家勢欺你也行,我都無所謂。”
“我隻想告訴你的是,滄芸汐是我的,誰也休想指染她半分。”
“不管是誰,膽敢有這份心思者,那我魚乾威都不會放過。”
“整個滄瀾學院沒有人敢如此,我相信整個滄瀾領也沒有人有這個實力如此。”
“葉公子,雖然我的確是不怎喜歡你,但念在你是滄芸汐朋友和救命恩人的份上,我還是對你很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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