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錦衣少年如此狂妄叫囂的話,葉川倒是一臉玩味地看著對方。
嘴角微微上揚,劃出了一抹淺笑出來,問了一句:“抱歉,我初來九龍城,的確是不知道閣下是誰。”
“也不知道自己闖下了怎樣的彌天大禍,要不閣下跟我好好的講講?”
錦衣少年馬上對小六喝吼一聲:“小六,既然是你招待的客人,那你便跟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鄉巴佬好好講一講本少是誰,看看他有沒有死的覺悟,知不知道自己闖下了多大的禍事。”
“哼,沒點見識還敢來九龍城撒野,當真是不知死活。”
葉川看向了小六。
小六倒是一臉苦澀為難的看著葉川,一時不知道該不該說。
葉川倒是並不在意,對小六道了一句:“但說無妨,我也很想知道我今天是招惹了怎樣的‘大人物’。”
聽到葉川的話,小六也隻好開口道:“葉公子,朱少是朱氏一族的大少。”
“朱氏一族,是我們九龍城本土的名門望族,實力還是非常強大的——”
還沒等小六把話說完,葉川便是撇了下嘴,頗有幾分輕挑不屑口吻的道:“朱氏一族是嘛,不是九龍城百大家族行列嘛,那也就一般般嘍?”
“我還以為,是百大家族勢力的大少呢。”
咳——
葉川這份不屑嘲諷的話頓時讓小六聽得幹咳了起來。
一臉苦澀,一時也不知道說什才好。
這真是拉的一手好仇恨啊!
果然——
如此嘲諷羞辱的話語,錦衣少年怎能夠聽得下去?
錦衣少年徹底的怒了,雙眸噴湧出了實質般的濃濃怒火,憤然起身就要衝進雅間來。
見狀,小六連忙的出聲提醒道:“朱少還請您息怒三思啊,這可是九龍酒樓,若是朱少在這動手的話,一旦惹出什大動靜出來,那恐怕就——”
酒樓自然有酒樓的規矩。
當然,規矩隻是針對弱者。
但是九龍酒樓乃是九龍城最大的酒樓之一,背後靠的那可是九龍城排名前十的強大家族勢力。
試問,又有誰敢輕易地在九龍酒樓撒野呢?
敢不遵守九龍酒樓的規矩呢?
敢在九龍酒樓動手鬧事者,那嚴重的可是會被處以死刑。
被小六這一提醒,朱少也頓時蔫了幾分,不敢再繼續發作。
胸腔無盡的怒火,也隻能是暫時的控製下來。
朱少咬牙切齒地怒瞪著葉川,再道:“好,我朱家震懾不到你是吧?”
“那倒不知道齊家能不能夠震懾得到你?”
“我大哥齊友文乃是齊家的大少,是不是需要我把我大哥喊過來?”
“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問下小六。”
不等葉川問,小六便是對葉川點了點頭道:“是的葉公子,齊友文大少的確是朱少的大哥。”
聽到這話,葉川卻是輕笑了一聲,譏誚地出聲道了句:“還真是狗仗人勢嘛。”
“怪不得能跳叫得這厲害,原來是後麵有一位大哥。”
“不過齊少就很了不起嗎?別說是齊少的一條狗,就算是齊少本人來了,我也照打不誤。”
聽到葉川還敢說出如此挑釁嘲諷的話出來,小六真的要哭了。
他都想求葉川不要再說了,再繼續火上澆油的話,那今天的事情恐怕真的就沒有辦法妥善處理了。
一旦鬧大的話,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稍有不慎,可真就會把性命搭進去的,這可一點都不是在開玩笑。
朱少更是怒不可遏,死死地瞪著葉川道:“小子,你當真是找死是嗎?齊少也是你能夠冒犯羞辱的?”
“,說得好像你有這個實力殺了我似的?一條瘋狗,你叫個什勁?”
葉川不屑玩味地看著朱少,說著還隨手向朱少扔了一根骨頭過去,道了句:“來給你一根骨頭,拿過去啃吧。”
“別再叫了,再叫骨頭就都沒得吃了。”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真把他朱少當狗?
一而再三的對他朱少如此的羞辱?
這讓他朱少如何能忍?
怎忍得了?
朱少徹底的暴走,憤怒到了極致。
小六在一旁一臉的無奈苦笑,他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今天,恐怕是要有大事發生了。
真鬧出什大事的話,那他受牽連事小,恐怕葉公子難有命活啊!
雖然說朱家並沒有位列九龍城百大家族行列,但也是除去百大家族之外,比較強一批的家族勢力了。
朱家的實力,還是很強大的。
也有不少妙生境高階的強者坐鎮。
光是朱家,就已經是很強了,可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招惹的罪起的。
更何況說,朱少背後還有一個大哥齊家的大少在呢。
所以,若是把朱少給徹底的得罪死了,那必定是不會有什好果子吃的。
這一點,毋庸置疑的事情。
小六這三年接待了無數的客人,但是給他印象最好的還是葉川。
所以,他自然是不希望葉川出任何一丁點事情。
可是這種神仙打架的事情,他一個店小二自然是沒有任何摻和的能力了。
他除了默默地站在一旁看著,別無他法,做不了任何事情。
本來葉川倒是並不想跟這位朱少多糾纏什的,不過在聽到他大哥是齊家的大少之後,葉川便立馬改變了主意了。
這送上門來的引子,葉川自然要抓住。
葉川瞥了眼惱羞成怒不已的朱少,繼續嘲諷譏笑道:“現在的狗都這豪橫了嘛,連骨頭都不吃了?狗什時候都這有骨氣了?”
“哦倒是忘了你姓朱,可能骨子是頭豬而不是狗?”
“豬不吃骨頭那倒是情有可原了,那吃塊肉吧,肉總吃吧?”
說完,葉川又隨手扔了一塊肉滾落到朱少的腳下。
一而再的極致羞辱之舉,令得朱少徹底的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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