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則爆炸性的消息同時傳回了滄瀾領魚氏一族和滄瀾學院。
魚氏一族的少年天才子弟、滄瀾學院的少年天才弟子魚乾威,竟然死在了神禁之地中。
同時,還有兩名滄瀾學院的天才弟子被斷了一臂。
而行凶之人,竟然是滄瀾領的一名剛過二十的少年。
如此的消息,迅速便在滄瀾學院中引起了軒然大波來。
大家都在紛紛討論著,這個叫葉川的少年,究竟是何方神聖。
滄瀾領中何時出了這一個曠古妖孽的神才,怎都沒有人聽說過呢?
怎會一直默默無聞呢?
各洲之人,也都紛紛的表示並沒聽說過他們洲有過這一個妖孽。
一時間,令得葉川的身世成迷,大家都議論紛紛,各種言論都層出不窮。
如此情況之下,也令得葉川的名字在滄瀾學院之中聲名鵲起,一時被諸多滄瀾學院的天才弟子所知。
魚氏一族那邊,更是一片震怒。
特別是魚乾威那一脈之人,怒火衝天,放言要將葉川碎屍萬段,要用葉川的鮮血來祭奠魚乾威的在天之靈。
魚乾威家那一脈,也迅速的出動了強者,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神禁之地,對葉川進入圍剿獵殺。
同時,也發出了天價的懸賞,若是有人可以提供線索情報,魚氏一族重重有賞。
對於如此之事,魚氏一族自然是震怒無比。
此事不僅僅是關乎到魚乾威的生死,更關乎到魚氏一族的無上威嚴。
魚氏一族若不能夠殺死葉川替魚乾威報仇的話,那豈不是會淪為天下人的笑柄?
那還如何以第二大家族勢力的身份在滄瀾領立足得下去?
……
乾元洲,天香樓總部。
沫氏一脈第八層懸浮宮殿,一處。
“父親你說什,眾樓主要將葉川和客傾長老除名?”
從沫八喜嘴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沫桑頓時驚得嘴巴都瞪大了起來,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看著沫八喜。
葉川成為天香樓的客卿長老才過了多久?
不久前天香樓才公告天下,在整個乾元洲中大肆地宣傳了一波。
而這才過了短短的幾個月時間,竟然決定要將葉川的客卿長老之名除名?
這不是鬧著玩的嗎?
如此之事,沫桑自然是不能夠接受。
沫桑一臉不解的看著沫八喜道:“父親,眾樓主怎能夠這樣?我們天香樓怎能夠如此做?”
“這不會讓天下人都恥笑我們天香樓言而無信嗎?這置我們天香樓的信譽和尊嚴於何地?”
“如此之舉,是要將我們天香樓推向深淵。”
唉!
沫八喜也很無奈地搖了搖頭,長歎了口氣,滿臉苦澀的道:“是啊女兒,此舉確實是太過分了一些。”
“我們費了多大的力氣,賣了多大的人情,才好不容易讓葉川答應成為了我們天香樓的客卿長老。”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可是乾元宮求都求不來的事情,絕對是被我們天香樓撿了大便宜的事情。”
“可萬萬沒想到,這群鼠目寸光的樓主,竟然要將葉川除名。”
“隻可惜為父不是樓主,否則的話我得把其他樓主給狠狠地臭罵一頓。”
沫桑用力地咬了咬牙,忽然道:“不行父親,我要去找第一樓主好好談一談。”
“不管怎說,葉川也是因為我才會來天香樓的,也是因為我才會成為天香樓客卿長老的。”
“如果是他自己主動退出,那倒沒事。”
“現在是我們天香樓要將他除名,那對他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這事我有責任。”
“我斷不能夠讓諸位樓主如此亂來,真的將葉川除名。”
“這對我們天香樓,絕對是百害而無一利。”
“甚至有可能,會給我們天香樓帶來天大的災難。”
沫八喜一把拉住了沫桑,搖了搖頭,無奈地道:“沒用的婦兒,該做的努力父親都已經做了。”
“我們沫氏老祖也是據理力爭,可是奈何人微言輕啊!”
“最後在其他八位樓主都同意的情況下,這件事情直接就定了下來,現在已經是板上釘釘之事,斷無更改的可能。”
“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哪有說話的分量?想見第一樓主,恐怕他老人家根本不會理會你半分的,就不用再去自取其辱了。”
“我們父子二人,太人微言輕了,根本改變不了什。”
聽著父親的話,沫桑一臉陰沉了下來。
沉默了半晌之後,沫桑搖了搖頭,還是很不甘心的道:“父親,難道我們就真的什都做不了嗎?”
“真的隻能是眼睜睜地看著葉川被我們天香樓除名了嗎?”
“真的隻能看著我們天香樓被天下人恥笑嗎?”
“若是葉川知曉此事的話,必定是會勃然大怒,深感羞辱。”
“也必定是會記恨上我們天香樓,與我們天香樓徹底的決裂。”
“甚至來說,也會跟我們翻臉,記恨上我們。”
“到時候這種事情,我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我前期做了這多的努力,好不容易才有了一個好一點的結果,現在真的就要付諸東流了嗎?”
“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我真的不明白,他們為什要這樣做?他們憑什這樣做?”
沫八喜極力地安撫著沫桑的情緒,一臉苦笑無奈地道:“我們天香樓從滄瀾城那邊獲取到了極重要的情報,葉川斬殺了一名滄瀾學院的天才弟子,並且廢了兩名滄瀾學院天才弟子一臂。”
“而被他斬殺的那名滄瀾學院天才弟子叫魚乾威,是魚氏一族的嫡係子弟,他家一脈在魚氏一族位高權重。”
“所以——”
“這些人就擔心害怕這件事情會被牽連到天香樓來,所以才想著要極力的跟葉川撇清楚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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